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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啊,蘇錦樓這小子他不通詩詞,不解風情,長得也就一般般,你到底看上他哪點了?」

王文慢悠悠的瞥了王永風一眼,「我就喜歡不通詩詞,不解風情,長得一般般的人,若是我未來的夫君長得玉樹臨風,瀟灑倜儻,又才情出眾,出口成章,那得招來多少爛桃花啊,爹,你說是也不是?」

王永風嘴角微抽,怎么總覺得文這話意有所指啊……尤其是一邊看著自己一邊著重強調「爛桃花」這三個字,難不成自己真的招惹了不少爛桃花?可世家之中,哪個男子不是三妻四妾?他身邊除了吳氏這個正妻,只有三個妾侍,四個通房,應該已經算是夠潔身自好的了吧……再說,那些個妾侍通房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他平日里最為尊重的還是吳氏這個正妻。

「文,蘇錦樓這小子家世太低,與我們王家門不當戶不對,你嫁過去……」

「爹,」王文又一次打斷了王永風的話,「世間王侯並非生來即是王侯,他們是受祖上蒙蔭才能得享榮華,世家亦是如此,蘇公子如今的家世確實不如王家,可焉能斷言將來蘇家不會超越王家?」

就蘇錦樓這小子能帶著蘇家一飛沖天?王永風有些不以為然,蘇錦樓文采平平資質有限,科舉一途還不知要走到猴年馬月,在武道兵法上倒是天賦異稟,可大慶向來重文輕武,除非哪天他蘇錦樓去造反當皇帝,不然他哪來的資本讓蘇家超越王家?

與其將希望寄托在蘇錦樓身上,還不如把光耀蘇家門楣的重任交托到小蘇環的手上,那孩子可比他老子聰明多了。

王文見王永風並不相信她的這番話,便不再多言,只道,「反正我就認定蘇公子了,您若是怕我受委屈,就幫女兒多准備點嫁妝。」

王永風瞠目結舌,明明他是不同意將文嫁給蘇錦樓的,怎么現在陡然就談到嫁妝了?還要多准備些?他還沒瞧見蘇家的聘禮呢!

不對!差點想岔了,他還沒同意這樁婚事呢。

王永風瞧著一旁老神自在的蘇錦樓,那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實在是欠揍,「蘇錦樓,婚姻大事絕不能視為兒戲,你自己有什么想法?身為堂堂男子漢,總不能只讓文一個女子為你出頭吧。」

蘇錦樓但笑不語,對於先前先生不客氣的貶低之言,心中無一絲芥蒂,這么長時間的教導之恩,他不可能因為先生的一兩句話而忘恩去記恨先生,而且,換位思考,人家先生好好的寶貝閨女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護著一個「一無是處」的臭小子,換做是他,他也會急眼的。

反正他都要娶人家閨女了,吃虧的定是先生,如今被先生說兩句不中聽的話出出氣,他又不會有什么損失,索性他臉皮夠厚,心理抗壓能力尤為強大,什么風霜刀劍都能扛得住。

「先生,晚輩確實家世低微,又不解風情,您說的都是事實……」

蘇錦樓的肺腑之言只說了一半,王文連忙說道,「蘇公子,你不必妄自菲薄,文若是看重家世和才情,今天也不會攔住你的去路讓你娶我了。」

這話一出,蘇錦樓還沒咋樣,王永風首先炸毛了,「文,什么攔不攔娶不娶的,你看看你,還有女兒家的半點矜持?平日里女夫子的教導難不成都忘了?」

王文今日已然豁出臉面,在對吳氏表明自己意願之時她就斬斷了後路,此時面對親爹的責問她分毫不讓,顯得格外鋒芒畢露。

「爹,女夫子教導的並不止女兒一人,女兒可還記得,當初夫子教導的第一個學生是長姐,爹爹不該怪女兒,要怪就怪夫子教導的不好。」

「你!」王永風氣得直喘粗氣,他既心痛又無奈,「文,你是在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