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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子難纏 凌晨筆緣 1248 字 2021-03-20

是二師兄也一定不希望你這樣,他當年離開時說,終其一生與沙場。或許,這是老天的成全。你這心結,太重了。」柳筠衡勸道。

當年楚長天戰死沙場,凌長賦去屍回來,整整兩個月不願與人說話。後來無法,還是楚天寒去把柳筠衡叫了來,柳筠衡陪了他一段時間,這才好些。

「可是,檀兒,我,我,我並不怕死,只是心寒。尤其是,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只覺得有一口氣,一直沒能咽下。」凌長賦說著,啞了聲音。

柳筠衡搖了搖頭,輕聲道:「老頭當年送給我的話,如今送給你。前塵過往放不下,不成氣候。」

凌長賦一時無話應對,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難怪自己永遠比柳筠衡差。至少,他比他看的開。或許不是遺忘,是真的放下了,是面對了。

「我這次是找前輩治病來了,順便,帶阿淇過來說事。我還想著多唱幾年的曲子,老頭也說要聽,所以還是不扛著了。」柳筠衡見他似乎頓悟,便笑道。

凌長賦點了點頭:「也好,好好調養一陣。橫豎那邊現在也無事,你兩倒是可以在這小住一陣。」

「正是此意。」

作者有話要說:實在抱歉,在實習,一直不記得這邊沒存稿了○| ̄|_

☆、凌雲之計

宇文淇一直跟在他們身後,保持著一段距離。他看著周圍的風景,心里暗道妙哉。

這凌雲谷的風景完全不像是長安這邊的景象,倒像是姑蘇一帶的感覺。宇文淇沒有去過那邊,但是聽兄長說過,那戲文里也是這樣寫的。

「檀兒,你這些年,跟著我,也是受苦了。是為兄的沒本事,讓你常年跟著我受苦受累。」凌長賦一臉愧疚的看著自己的兄弟。

年幼之時,他經常偷懶,後來知道柳筠衡比自己優秀,他反倒一點都不嫉妒。他們兄弟兩關系甚是要好,那時候凌長賦常常笑道,若是自己做了將軍,就請柳筠衡去做軍師。

可是後來他發現自己差了柳筠衡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柳筠衡往他的後背重重的拍了一掌,冷聲道:「兄長方才喝酒了么,竟是醉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方才提了酒,今晚,不醉不歸。」凌長賦說著,朝後看了一下,對著宇文淇叫道,「子淇,晚上我們仨好好喝一杯。」

宇文淇笑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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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些酒,藏了多久的?」柳筠衡看著凌長賦搬來的幾壇子的陳釀,還未揭開蓋子就能聞到酒香。

凌長賦頗為得意的看著他兩:「你猜猜。」

「不猜,我不甚懂酒,就只會喝。」柳筠衡說著,揭開蓋先給宇文淇斟滿,又給自己倒了一碗。

凌長賦輕哼了一聲,直接抱著酒壇狂飲。

柳筠衡搖了搖頭,這人,喝的這么急,還不醉不歸呢。他沒說話,只是默默的啜飲。

「子淇,他跟在你身邊也這樣不說話?」凌長賦一口氣喝了半壇子的酒,看著比柳筠衡還要安靜的宇文淇,笑問道。

宇文淇的安靜在軍營里是出了名的,不過他的沉默寡言看在別人眼里就是高冷。

宇文淇聽到凌長賦問他,也不大好回應,只是笑了笑。想了想這段日子,有的時候似乎只要一個眼神都能懂得對方的心意,自是不必多言。

「怎么,你如今怕他了不成?筠衡,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如何對誰都是凶巴巴的?」凌長賦在這凌雲谷歷來沒個拘束,能進來的人也都是自己人。

「倒不是怕,若說話時,卻是分不清是誰話多。」宇文淇含笑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