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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今的回答和娛樂圈里混的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

或者說,他的回答完全就不是一個在娛樂圈里呆過的人應該有的回答。

岑今的說話方式任性而乖張,帶著格外明顯的個人風格和特色,絲毫不按照邏輯出牌。

神經病和正常人是無法交流的。

岑今面上還帶著那種似笑非笑的笑容,他轉了轉話筒,便把話筒從支架上取了下來。

然後他站起身,直接將話筒對准了台下的一個記者,面上抬著笑,像是格外好奇的問那個記者道:「我也采訪你一下,你是不是特別希望我像剛剛說的那樣回答啊?」

岑今的神情配上他不按常理出牌的套路顯得格外嚇人,那個記者直接後退了一步,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道:「不,當然不是。我們只是還原事情真相!」

「這樣子哦……」

岑今似乎是了解了一般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回了自己的坐位上,有些苦惱的看了台下的記者一眼,扶著頭道,「那可能和你們想象的不太一樣。我許一打架不是因為利益,他也沒耍大牌,因為他沒打過我,你們看看他臉上那傷。」

被岑今折騰了一番的記者們真的對比了一下許一和岑今兩個人的臉,許一掛了,岑今看上去還真挺好。

記者:「……」

「我們是想知道您和許一打架的具體原因?」並不關注誰打贏了啊我們又不是高中生!

「請問許一和您關系一直非常惡劣嗎?為什么呢?」

岑今支著腦袋的那只手往下放了放,剛好便透過沈灼的縫隙看到了許一,他看了兩眼又回了視線,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台下的記者,漫不經心道:「不惡劣啊。」

由於這次是大新聞,被台里派過來的記者一般都是老資歷,混了娛樂圈這么久也沒見過岑今這種蛇病。

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名聲,不在意炒作,也不在意自己被別人如何討論。

老資歷的記者反而在岑今沒有邏輯沒有章法的回答中失去了對問題切入點的方向。

「不惡劣的話您和許一為什么打架呢?」

過了一會兒,台下記者才又問出來了下一個問題。

岑今本來就是一個非常沒有耐心的人,他被追著問了好半天終於給問煩了。

話筒在手里轉了一圈,岑今將話筒很重一下放回了支架上,睨著台下的那個記者道:「你是我班主任嗎?同學a和同學b為什么打架?」

「行吧,我和許一看球賽,他說葡萄牙贏,我說阿根廷贏,談不攏打了一架,」岑今翹起了二郎腿,伸手指了指台下那個記者,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要跟我說葡萄牙贏,我一樣揍你。」

「我的國籍不在這里,不了解你們這里的國情。」岑今支著下巴,挑著眉毛問,「男人與男人打架不是很正常嗎?連血都沒見,這難道需要向police報備么?」

總之,在岑今的迷之回答中,場面一度非常尷尬。

發布會共召開一個小時,記者們在岑今身上身上花了半個小時卻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後,所有的注意力終於又再次回到了沈灼身上。

但沈灼卻沒有再給記者們發問的時間,他伸出右手向下壓了壓,示意台下安靜一下,然後十分溫和道:「大家都知道許一只有十九歲,剛剛成年不久,做事比較沖動。而岑今年齡也不大,還是個瘋狂的球迷,兩人本來在會客廳里聊天,後來聊到球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