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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勁地回想,突然叫出聲來:「什么,竟然是他?!」

這孟馮河在上京算不得什么大人物,可在安王這里,這個名字他卻記憶猶新。

只因,當年此人赴京趕考,卻不幸叫張添一見鍾情,動了那等心思。張添那時只有十三歲可已經十分張狂,初嘗情滋味的他只知道生搶硬躲,使人將孟馮河抓起來,用強硬手段破了他的身。孟馮河不堪受辱撞牆自盡,張添驚駭之下六神無主,還是安王給他了爛攤子,將那孟馮河丟進河里,裝出失足落水的模樣。

後來屍體不知道被沖到了哪里沒被人發現,省去了他們一個大麻煩。

但安王怎么也沒想到,孟馮河竟然沒死,還在三年之後接近張添伺機報復。

安王一時深恨張添的愚蠢,竟連信誓旦旦放在心上的白月光都認不出來,一邊更加不安起來。

「若是他,會否對本王不利」

「殿下放心,當年的事孟馮河並不知情,他要對付的只有張添一人而已。」

安王心中一驚,「當年之事如此隱秘,你從何得知?!」

牛筆但笑不語。

將近破曉時分,牛筆代安王去見了孟馮河,為安撫也為恐嚇。安王卻不知道他二人說的卻又是另一番話了。

牛筆:「你做的很好。放心,主人已經安排妥當,定能保你性命,只是,少不得要吃一些苦頭。」

孟馮河說道:「您不必多說,在下賤命一條,便是葬送在此我大仇已報也無悔無憾了。況且,當年犬牙將我救起,供我容身之處,如今還讓我得償所願,在下無以為報,只願此番能夠幫到主上。只是我的家人……」

「他們已經轉移,便是張家知道你的身份,他們也只會查到你的家人已經在瘟疫里病死了。」

「多謝主上,多謝先生。」

張添死後的第二天,張家人就在一處破落院中,找到了殺子仇人。

鎮國將軍恨不得將孟馮河千刀萬剮,但最終還是忍怒讓刑部的人將他帶走了。不出幾個時辰,不堪折磨的孟馮河就招供出鍾越,隨後就死在酷刑之下。

投靠安王的刑部尚書順藤摸瓜,輕易找到鍾越與太子殿下有染的證據。

皇帝將刑部的奏折狠狠砸在地上,眼中閃過重重戾氣。

而上京城外的亂葬崗上遭了天火,想要鞭屍的振國將軍敗興而歸,劍鋒轉向了鍾越和李彥這對狗男男。

事態進展比苟梁預想的還要,暗贊鍾詮的知人善任,挑的人辦的事再和他的心意不過了。

正想到他,鍾詮便悄無聲息地來到他身前,「主人。」

捧著老頭手書的毒經、一心二用的苟梁放下書看向他:「回來了,可學所有成?」

鍾詮臉上的輪廓綳緊了些前日苟梁定了他之後,鍾詮便在老頭真心的建議下,連夜趕去了邊城的南風館,潛心學習房中術以便更好地為他的主人解毒……見神色冷清、完全不覺此問有什么特別的苟梁,鍾詮硬著頭皮裝淡定:「屬下駑鈍,但定盡心盡力,絕不會讓主人受傷。」

苟梁用毒經擋住臉上的疤痕,只露出一雙略帶狡黠的眼睛,忍笑說:「對你,我向來放心。」

鍾詮:「……謝主人。」

當晚,苟梁就親自驗了目標大大潛心學習的成果。

坐在鍾詮腿間,被小心地護著腿,背靠著寬厚的胸膛起伏著的苟梁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