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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爺,就算要大赦天下,也要等臣妾將腹中麟兒生下來吧。」反正左右不過再在大牢里多住一段時間,冬果可是說了熊廷弼那廝除了人身不自由外,那小日子別提有多滋潤了。

朱由校覺得楊令月說得也是這個理,便打消了現在就大赦天下的念頭,不過他仍難掩興奮,笑著楊令月說道。「朕記得阿月你這胎的預產期是在五月初吧。」

楊令月點點頭,周身圍繞著一股溫潤氣息,如今的楊令月再也找不出初進宮門的清冷感,當然這也有楊令月將那股清冷揉入骨髓的關系。就好比她對朱由校,即使同床共枕這么多年,楊令月對朱由校也有了感情,但這點感情雖有卻不深,自然在楊令月這個冷心冷肺的家伙看來,並不值得自己銘記於心。

不是有誰說過,後宮的女人一旦失了心,等待她的只有萬劫不復嗎。楊令月自認是怕死的,也不想讓自己萬劫不復。所以她嚴守心房,不會為了朱由校不經意間暖心的動作而動情。因為她清楚的明白,一旦動情,如今深居簡出、吃齋念佛的張皇後便是她的未來。

說起來張皇後之所以輸,不在於她這個禍國奸妃蠱惑了朱由校,也不在於張皇後得罪了客巴巴。誠然因為客巴巴的狠辣、造就張皇後最大的傷痛,但說起來朱由校的態度才是真正給予張皇後致命一擊的罪魁禍首。

如果不是朱由校的漠視,心遺落在朱由校身上的張皇後也不會在感情得不到回應後,頻頻出昏招。畢竟依她平時的處事,不管是真的也好假的也好,至少面子上那還是很好看的。就好比歷史上的張皇後,她不是也無子嗎、卻依然在朱由校心中地位頗重,而如今頂著皇後的名號卻形同被廢,這怪誰呢!嗯,真要正經八百的論,好像其中也有楊令月她的責任……

誰讓她頭上頂著禍國奸妃的名號呢!

楊令月在心中嘲諷一笑,面上卻依然用甜濡、勾得人心癢癢的聲音說道:「是在五月初,不過太醫說了,雙胎大多早產,臣妾琢磨著估計等不了五月,腹中麟子怕就要來到人世。不過萬歲爺也不要太過擔憂,要知道臣妾在這宮里吃好喝好的,就算早產,想來孩子也是健康的。就好比當初的寶兒,生下來時不也是小小的一團兒嗎。」

「你這宮里的三個丫頭,朕是信任的。有他們看顧,朕也放心不少。」朱由校本來突發奇想准備讓楊令月再搬到乾清宮住一段時間的,可轉念一想還不如就讓楊令月繼續住在翊坤宮呢。畢竟他的乳母客巴巴照料他都有點力不從心,要再加上楊令月、寶兒,以及兩個尚未出世的寶寶,那就真的連片刻的清閑也沒有了。

朱由校雖說對楊令月看重,但對客巴巴就不止這樣了。後世有研究明史的專家懷疑兩人就跟朱見深和萬貴妃一樣存在著肉體關系,楊令月不知歷史是不是就是這樣,但至少在這個被她扳得差不多成了架空的大明朝,是沒有這一層關系的。

不過雖說沒那啥啥關系,但客巴巴對於朱由校來說是不一樣的,至少在朱由校的心中,客巴巴遠遠比□□、生孩子的妃子來得重要多了。即使□□、生孩子之人是頗得他看重的楊令月。而楊令月也是看明白了這點,才事事謙讓、將客巴巴當成祖宗一樣供著哄著,即使有時客巴巴陰陽怪氣的酸幾句,楊令月也當她在放!屁,完全不往心里去。

當晚朱由校是留宿翊坤宮的,至於去了天牢探望熊廷弼的熊婉優,在發現自己的熊爸爸並沒有遭受酷刑折磨,便將那顆為父親憂心不已的心放下了大半。

在單間牢房里,熊婉優陪著熊廷弼待了一會兒,才廠衛的催促下,戀戀不舍的出了天牢。鑒於隨著熊婉優一起上京的親兵都在城中一家地點相對偏僻點的客棧投宿,所以這次熊婉優並沒有跟著冬果一起回宮,而是去親兵的投宿地點,告之他們熊廷弼的近況。

與冬果在宮門口附近分別,心中想著事的熊婉優並沒有發現自己出了天牢後就被人盯上了。一位穿著打扮與街上販夫走卒並無不同的青年小伙兒,一路尾隨熊婉優去了客棧,等若有所感的熊婉優警覺的回望時,這位監視熊婉優的探子已然不見,顯然是回去復命了。

只不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在監視熊婉優的探子回去復命時,同樣也有一位身手敏捷,顯然是一位練家子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