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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這個姓名必然會被載入院史,往後的每一位太初書院的學子都會知道。

但是這些薛元敬都沒有對薛嘉月提起。甚至在薛嘉月抱怨說這擊鞠大賽太激烈太驚險,讓他往後再也不要參加了的時候,他也是眼中帶笑的應道:「嗯,好。」

他自然不想她擔心,所以她說的這些話他都願意聽從。

隨後兩個人站在這里說了一會兒話,薛元敬得知薛嘉月的帷帽拉在二樓之後,便要她去取回來戴上。薛嘉月說了好幾句軟話,說不想戴那個勞什子,但無奈薛元敬堅持,她也只得怏怏不樂的哦了一聲。

薛元敬見她這樣不高興的樣子,就習慣性的抬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眉眼帶著溫柔的笑意,說道:「等待會兒回去我給你寫一百張那樣的小紙片,如何?」

他才剛打完那樣激烈的決賽,自然不可避的就會渾身出汗。現在他的手指捏著她臉頰的時候,薛嘉月能聞到他身上汗水的氣味。

薛嘉月是個愛干凈的人,這若是其他的人,薛嘉月肯定就會嫌棄對方渾身汗臭,但因著是薛元敬的緣故,她就覺得這汗水的氣味不難聞了。反倒還覺得因著這汗水的緣故,讓此刻的薛元敬看上去並不是以往那個清瘦文弱書生的樣,而是個很沉穩的男人了。

隱隱的讓人覺得他身上此刻有一種很吸引人的東西......

薛嘉月微微的搖了搖頭,仿似這樣做就能將她腦中這種想法給甩掉一般。隨後她的關注點就落在那遺愛張小紙片上。

薛元敬說的這小紙片,其實就是今兒她發出去的那些名片。前些時候好不容易的讓薛元敬抽空寫出來這些,但沒想到今兒就全都發完了。但薛嘉月不想讓薛元敬再寫,最起碼今天不要寫。他剛剛才參加完那樣的一場決賽,就是個鐵人也累了,是該回去好好歇一歇的。

於是她就笑道:「罷了,暫且不用你寫,等往後你有空了再每天幫我寫幾張吧。」

說著,兩個人就轉過身往先前的那個樓閣走,去拿薛嘉月落在那里的帷帽。

等他們兩個人走遠,就見一個一直站在旁邊不遠處,年紀約莫五十歲上下的老者在吩咐他身邊一個做了長隨打扮的年輕人:「去查查那位小姑娘的來歷。最重要的是,查清楚她衣裙上綉花的手藝是什么人教他的。」

年輕人應了一聲是,低頭轉身匆匆而去。

*

因著樓上都是女眷的緣故,所以薛元敬並沒有上樓,只站著樓下等著,薛嘉月就自行上樓去拿帷帽。不過等她拿著帷帽下樓來的時候,就見薛元敬面前正站了一個人。

紅衣金帶,眉眼俊朗,竟然是譚宏逸。

不過不同於早上他看到薛元敬時就如斗雞一般,現在的譚宏逸身上並沒有那股子要同薛元敬決一生死的銳氣。不過到底他整個人看著還是飛揚桀驁不服輸的。

薛嘉月擔心他們兩個人又如同早上一般的吵起來,甚至是打起來,忙快步的走了過去。

一走近,她就聽到譚宏逸在別扭的說著:「雖然剛剛在場上是你拉了我一下,我才沒有掉下馬背去,但我心里對你還是不服氣的。即便今年的擊鞠大賽你贏了,還還有明年,後年,我總歸會贏你一次的。」

就見薛元敬目光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沒有那個機會了。往後我再不會參加擊鞠大賽。」

世間上最痛苦的事是什么?就是對手在某件事上大大的贏了你一把,你心心念念的想著一定要贏回來,結果卻被對手親口告知我往後再不會參加這種活動了。也就是說,你就是想要贏他都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