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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華疼的嘶了一聲,到底是什么玩意兒,怎么這般厲害。果真讓那小子說對了么,可現在去哪找金銀草。若想再次出去,恐怕郁澄空就要把郁山鬧得翻天了。

無奈之下,只得草草的洗去血跡,從床頭暗格內取出止血的靈布裹上,先頂著吧。

稍稍止了疼,郁流華這才拿起地上的信件,桌子先前被他廢了,兩盞長明燈也不知所蹤。那兩盞燈?郁流華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記不清是否也一起毀了,不過,就算已生靈智,長期在他身邊,問題應該不大……吧。

怎么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一時半會也容不得他尋找,之前出去的急,郁流華還沒來得及看書信。他拿起第一封,第一封是齊萱送來的,信封處歪七八扭的畫著一只雞,郁流華心道,還真是她的畫風,只見開頭便是熟悉的口吻。

「郁哥,你還記得當年不老樹下的美人,我么?那日你回眸一笑,驚鴻一瞥間,我便萬劫不復,你是我心頭的朱砂痣,是我千年歲月里的白月光。」郁流華有種想把信立馬燒了的沖動,好在下面的話並沒有多少,忍著繼續看下去。

齊萱又道:「哦,我猜你大概又要打我了,不是我說你,我一姑娘家,你當年怎么就忍心下得去手!」呵呵,你當年還是只野雞。

「我就要遠嫁荒南域了,想想真有點舍不得我們曾經美好的時光,盡管那是一段黑暗而又血腥的歲月。但在我心里,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郁哥,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會孝敬你一輩子的,但是在此之前,請容我找尋我的幸福,就在一百年前,我遇上了那個他。像你說的那樣,我終於體會到什么叫*不能自已。」

接著便是好一通誇贊,最後才邀請他前去觀禮,這封信發來的時間是一個月前,如此一算,結為道侶的儀式就在七日後!嘖,醒的還真是時候。

他放下信,轉而拿起另一封,只見藍色的信封上工工整整的寫著「郁流華親啟」。一看便知下筆之人頗下了一番功夫,那筆鋒所到之處,粗細藏露,皆是無窮變數。瞧著居然有他的幾分風韻。

這字跡與齊萱的一對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

當年逼著她練的字都被她吃了么!

拆開信封,信上只有一句話。

「我會還回來的。君黎清」

「……」?

這誰?這話什么意思?不會是送錯地方了吧,可那信封上又掛著他的大名,郁流華百思不得其解,反復念叨著君黎清三字,只覺的有些耳熟,但又毫無頭緒。

郁澄空進來的時候,首先聞到了一陣血腥味。他開口問道:「你去哪了?」

「沒去哪,就在後山逛了幾圈。」郁流華說謊簡直信手拈來。

郁澄空快步走上前,一把將郁流華的右手抬起,怒道:「那這斬魔劍氣怎么回事?!」

郁流華愣了,敢情這斬魔劍人人都認得。

見郁流華不做聲,郁澄空又道:「你怎么惹上君山的君黎清的,這才幾個時辰,剛剛恢復就不消停,還當這是以前的大荒嗎?」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