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真是沒用。」待凌長賦走開後,宇文溪說要陪著宇文淇,不想宇文淇開口就說這句話。
宇文溪笑著安慰道:「怎么這樣說?小七這回來可是立了大功,我來的時候父皇已經說了,回去就封王。怎樣,今日腿還疼么?」
「今日服了葯,好多了。」宇文淇同兄長一道睡下,習慣性的背對著他。
宇文溪見他安好,這下又已經是深夜,也不多言,想著陪他睡下。
「二哥,我不想做什么王爺。」宇文淇說著,並未轉過身來。左腿上又有些抽疼,他將身子縮成一團。
「是冷麽?」宇文溪從背後將他抱住。
「二哥,幫我拿一下那邊的葯瓶。」宇文淇有些難受的抱住左腿,這下疼的太過厲害,他連起身的力氣都沒了。
宇文溪忙起身為他取了葯,讓他服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宇文溪看著他一臉痛苦的樣子,不由得心急。
宇文淇服了葯,許久才緩解下來,他虛弱的笑了笑:「沒事,大概是太冷了。」
「別怕,明日二哥就帶你回去。」宇文溪看著他,心里越發的不忍,便將他摟緊,用內力為他緩解寒意。
第二日一早,楚驚鴻便讓凌長賦率領一小部分人先送宇文溪兄弟兩去了靈州城。
在去靈州城的路上,凌長賦見宇文淇不住的看著車窗外,輕笑道:「七殿下在看什么?這里去靈州城,最快也需一二時辰。」
宇文淇放下簾子搖了搖頭,宇文溪卻取笑道:「他這趟出來,也是第一次出了遠門。」
宇文淇沒有反駁,只是他不敢將心事說出,只能默默地。想來那後會有期定也不會太快吧,哪那
么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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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州城是大祈在西北邊最熱鬧的城市。
宇文溪想著不是大家一起回,便對他們說不去州府,只在驛館歇著。
歇了半日,宇文溪對凌長賦道:「凌將軍常年駐軍靈州城,今日不知能否領我兄弟二人四處走走。」
凌長賦笑道:「二殿下這話見外了,既然殿下願意在這四處看看,末將自然願意前頭領路。」
宇文淇沒有多言,只是跟在他們後面。這靈州城里回民較多,來來往往的人也大都穿著回民的服飾。
「公子啊,這好歹說玩也是您提的,能不能別一副心事重重的?」走著,耳邊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凌長賦循聲而望,竟是柳筠衡微煙等人,程風也在。
「柳兄。」凌長賦喚道。這一聲聽在宇文淇耳朵里,真如驚雷一般。他猛地抬頭,往那邊看去。
柳筠衡聽到凌長賦的聲音,轉頭看到他們三人,料想躲不過,也還是走了過來。
「柳大哥。」宇文淇等他走進,這才低聲叫了句。
柳筠衡看著他,微微頷首,回了一句:「淇公子。」
宇文淇雖有些失望,但是不得不佩服眼前這個人。這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若是暴露了身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可這下柳筠衡不認識自己的兄長,若是叫的太過親昵想來會引起禍端。
「這位是二公子。」凌長賦略讓開了些,指著宇文溪道。
「在下子溪。」
「在下柳筠衡。」不過君子相見,相互彬彬有禮。
凌長賦看著柳筠衡問道:「你如何還在這?不是說趕著回去有事么?」
「凌公子這話好沒道理,如何我們就不能在這了?在這也是有事才待著的。」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