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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詮抿唇看著他,片刻後,沉默地把他抱起來放在腿上,探入那幽谷地。那里早就泛濫了,他一擠入,就被用力地咬住,如飢似渴。

「你、你放肆!」

苟梁抬手一巴掌,虛軟的手卻只貼著他的臉,根本沒絲毫力道可言。

鍾詮說:「主人莫怕,很快便要日出了。」

三根手指不斷進出著,苟梁只把自己埋在他胸口,咬著他的衣襟倉促地發出隱忍的氣音。他似乎放棄了一樣,邊哭邊由著忠心耿耿的影衛為他排解。時間不知過了多久,他松開牙齒,抬起一張淚痕滿面的疤臉,眼睛帶著一股頹廢的沉溺。

「還、還有這里……好癢,受不了了……」

鍾詮微微一頓,粗糙的手指如願以償地碰到他的尖端。

苟梁仰頭叫了一聲,忽然笑出聲來,邊笑邊哭:「這樣也好,這樣也好……我不要他了,不要他了……」

鍾詮低頭看著他,苟梁語無倫次,意識似乎已經迷亂。

卻在用力地笑,笑得眼淚肆意傾流。

那藏在臉頰上不深不淺的一對酒窩,終於重見天日

【叮,目標好感度更新,當前好感度:+81!】

第49章蜜橘味的影衛攻(7)

手指搭在脈搏上,老頭的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苟梁呼吸均勻裝睡裝的一本正經,躲在意識海里讓系統把程序眼對准宿體,仔細地觀察這一張因為被惹眼的傷疤劈開所以他從未仔細看過的原主的臉。

清俊的瓜子臉,杏眼高鼻,嘴唇略小顯得秀氣致,因病而削減的臉上笑起來有兩顆不算深卻溫柔的酒窩。若是沒有這道疤痕,整個人算不得容貌傾國傾城,也端的溫潤如玉,玉樹蘭芝。再看仔細些,還能看到沒有被劃傷的左眼角下還有一粒淚痣……哭起來一定也很美。

苟梁有點小騷動了。

待老頭回手。

鍾詮忙問:「江老,主人如何?」

經過一夜的折磨,苟梁此時沉沉睡著,原本好不容易養出些許血色的臉再次變得蒼白,讓人看得不忍心。

老頭說:「許是葯浴過熱,讓毒素發作更烈了。不過,這也是遲早的事。他身上這毒除非我老頭親自出手研制解葯,想要根治是不可能了,而唯一算得上解葯的東西就是個帶把的。可他偏偏性子倔強……往後發作起來只會一次烈過一次,恐怕清心寡欲丹不出多少時日也會見效甚微。」

「您可有應對之策?」

他難得恭敬,老頭卻不買他的賬,哼了一聲說:「要有什么對策?」

「我不是早說了嘛,只給他治好一個病!他既要腿不要身,你與其在這里和我耗,不如趁早給他找個男人咦,不若這樣。你去尋個似你這般人高馬壯的習武之人,再點了鍾家小鬼的穴道,自讓他快活一番。等他嘗了滋味,嘿嘿嘿……」

他說到興處拔高了音量,把苟梁「吵醒」了,有些迷糊地喊了聲:「外公?」

老頭笑聲一僵,難得有點不自在起來,咳了一聲正色問:「感覺如何?」

苟梁除了有些脫力,後方有些疲軟酸痛之外,沒有太大的不適。

老頭點了點頭,又將剛才對鍾詮說的話給他說了一遍,當然,用詞委婉正經了許多,但主題只有一個:快備個男人吧,乖外孫。

苟梁抿唇不語。

鍾詮原本做好了認打認罰的准備,可沒想到他的小主人今天異常乖巧,洗漱吃飯安安靜靜的,只是一眼都沒有正眼看過他。

果然動了真怒么。

鍾詮心想著,該做的事卻一點都不含糊。

此後的一個月,苟梁當真沒再和鍾詮說過一句話。便是鍾詮匯報京城中的近況,他也只聽著,間或點頭表示知道了,眉宇間凝著一抹不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