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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原派眾人人人面無血色,尤其是夏夫人,一時間軟倒在地。

反倒是剛才還怕夏掌門怕得要死的夏心雅,尖聲叫道:「鮑軾!你竟敢冒充我爹!你把我爹弄到哪里去了?!你殺了他是不是?!」

如此反轉,她頓時理直氣壯起來。

苟梁噗嗤一笑,「夏姑娘你卻是誤會了。他可沒有冒充誰,至始至終,他就是北原劍派的現任掌門。當然了,他同時還是我師父,魔教的第一代教主。夏夫人,這些年你的丈夫一旦閉關,江湖必定會掀起一場腥風血雨,你竟沒有一點懷疑?」

「唔,也是,我師父做事向來滴水不漏,自然不會讓你抓到把柄。」

「不過,夏姑娘你有句話說的很對。你是該好好問一問他,你爹是哪個。據我所知,鮑軾在四十年前就同前任合歡派的掌門樓歡練了合歡雙修之術,可保容顏不老,但也同樣不能再有子嗣這一點,兩位前輩應該最清楚吧?」

苟梁看向那兩個容貌與青年人無異的前輩,後者一點頭,夏夫人頓時干嘔出聲。

而夏心雅如遭雷劈,跌坐在地上。

眾人見狀,自然知道夏夫人也不清楚自己和誰生下的夏心雅。而鮑軾一向喪心病狂,為保自己的身份不泄露,讓別的男人在夏夫人肚子里播種的事完全做得出來……只是可憐了夏夫人。

不過,他們的同情也十分有限。

想到夏夫人和這大魔頭鮑軾做了幾十年的夫妻,猶如蛆覆美人骨,讓人避之不及。

哪怕夏夫人最後帶著夏心雅回到醫谷,孤兒寡母隱居不出,但就連醫谷的親人也不願正眼相待,讓她們只得孤苦無依,苟且偷生,又含恨而終。

後話不提。

此時,鮑軾死也要死個明白,「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他自認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這個理由苟梁都不必多想,「自然是鮑三告訴我的。」

「不可能。」

他雖然見過鮑三一次,但並沒有表露身份,就算是鮑三也無從得知!

苟梁笑起來:「為何不能?當年拜師父所賜,我練你留下的那本《幽冥九訣》以致於走火入魔,內力全廢,難以自保。鮑三想要我的命,我又怎么會毫無防備?早便在他身上下了魂追千里,只要他靠近我百步之內我便能察覺。」

「可就在莫關雎死的那一日,我卻在夏掌門身上也聞到了這個氣味……前幾日我偶然想起此事,尋鮑三一問,沒想到他當日卻是受師命去殺莫關雎陷害於我的。」

「師父,你騙得徒兒好苦啊。」

鮑軾沒想到鮑三居然還活著,但聯想到本該被他所殺的蔣素昔母子,便不疑有他,轉而問道:「你從何處學來的醫術?為師竟不知我的好徒兒如此了得!」

「這可都要謝謝師父成全。」

「當年若非師父命我去醫谷抓那華回春,我又怎會被逼進醫谷聖地,學了這一身保命的本領?」說著,他忽然又起笑容,輕聲問鮑軾:「那華回春說,我本該叫作葉歸,本該是梵音閣和九冥樓的掌中寶……您可能告訴我,此話是何意?」

葉閣主和唐樓主臉色大變,錯愕地看向苟梁。

鮑軾大笑起來,「是又如何!」

「不錯。你,還有你那些師兄弟,本該是正道的天之驕子!可如今,卻都成了正道所不恥的魔頭,這些年你們手上沾了多少血親和師門的血,又有多少人被至親親手所殺?哈哈哈,小九,你不覺得,這比我滅一門,殺一派,更有意思嗎?」

苟梁點了點頭,「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