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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便帶司徒白飛下擂台。

場下一片嘩然,摸不清頭腦的俠士們議論紛紛:這是什么情況?眼看著司徒白就要贏了,怎么南山突然就認輸了!

卻見岳謙倉促地給司徒白喂下南山劍派的門派聖葯,就地為他運功調息,不多時竟從他體內逼出一口黑血來竟是受傷不輕,還著了暗毒。

滿座震驚。

眾人看向唐諾的眼神頓時變了。

呆站在擂台上同樣莫名其妙的唐諾臉色忽紅忽白,急忙跑了下來他剛才絕對沒有暗下殺手!

司徒霜看吐出黑血後,兄長的臉色一下子白了,竟是內息混亂傷在內臟,頓時沉不住氣地推開前來看情況的賀聰,怒道:「不用你們假好心!唐諾,你對我哥做了什么!堂堂九冥掌門之子,行事居然如此惡毒,打不過我哥就暗害他性命,卑鄙!」

方才司徒白好好的,若非苟梁看出端倪,岳謙加以阻攔,說不定什么時候這體內的暗傷就爆發出來,頃刻便能要去司徒白的性命。

到時候,不說他們,便是司徒白恐怕都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唐諾:「你胡說!誰知道他是在什么地方受了傷,你們別想把罪名扣到我頭上!」

賀聰呵斥:「小師弟住口,司徒師妹一時心急,你作為師兄,同她計較什么?」又對滿眼是淚的司徒霜說道:「司徒師妹,你唐師兄絕非那等惡毒之人,此間定有誤會。眼下,司徒師弟的傷勢要緊,其他事情我們稍後再議。若是我九冥樓能幫的地方,我們也定全力相助。」

司徒長天等人也已離席趕來。

此時看著岳謙為司徒白運功療傷,幾位掌門自然看出司徒白傷情的隱患有多大。司徒長天更是眉頭皺的緊緊的,在司徒霜失口責怪的時候也反常地沒有出聲阻止。

岳謙內力深厚,連綿不絕的剛勁之氣引動咧咧風聲,讓人無法靠近他和司徒白三步之內。

再一口黑血被逼了出來,他這才手。

「師兄……」

司徒白按住隱隱作痛的胸口,有些不安地看向岳謙。

岳謙捏了捏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隨後看了眼唐諾,這一眼不知為何讓理直氣壯的唐諾惶恐起來。

岳謙沒有與他糾纏,而是看著唐樓主說道:「意動無形,生死幽冥,好厲害的功法!只是不知唐師弟是從何處學來的武功,若是用來對付魔教也無可厚非,只是在這比武場上,對師兄弟們下手,未有失正道之風,傷我五派同門情誼。」

意動無形,生死幽冥。

這是《幽冥九訣》總訣的第一句,意指招式隨心而動,武器無形無狀,傷對方更不在表面,而是在看不見的五臟六腑,就連傷者自己都無從發現。

但一旦爆發,必死無疑。

唐樓主指尖一顫。

深深地看了岳謙一眼,他才道:「不瞞司徒師兄,此功乃是一年前我意外所得,見其招式雖然厲害但與我的內功修為相斥,便放到一邊。後來叫我這不爭氣的兒子拿了去,我見他練出些名堂,便沒攔他,卻不料竟暗藏如此陰毒的後患。也怪我未曾透析,險些讓他釀成大錯。」

這廂,北原劍派的紀春得令為司徒白診完脈,面色沉重地說:「司徒師侄傷在內府,暗毒雖然已經被岳師侄逼出來,但也須將養數月,輕易不能催動內息。否則……只怕日後武功再難進益。」

此言一出,眾人的神色頓時微妙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唐樓主心中再如何怒氣翻滾,但騎虎難下,也只能說:「竟如此惡毒?卻不曾想我竟得了一部魔教功法,回去我便將那功法毀去!諾兒,此事是為父思慮不周,日後若非面對魔教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