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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水見到他的動作俏臉又是一紅,那位宮少俠應該是嫌棄自己有些天沒洗澡了。

宮千璧挑了挑眉毛,問岑非:「教主可是吃醋了?」

「吃醋?」岑非輕笑了一聲。

宮千璧抬手撫了下自己有些發熱的耳尖,又聽見岑非接著對他說:「宮少俠這話說的好笑,我吃什么醋啊?」

宮千璧將這間白弱水住了許久的牢房打量了一番,又看看自己旁邊臟兮兮的白弱水,心想這位江湖第一美人這段時間定是吃了不少苦頭,但這又與他有什么關系呢,他抿了抿唇,對岑非說:「這里有些施展不開拳腳,教主不如跟我出去打一架?」

「我為什么要聽你的?」說實話,岑非覺得眼前的宮千璧的態度有些問題,他既是知道了自己是他的仇人,竟然在看到自己後還有心情同自己開玩笑,岑非也不得不說上一句佩服。

「我覺得這里就很不錯啊。」岑非將折扇從腰間取了下來。

衛方承知道自己如果一直待在這玄明教的地牢里定是要吃虧了,黑紗下的眼珠一轉,竟是抓起身邊的白弱水就向地牢外面闖去,他的動作太突然,還沒等左右護法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便已經到了地牢的門口。

岑非提起內力,緊追其後,頃刻間,這兩人已是竄出了四五里地,左右護法及其他玄明教弟子想要追上去保護他們教主,卻根本不知道該往哪一個方向追。

「左護法這……」玄明教數十名弟子面面相覷,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

「教主的武功雖是天下無敵,但難不保那個姓宮的小子弄出其他的花樣來暗算教主,你們趕緊派人沿路搜索教主的蹤跡。」

「是!」

岑非追上宮千璧的時候已經離玄明教有三十多里了,他攔在宮千璧的前方,搖著手中的扇子,贊道:「宮少俠的輕功著實不錯。」

「比不了教主。」宮千璧將懷中的白弱水放下,拔出身後的長劍便向著岑非刺來。

「看來宮少俠是真的喜歡這位白姑娘啊。」岑非的話音剛落,宮千璧手中的長劍已經指到了他的面前,岑非卻是不慌不忙地向上輕輕一躍,躲過了宮千璧的這一劍。

岑非的心中其實並沒有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般淡定,他雖然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但也知道今天他多半是要交代在這里了,劇情里說宮千璧是在救得白弱水後當著白弱水的面將玄明教教主殺死了。

今天的這一幕可不就是劇情中所描寫的英雄救美報仇雪恨嗎?

也不知道無相他們是不是真的能說到做到將自己救回來,岑非心中暗暗嘆氣,他的體內的內力越來越空,似乎已經有了耗盡的趨勢,這便是劇情的不可抗力,為了能夠確保他被宮千璧殺死,無相他們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岑非忽然不想再做什么抵抗了,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無用功,還不如早點回虛無空間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這個世界真的太累了,二十多年來,他開心的日子卻是屈指可數。

只是想到沒辦法再見到衛方承一面,岑非多少還是覺得有些惋惜。

而現在宮千璧也終於可以肯定了,不管是什么原因,岑非確實是對自己下不了手,那么就別怪他無情了。

岑非欠他宮家的十多條人命今日也該還了。

於是眼見著岑非不敵,宮千璧的攻勢更加凶猛,手中的長劍穿透了岑非的心臟,然後又毫不留情地將長劍抽了回來。

瑟瑟秋風從西面吹來,吹得這滿林子的黃葉簌簌作響,天空中星辰寥落,枯草中的瀕死的夏蟲發出了最後的一聲鳴叫。

那聲音穿入人的耳膜中,凄厲、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