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鸞這句話可真是戳到宋銘的痛腳了。
舒鸞還不知道,其實宋銘對他不滿的緣由便是這個,明明比舒鸞早出道,多了那么多的機會和劇本,但是……
而白歌和蔣昊則是讓宋銘對舒鸞的厭惡升到了最高點,連掩飾都不想了。
這么一個和男人在一起,如此不堪的人憑什么能贏過自己?宋銘完全無法理解能對同性之人做出這樣親昵事的人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嫉妒?若是有人想像蔣昊那樣不知廉恥倒貼你那樣倒貼我,我避之不及!」
舒鸞心底騰升起了怒意。
「你,再說一次。」
「怎么了?有什么不敢說?蔣昊不就是賣屁股還是賣jiba來靠你上位嗎?你想像回白歌那樣回我,你們只是朋友?哦,那么和他炒作你們的不倫戀,渲染這樣的風氣很得意嗎?」
舒鸞抬手就想給宋銘一巴掌,然而宋銘及時攥住了舒鸞的手臂,一手掣肘著他,一手反過來給了他一巴掌。
隨著清脆的「啪」一聲,舒鸞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接著便被宋銘打得摔落在地。
「浮躁的後輩。」宋銘蹙眉,語重心長道:「這次就當作一個教訓。」
演員還是要靠實力,靠和其他人炒熱度算什么?
膝蓋處的布料都被石子給撕開了,傷口泛血發疼,舒鸞覺得大約是磨破皮了,臉頰上一片火辣,風一吹刺刺的。
宋銘居高臨下地看著舒鸞,滿眼的鄙夷。
舒鸞以前只有一個底線和逆鱗,那就是,他極度、極度厭惡被別人動手,他完全無法接受其余人打他、肢體上傷害他,尤其是……像那個男人一樣打他耳光。
而自從和蔣昊交往後,舒鸞又多了一個逆鱗,蔣昊。
宋銘一下子便觸了舒鸞的兩個底線,舒鸞面無表情地看著宋銘,緩緩起身。
「宋銘……」
「你去死。」
舒鸞朝宋銘撲去。
宋銘伸手又想故技重施,舒鸞於是假意讓他攥住了自己的手腕。
「啊……!」
宋銘只覺得被什么細細的東西一扎,渾身發麻。
舒鸞冷哼。
他手腕上帶著蔣昊送他的手表,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武器。
趁著宋銘失去反抗能力,舒鸞一拳揮向他的肚子,宋銘被打得彎下了腰,還未從痛楚中反應過來便被舒鸞的一腳給踹翻了。
這下輪到舒鸞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舒鸞身體弱,力氣也很小,但是蔣昊教了他很多用手表防身的法子。
「道歉。」舒鸞一腳踩上了宋銘的胸口,狠狠地揉搓。宋銘原想掙扎反抗,但渾身酥酥麻麻的不知為何使不上力氣。
這個賤人用了什么齷齪的招數?!
宋銘痛得直抽氣,雙眼都翻白了,但就是咬住下唇死死不開口。
「道歉!」
兩人的騷動引起了附近守衛的注意,守衛隨即叫人來制止了。
導演、白歌和劇組等人來到的時候,見到的就是宋銘躺在地上哀嚎,舒鸞踩著宋銘胸口施暴的畫面。
白歌震驚得倒吸一口涼氣,捂住了嘴。
舒鸞待人一向愛理不理的,說是高傲都不為過,她從沒見過這么……反應這么激烈的舒鸞。
「鸞鸞!把腳放下來!」導演余杉最先反應過來,上前想要把舒鸞拉下來。
接著其余人也回過神了,紛紛上前制止。
「鸞鸞!你再不放下就要出事了!」
宋銘面色發紅發紫,渾身抽搐,看來是呼吸困難所致。
「鸞鸞!」余杉等人好不容易才把舒鸞拖下來。
「醫生!叫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