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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真義士,書寫策論文不對題的,論點太過奇葩的,腦洞大開的,異想天開的,均不會被取中。

此次策論主考農業,蘇錦樓看了題目就頭大,要是考商業他還能寫幾句,以前在母上大人身邊耳濡目染,多少能學個一兩分的本事,考政治他也不懼,學校的歷史課政治課不是白學的,就算他不怎么認真聽講,為了及格他好歹也曾臨時抱佛腳過,加上信息全球化,年少輕狂時最愛和狐朋狗友討論國家大事,似乎不發表幾句觀點就降低了自己的格調,政治方面好歹能吹噓兩句。

農業,呵呵,兩眼一抹黑啊,別說是他,就算是陶真那個學神級人物,估計對農業的了解也沒多少吧,像古代這些專心讀書考科舉的學子,哪個在家不是被供著的?典型的十指不沾陽春水,不少人估計連家里的田地在什么方位都搞不清,還指望他們提高農業產量?

涼州境內山多地少,本就不適合耕種,這么些年來那么多的官員都沒有解決的辦法,憑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就能想出應對的方法了?出卷子的人腦子瓦特了嗎?

沒辦法,最後蘇錦樓不抱希望的把稻田養魚的法子寫了上去,他以前找手工皂配方的時候看到過一本稻田養魚的農業書,為了提高老蘇家的入,他還詳細的把此方說給蘇老爹聽了。

可蘇錦樓以前的黑歷史太多,稻田養魚之法聞所未聞,稻子又是貴東西,蘇老爹怎么可能任由蘇錦樓瞎折騰,立馬無情的駁回了他的法子。

蘇老爹都不相信了,就更別指望那些考官會信,八成會以為他是異想天開,但蘇錦樓腦中關於農業的存貨就這么多,寫了總比胡說一通強吧,算了,本來這次就沒有中榜的希望,死馬當活馬醫吧,大不了明年再戰。

蘇錦樓眼看小吏了卷子,對天翻了個白眼,看來回家後還得和蘇老爹多請教一下農業方面的事情,先有試帖詩後有策論考農業,唉,這古代的科舉真是太難了。

第46章陰差陽錯

蘇錦樓不知道,即使他文采飛揚,才識過人,此次府試也過不了,為何?全因宜章縣縣令周懷安之故。

周懷安當初為了招攬陶真與蘇錦樓二人,在下屬面前丟了那么大的臉,礙於面子還要故作大度讓兩人繼續留在榜文之上,這口氣他怎么也咽不下去。

陶真是他親自選中的案首,他自然不能從中作梗讓他在府試中落榜,不然他點出的縣案首卻連一個小小的府試都過不了,豈不是說明他有眼無珠錯看了人?這種把自己面皮撕下來踩在腳底下的自打嘴巴之事他是不會做的。

可蘇錦樓就不一樣了,他既不是縣案首又只居於末位,在府試中落榜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據周懷安觀察,蘇錦樓此人博聞強記,對書本的熟悉度幾乎是倒背如流,只要考背誦記憶他絕對沒有問題,而府試的第一場恰恰就是考校學子的記憶能力,這讓他心里頗為沒底。

如果蘇錦樓好運的過了府試,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行!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使一番手段,於是,周懷安書信一封寫給了臨平府府學署官魯士才。

魯士才是此次府試的主要閱卷人之一,在臨平府也有幾分人脈,和周懷安有同窗之誼交情深厚,對於好友這個微不足道的請求自然二話不說就答應下來。

蘇錦樓只居於縣試末位,背後全無官家人脈,不過一個鄉下泥腿子而已,這樣的小人物分量實在太輕,輕的魯士才只要稍微動一動手指就能將其刷下。

先前就有言,縣試和府試都是糊名閱卷,故而周懷安還將蘇錦樓的答卷特征寫於信中,言明此子字跡工整但全無風骨,擅長識記,於府試第一場定是名列前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