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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疾言厲色,苟梁反而笑了起來。

岳謙回過神來,頓時有些後悔剛才態度惡劣,苟梁環著他的腰說:「岳大俠方才好大的威風,不過我喜歡。」

岳謙見他如此又是無奈又是松了一口氣,也抱住他,頗有些刨根究底地悶聲問:「你當日可是要去找她表明身份,是不是還動過要娶她的念頭?」

苟梁嗤了一聲,嘲諷又不屑,「她算什么東西?我不過是好奇,她接連克死了兩個丈夫,還有人對她念念不忘,到底生得何等的國色天香。沒想到卻大失所望,丑死了,還不如你一半好看。」

岳謙笑起來,「你既這么說,我就信你。」

「你還敢懷疑我?」

苟梁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話他:「方才好大的醋味,岳大俠可聞到了?」

岳謙沒有否認:「我不允許任何人的稱謂前冠上你的名字。」

「除了你?」

「嗯,除了我。」

苟梁展顏一笑,親了親他,又說:「你瞧瞧我肩膀,是不是真的有她說的胎記。」

岳謙稍稍解開他的領口,往他肩後看,果然見到一個胎記,但遠比夏夫人形容的要漂亮上許多。他低頭親了親苟梁的胎記,滾燙的唇舌印在上頭讓苟梁渾身一顫,心尖發癢,他回頭笑道:「若是我現在喊非禮,你這個登徒浪子會不會被逐出師門?」

岳謙得寸進尺地從他的肩後一口一口地吻上他的脖子,再含住他的耳垂,啞聲說:「我與我的愛妻恩愛,干他們何事?」

苟梁瞪了他一眼,心道真是越發不要臉了,邊拉緊衣服邊問他胎記的情形。

岳謙從身後環住他,親吻他左頰上那顆酒窩,說:「哪里像她說的那么難看,依我看來,形狀更像是……你的酒窩。」

「嗯?」

苟梁有些驚訝,向後摸了摸還沾著他的濕潤的胎記處。

岳謙低頭親親他的手指,又親他的酒窩,仿佛怎么也親不夠似得,贊嘆地說:「小坑兒……很美。」

苟梁心中一軟,側過頭和他接吻,感受到一處硬物抵在自己的尾椎上,他忍不住抬臀蹭了蹭。岳謙急喘一聲,扣住他的腰不許他亂動,吻著他的動作陡然變得急切起來。苟梁偏不安分,伸手要去摸那個地方。他知道,岳謙的愛恨有多純粹多絕對,憑他現在對自己的真實好感度,那純的魂力一定美味到極致

岳謙渾身一顫,猛地扣住他的手,將他整個人反轉過來。

他一手將他雙手手腕扣住按過頭頂,一手圈住他的腰,將他抵在假山的石頭上,強勢地深吻。

「唔……岳謙……」

濃郁的木瓜香味,淡甜飽滿的口感,讓他迷醉沉淪。

苟梁完全被他掌控的模樣,讓岳謙心里劇烈鼓動,仿佛心中有一頭猛獸的鐐銬崩斷,生猛地撲了出來。他越吻越急促,越來越用力,更不滿足地往苟梁的脖子梭巡,「葉歸,葉歸……」

「不要這樣叫我……嗯……我要聽別的。」

「小坑兒。」

岳謙想也不想地叫出這個名字,像是早就刻在了心間一樣。

苟梁眼中蒙起一片水霧,吻住他的嘴唇,和他溫柔卻有激烈地吃著唇瓣,吐出舌頭纏繞彼此,很快陷入彼此的口中短兵相接。岳謙的手心滾燙,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動,再移動,最終還是抵不住誘惑,按在了柔軟的臀瓣,掙扎片刻,肆無忌憚地揉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