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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吳氏同樣目瞪口呆,天知道她說這些話只是以退為進,她從來不奢望蘇錦樓能守著文一個人過日子,男子哪有不偷腥的?只不過,有些話她這個當娘的提前說了,至少能在劉氏這個親家母面前為文奪得一席之地,以後不論蘇錦樓身邊有再多的鶯鶯燕燕,都不會影響文的正妻之位。

可她沒想到,未來親家母是個實在人,她只不過說了個開頭,人家就把蘇錦樓叫了進來,上去就是一頓說教,這效果……她很滿意。

吳氏低頭喝了一口茶水,微笑的觀看著劉氏訓子。

蘇錦樓一頭霧水的被叫了進去,無緣無故的被訓了一頓,又被劉氏頗為嫌棄的趕了出來,從頭至尾他都是逞懵逼狀態。

他頭昏腦脹的站在包廂門外,雙目茫然,瞳孔放大,怔怔的盯著遠方,不知從哪兒吹來了一陣微風,蘇錦樓陡然清醒了過來。

等等!他啥時候說要納妾了?啥時候要置辦外室了?娘啊,你到底又在瞎想個啥啊?

蘇錦樓滿臉委屈,就差在腦門子上刻上一個大大的冤字了。

第105章鄉試

古代婚姻講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家與蘇家的主事人達成共識,過了父母這一關,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六禮是必過的,按理說親迎的季節大多選在春天,州以農立,適逢農閑,豐為是,正好婚配,但蘇錦樓明年要參加鄉試,結婚又不是抬個轎子把人接走就算了事的,中間的程序隆重又繁瑣,故而雙方決定將婚期定在了金秋十月。

正好明年八月舉行秋闈,十月份蘇錦樓的成績也應該出來了,若是有幸登榜成了舉人,自然是雙喜臨門,若是不幸落榜,好歹成婚了也算是一種安慰。

轉眼之間,鄉試開考在即,期間,蘇錦樓與王文的婚事已經走完了前五禮,只差最後的親迎了,這一年王文芳齡十八,正值佳期,而蘇錦樓已然二十有六,膝下有一九歲小兒。

鄉試是正式步入科舉一途的第一關,至於先前的縣試府試院試以及三年大比,那都是開胃小菜,是科舉前期的准備工作。

鄉試每三年舉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舉行,又叫鄉闈,考期在秋季八月,故又稱其為秋闈。

主持鄉試的有主考官兩人,同考四人,提調一人,其它官員若干,八月初六考官們入闈,先舉行入簾上馬宴,凡內外簾官都要赴宴,宴會結束後,內簾官進入後堂內簾之處所,監試官封門,內外簾官不相往來,內簾官除批閱試卷外不能做多余之事。

鄉試共計考三場,每場考三天,三場考試均需考生提前一天進入考場,於是蘇錦樓與一眾參加鄉試的學子在八月初八這一天來到了此次鄉試的考場,即「貢院」。

在經歷了唱名,嚴格的搜檢,脫衣檢查等一系例流程後,蘇錦樓在小隸的帶領下來到了自己的考棚,考棚亦喚號房,說的好聽點叫做單人間,難聽點的就叫耗子洞。

號房太狹窄了,左右都用磚塊砌得嚴嚴實實,一個正常的大男人在這邊壓根舒展不開手腳,里面的配置也是十分簡便,只有上下兩塊木板,上面的木板當作寫答卷的桌子,下面的當椅子,晚上睡覺時則將兩塊木板一拼當床使用。

除了木板還配置了一盆炭火和一枝蠟燭,炭火是用來取暖和做飯的,考生在考試期間與外界隔絕,吃喝拉撒睡一律在號房內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