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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的地步。韓戰的態度他也很清楚,從沒有給過原主回應,甚至是避之不及,怎么突然就……私相授受,還私定了終生?

莫非……真如外面傳言所說,在外滯留的這一個月,苟梁對他兒子做了這樣那樣的事,逼了他兒子就范?

都是男人,他也是知道的,要是扯上了肌膚相親的關系,男人就立不住腳跟了。何況,他心培養的兒子品性優良,若是經歷巫山雲雨,不管事出何因,也斷不可能不負責任。

這么想著,戍陽侯看苟梁的眼神帶了三分異色,心道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可他怎么都想不通,兒子怎么就著了這小子的道呢?不應該啊……

「父親?」

韓戰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當即恢復了嚴肅的面容,瞪了一眼韓戰,冷聲道:「我不聽你狡辯,魏家小子,你來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苟梁忙實話實說:「不敢瞞伯父,侄兒初投戍陽軍,便對韓戰心生愛慕。世間難得有緣人,侄兒一直相信姻緣一事冥冥之中便有天定,見到韓戰的那一刻,我便知道這一切都是上天的指引,他便是我窮極一生去尋找、去守護的人。再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讓我如此神牽夢繞,也不可能再有旁人能讓我」

戍陽侯忍無可忍地咳了一聲。從前聽說他兒子在軍中被一個愛吟酸事的大胡子軍漢追求,他還有些幸災樂禍的,畢竟他兒子從小就冷靜過頭了,他這個父親都不曾見過他露出過孩兒心性,乍然聽說他被一個愛慕者逼得同人大打出手,只覺得無比新鮮。但此時親耳聽見苟梁表衷情哪怕他現在換了一副白凈俊美的面孔戍陽侯爺也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爬起來。

實在不知他兒子是怎么忍受過這五年,還沒被逼瘋或是把苟梁亂棍打死。

他暗自同情了兒子,嘴上卻是強硬:「不必多說。」

說著,戍陽侯爺看向夏侯老將軍道:「你倒是也說句話啊,就這樣看他二人如此胡鬧嗎?」

夏侯老將軍趕忙裝作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張口想要教訓,但最終還是只嘆了一聲,道:「也許這大概就是戍陽侯府和魏家的緣分吧,你當年不就想兩家結親嗎?這么兜兜轉轉,雖然……咳咳,有一點差錯,但也總算是圓了這個心願。」

「你!」

「哎,說起來這件事歸根結底老夫有推卸不掉的責任。要不是我那福薄的孩子錯惹波瀾,我這劣徒也不會遇上你家大郎。」

夏侯老將軍看向苟梁,痛惜道:「師父愧對你啊,你一向是師父最驕傲的弟子,不論是才學還是心智遠勝師父當年。原本,你就算不入官場,也當是揚名立萬的一方將領,如今卻成了別人口中的談資,成了那下九流的草莽之輩。都是師父的錯啊,若是當年及早發現是那不孝子留下的孽債也不至於……如今師父卻不知道該勸你還是改阻攔你了。」

他滿口唏噓,但話里話外無不在提醒戍陽侯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可也逃不了干系。

他的寶貝徒弟可是名滿京城的狀元郎,原本前途無量,結果被韓家的姑娘誤認情郎逼婚逼得有家不能回,還得委屈地躲在戍陽侯府里做一個沒背景沒後台的小兵。明明才智無雙建功無數,赤腳空權成了五品校尉,可一朝回京有什么都沒剩下,還徒惹話柄。

這些,戍陽侯府想推脫說和他們沒關系都不行。

而今韓戰都接受了苟梁,你個老匹夫還在瞎啵,趕緊讓你兒子替你還債贖錯才是正經。

戍陽侯爺深切地意識到留夏侯老頭做自己的幫手簡直大錯特錯,這師徒倆簡直是老狐狸養出了小狐狸,像他這么正直的人如何是對手?而他唯一的狐狸兒子,還偏和自己作對,他簡直立於必敗之地啊。

戍陽侯爺氣不順道:「別胡扯那些有的沒的!」

「且不說你二人都是男子,我斷不可能答應這等荒唐事。何況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當知在這天陽國內,作為父親的我都還不是最不願意看到韓戰和魏家的嫡孫有這種關系的人。現在京城里是個什么景況,不需要我口舌你們也當知道。如此情形下,若是你二人交往過密,讓……如何作想?你們有將把家族置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