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因為方才狂躁的動作而凝著不均勻的紅。最醒目的當屬胸前的兩粒茱萸,與鍾詮之前為他擦身的時候所見的淡淡的櫻花粉色不同,此時那里正挺立著,顏色加深,在瑩白的肌膚上異常鮮艷。
褻褲還穿在身上,他狠狠他塞進腿間的手並沒有像鍾詮以為的那樣握著某個物件,反而越過它,埋進更深處,狠狠地摳弄著什么。
細微的水潤聲伴隨著粗重的呼吸。
他難耐地吸著鼻子發出急促的氣音,另一只捏著自己的大腿,將還不能活動的右腿有力地掰開些許,捏的腿根出現幾道刺目的紫紅,手指都發白了。但很快他像是忍不住一樣,松開了那只手,急切地爬回胸前虐待似得掐住那兩處,狠狠地……擰著。
眼淚不斷從眼角溢出。
哪怕沒有人知道他現在的丑態,他也緊緊閉著眼睛,隱忍地仰著頭。不能動彈的雙腿完全用不上力氣,他的上身產生輕微的抽搐,手指的動作越來越粗暴,乃至手背上的筋脈畢露無疑,指節凸出。
但……這些還遠遠不夠。
身上的力氣揮霍而空,苟梁無助地嗚咽著,整個人像是絕望一樣,突然放棄所有的動作,把手指抽了出來。
濕透了的手指讓他痛恨,像是沾上臟東西一樣,狠狠地在被子上擦著,身體的麻癢卻沒有因為他的自暴自棄而放過他。
腰部難耐地搖晃著,苟梁突然像是做出某種決定,勁地將褻褲退到膝蓋,大出鍾詮意料地從枕頭下拿出一片鋒利的刀片,狠狠地往腿間刺入
「主人!」
鍾詮大驚,一把打開那不知從何得來的不知什么時候藏在枕下的刀片。
苟梁眼中全是驚慌,猛地扯過被子遮丑,想要破口大罵,卻忘了口中還塞著東西,一時只要倉促的「唔唔」聲。他用眼神憤怒地看著鍾詮,要他離開,鍾詮卻再不敢放任他。
「主人,您莫做傻事。」
他擦著苟梁滿臉的眼淚和汗水,凝眉說:「今日,便由屬下為主人寬解。來日,屬下去抓幾個男丁,剜了他們的雙目口舌,供主人解毒。」
苟梁搖頭,再搖頭。
鍾詮卻一把把他抱坐起來,微微抬起他的腰部,粗糙的手指探入已然泥濘的幽谷之地……
苟梁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喉嚨里滾出幾聲不知是抗拒還是舒服的迎合,他虛弱地抬起自己的手扯掉口中的布團:「住、住手!」
鍾詮不聽。
苟梁又哭又罵,「鍾詮!你好大的膽子,竟、竟敢違抗我!我讓你住手,聽見沒有,滾出去!」
鍾詮刺入的手指頓住,沉聲說:「主人,屬下願意領罪受罰。」
說著,便動作起來。
苟梁發出一聲驚吟,眉頭緊緊皺著,滿面的屈辱有溢滿難以言明的更深邃熱切的渴望。他掙扎著說:「我、我自己可以……無需你……不許碰我!」
鍾詮:「主人,恕屬下不能從命。」
苟梁剛才企圖自殘的舉動已經讓他失去了影衛首領的信任,而鍾詮也早被老頭打過預防針,沒有得到紓解的毒葯發作起來只會一次比一次厲害,苟梁能忍到現在,已經用了莫大的意志力。但他絕不能允許有人傷了苟梁,就算是主人自己,也不行。
苟梁哭了,哪怕沒有發出哭聲,也絕望到了極點:「我、我能忍……你莫要做多余的事……」
拽打鍾詮的手回,他像是默許了什么,又說出自己的底線。鍾詮低沉地應了一聲,專注地為他紓解毒性……
月上梢頭,又再次沒入天際。
第一縷陽光初起,苟梁身上如泄氣一般,猛地跌在鍾詮身上,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