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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了下去。

「文,為父先不追究你與少公子私會一事,只說今天這事,從頭至尾都透著不對勁,明明你沒有腹痛,為什么周弘文身邊的丫鬟要謊稱你生病,還故意引誘我們撞破你與他的私情?」

見王文面上半信半疑,王永風恨不得一巴掌打醒這個執迷不悟的大女兒,「沒有周弘文的吩咐,畫槿區區一個下人,怎敢謊稱你身體不適,又怎么會恰恰讓人撞破你與周弘文的事情?」

「不!不可能,」王文矢口反駁,堅決不信王永風的說法,「少公子與我是真心相愛,他不可能害我。」

「周弘文志大才疏,三番五次上門實行拉攏之事,被我多次拒之門外,他故意引誘你毀你名聲,為的就是將王家歸麾下,若他真心護你愛你,就不應該與你……」

接下來的話王永風實在難以啟齒,女兒家的清譽極為重要,周弘文為了一己之私,先斬後奏與文行了周公之禮,這是在逼迫自己將女兒許配給他,此種行徑實在無恥至極。

而且他若真為文著想,今天就不該故意當眾出言,說有「要事」相商,明明方世澤已經聽命帶著眾人離去,周弘文偏偏要將自己留下,就差直接以「岳父」二字稱呼自己了。

「文,周弘文不是良配,他是在利用你,你還不醒悟嗎?」

王文神色淡然,她當然知道與少公子的「兩情相悅」摻雜著利益,但少公子是她最好的選擇,不僅待她溫柔體貼,又能讓她擺脫吳氏的控制,不跟著少公子,難不成去嫁給吳氏心為她挑選的人嗎?

「父親未對少公子存有偏見,今天這事也不一定就是少公子的設計,驚動他人並且將外人引到含芳閣的人是采苓而不是畫槿,采苓是娘為我特意挑選的丫鬟,她故意為之也不知是奉誰的命令,至於先前采苓說是畫槿騙了她,誰知這是不是她胡扯的借口呢。」

這話就差直接說今天這出捉奸的戲碼全是吳氏謀劃的了。

王永風還真沒想到事到如今,大女兒不僅執迷不悟,還將臟水潑到把她撫養長大的吳氏身上,他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甚至懷疑眼前的這個女兒被鬼怪附了身,不然,只一天的功夫,怎么似是換了一個人呢?

王文篤定的看著吳氏,似是看透了一切真相,「娘,您是在記恨上一次我在慈光寺陷害文之事,所以你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我也嘗受名譽盡毀的下場,是嗎?」

吳氏回視王文,一句辯解之言也沒有,反正無論她說什么文都不會信她,既然文已經在心里給她定了罪,她又何必白口舌去解釋。

「怎么,娘無話可說了?」王文見吳氏不發一言,越發確定今天的事情是吳氏所為。

吳氏嗤笑一聲,並不搭理王文,只對一旁的王永風說道,「老爺,今天發生了這么多事,我累了,你們父女倆有什么知心話就自己去說吧,我先下去歇息了。」

心寒是因為還在乎母女之情,如今吳氏只當王文是陌生人,或許當初她就不應該撫養王文,那么小小的一個嬰孩,牙牙學語,蹣跚學走,第一次喚她娘親,還會將心愛的玩具與糕點同她分享,開心了會朝著她大笑,受委屈了會躲進她的懷抱撒嬌尋求安慰。

也不知從什么時候起,她們越走越遠,直到現在,這段母女情分徹底斷絕,或許在文的心中還恨著她,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她與文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呢?

王文看著吳氏離去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慌了一下,似乎失去了什么極其重要的東西,但一想到是吳氏害了自己的親母,她的心里唯剩濃濃的恨意與這么些年認賊為母的恥辱。

王永風見吳氏撒手不管,他只能將這事徹底接手,文的話實在太過傷人,再深的情份也經不起這么耗的。

「文,你可知周弘文已有正室夫人,你若嫁過去只能當妾,一輩子居於人下,所生子女均是庶出,這一點你可有仔細考慮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