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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落差,李彥只要不瞎都得對安王懷恨在心。

從安王受益的結果看來,他和皇帝實在太值得懷疑了,而李彥對這樣的「真相」已經堅定不移地相信著。

不過李彥也狠,他手底下的人接連死了兩個,還都是他透露出想要提拔贊賞有加的人。

他們一死,不管別人私心里有什么揣測,明面上,李彥的嫌疑就洗清了。

他反而開始叫屈起來,寫了一份請罪書,言明自己這個東宮太子的失察之罪,請求皇帝責罰。又拿著所謂的證據去面見皇帝,將罪責推到了高家未除盡的黨羽身上。

皇帝雖不盡信,但高家現在已然是他的敏感點,一撩就躁。秉承著寧可錯信也不能放過高家余孽作祟的可能,武帝當即命太子和安王徹查此事,務必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之人。

「皇兄真是好手段,只是不知那兩位大人回家燒高香的時候,可想到太子殿下對他們的稱贊,卻恰恰給他們下了催命符?」

安王年輕氣盛,一出了御書房就忍不住開了嘲諷。

李彥微微一笑,「哪比得上皇弟你,為了構陷兄長,也是無所不用其極……呵,本宮勸你一句,若果真要動本宮,殺幾條看門狗是沒用的。像你手上的李大人,陳大人……他們死了,或許更有機會也說不定。」

他點了投靠在安王名下的刑部、吏部兩位尚書的名,幽幽地看了安王一眼,不等後者反口咬他,揮袖而去。

安王氣惱:「卑鄙小人!」

說著也不急著出宮了,反而怒氣騰騰地去了後宮拜見他的母妃。

苟梁:一言不合就告家長?這孩子也太甜了吧。

不過,等他見識了安王的生母的手段,就打消了看小孩子耍把戲的念頭。

安王的生母,也就是四妃之一的淑妃說道:「你可曾想過,此事或許不是太子所為?」

安王和他的幕僚們顯然沒往這個角度考慮過:「不是他那又是誰?」

淑妃:「這件事看似在對你出手,實際上幕後之人要動的,卻恰恰是咱們這位太子殿下。或許,真如他所言是高家的余孽,又或許……」

她卻未再說下去。

安王催促,她才拉過安王的手寫下一個皇字。

安王倒吸一口涼氣,「這、這……」

「噓。」淑妃淡定地豎起一根手指,說道:「陛下既將此事交給你與太子殿下一同操辦,不論起因為何,陛下想要的結果你都應該銘記在心。母妃說的,你可明白?」

安王定下心來,點了點頭。

苟梁看到這里,便被老頭打斷了。

他來給苟梁拆紗布。

這不是苟梁第一次從臉上拆木乃伊一樣的紗布,上個世界他就拍過一部主題是整容的電影,此時他坐在這里,等待著葯帶一圈一圈被拆下來,感覺可比那時候玄妙多了。

終於,被藏了兩個多月的臉,袒露人前。

「鏡子。」

見老頭和鍾詮都不說話,苟梁深吸一口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