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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釋前嫌?我吐血嚇到他?我不可理喻?」

蕭清行抖著手指向自己,千言萬語堵在心頭一句辯解也說不出口,他已經氣的詞窮了,至交的這些話化作一把把尖銳的刀子,嗦嗦嗦的直往他的心口插。

心里一堵,喉頭隱約有股血腥味,突的又噴出一口血來,隨即兩眼發黑,昏迷前隱約看見好友驚訝焦急的臉,萬般思緒唯獨化作一句話。

蘇錦樓,從此以後我與你不共戴天!

第11章有主意了

蘇錦樓聽說蕭清行又吐血了,不由在心里默哀三秒,以前看電視上男女主人公動不動吐口血,他還覺得悶假了點,如今看來果然藝術源於生活。

不過除了默哀也就這樣了,蘇錦樓攤手,說來說去都是蕭清行自找的,要是沒有一開始莫名其妙的挑釁就不會有接下來的倒霉事,難道還要他揮灑聖父之光主動登門致歉?就不怕那蕭清行再吐一次血?

「飯疏食飲水」

「飯疏食飲水」

「曲肱而枕之」

「曲肱而枕之」

曾夫子讀一句,眾學子跟著讀一句,蘇錦樓學著大家搖頭晃腦的樣子不一會兒眼睛就成了蚊香眼,加上周遭很有節奏感的讀書聲,生生的把他催去見周公了。

「叩!叩!叩!」

蘇錦樓抬頭,反射性的擦嘴角,眼神空洞迷茫明顯搞不清狀況。

葛修文笑的溫文爾雅,如果忽略他略微抽搐的嘴角,當真可贊一句公子如玉。

「錦樓賢弟,可有興趣一同與我出去走走?」

要是他沒看錯的話,剛才蘇錦樓用袖子擦口水了吧……先不說這么大的人睡覺流口水丟人不丟人,單說他直接用袖子擦,貌似自家三歲的小侄子都做不來這樣粗魯的動作吧。

往日這蘇錦樓不是最注重形象儀表的嘛……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埋汰了呢?而且以前也不會明目張膽的當著夫子的面就睡覺吧……

蘇錦樓一聽要出去逛連連點頭,只在書院呆了半天,他就覺得頭上快長草了,無聊透頂至極,都可以和養病的那段日子媲美了。

「錦樓賢弟是昨晚沒休息好嗎?怎的在課上就睡著了?就不怕挨夫子的戒尺?」

戒尺?蘇錦樓翻白眼,這葛狐狸不愧是只狐狸,明知道曾夫子最不樂意管事了還說這話消遣他。

七齋書院原是由王夫子創建,書院共有三十多個學生,兩個夫子,王夫子年歲漸長感覺力不濟就把書院交給了一個遠方親戚,也就是後來教學的曾夫子。

曾夫子年輕有為,二十多歲的年紀就已經有了秀才功名,也不知是運道不好還是學識不夠,自中秀才後考了好幾次也無法再進一步。

家里不寬裕,科舉又要花錢,就想著出來找些活干,但一般的活計如賬房先生之類的他又看不上,抄書給人寫信這類活來錢太慢,恰好王夫子年紀大了准備回家休養,曾夫子搭上這根線後就接手了七齋書院。

曾夫子是秀才,教導這些童生甚至還是白衣的書生綽綽有余,但他如今只有三十多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