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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他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不見當初大地震那般良機,皇帝毫不猶豫地對李彥出手相護么?能忍到這時候才將李彥放出來和自己作對,已經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了。

幕僚牛筆搖了搖頭。

「陛下此番恐怕是因忌憚鍾家。您且看,自從天機山來人,鍾越與太子殿下便從東宮放了出來,該給的體面陛下一樣也不短缺他們……如此看來,鍾越仍未與太子離心,殿下還是早作准備為好。」

「該死的鍾越,該死的鍾家!」

安王痛恨,對鍾越他自覺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但更可恨的是鍾家!

當初,他用盡一切辦法想要與鍾家人見一面,卻不想對方不僅不屑一顧,還將當初他送與鍾越的東西如數奉還,這不正是打他的臉嗎!

可偏偏,為著自己一年多來毫無動靜的子孫根,他也只能忍氣吞聲,還得對鍾家笑臉相迎,這讓他如何不怒?

「殿下稍安勿躁。」牛逼說道,「如今看來,鍾越在鍾家的地位委實不低,若討好結交他無用……」

「你有何良策?」

「良策不敢當,左右不過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軟的行不通,那只能用硬手段了。畢竟殿下的傷耽誤越久,恐怕……」

安王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那鍾越卻是塊難啃的骨頭,我也實在束手無策。先生說要用強硬手段,倒也無妨,但若是弄巧成拙,他們再不肯交出秘葯,豈非得不償失?」

對於鍾家,他到底是畏懼的。

牛筆說道:「既如此,在下還有一法,或可一試。」

「你快說來!」

安王急切地說。

牛筆說道:「殿下也應當知道國師鍾氏的後人返京之事了吧?那鍾固原本乃是下一任國師的不二人選,聽聞自幼天資過人,而他先祖便是出身天機山嫡系,能力卓著。說不得,他身上恰恰就有殿下您苦尋的良方呢?」

安王心中意動,但仍是猶豫道:「那鍾家滅族的時候,鍾固也不過是十來歲,怕是學不到多高深的秘法。再者,國師鍾家從不干涉國政,不與皇子交往,他怕是不會輕易對本王施以援手。」

牛筆笑了起來,「看來,許多事情,殿下您還不知情呢。」

「你這話什么意思?」

「國師一脈不會,但鍾固卻未必。殿下可知,李彥是憑什么扳倒當年勝券在握的先太子?據在下所知,這位鍾固可是居功甚偉呢,可惜,太子殿下不惜福,為了一個鍾越,竟然對他趕盡殺絕。這天下,恐怕找不到第二個比他更恨李彥和鍾越的人了……殿下,難道不覺這個盟友,值得一交嗎?」

牛筆笑得意味深長。

安王沉默片刻,也跟著笑了起來。

這是在是……天助我也!

眼前的府第破敗,荒草叢生,蛛網遍布。

這便是上京鍾家的舊院,在鍾家人身死之後這宅院自然也回歸內廷,也曾分配與其他人,但外人入住後無不惡病纏身,因此漸漸荒廢了下來。如今,它又回到了苟梁手中。

鍾詮見他目露傷感,溫聲道:「主人,屬下命人將它重新整修一番,尚需一些時日,今日不若先回吧?」

苟梁搖了搖頭,「不了。我們出京去護國寺,鍾詮,你即刻命人安排七日的法事,我要在那里為祖父父母誦經祈福。」

鍾詮自然沒有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