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到那去了?」宇文淇無奈,飛身去看他。
柳筠衡看著他笑了:「醒時枕邊無人,覺得無趣,想著你這我也沒怎么看過,便四處看著。方才你來,我原以為你會注意到的,故而沒吱聲。」
宇文淇伸手把他往懷里帶,帶著他往下落。
「你輕功越發的好了。」柳筠衡踩穩了之後,看著他笑。從八歲到如今弱冠,他這般的努力,他很欣慰。
爺爺,如今這樣,我是不是已經完成你先時交代的事情了?那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你陪我練了這么久,若是再不好,怎行?」宇文淇說著走到一旁把龍袍脫下。
「如今這大祁就看你的作為,我也差不多可以安心了。」柳筠衡伸手搭在他的肩膀,輕輕的拍了拍。
宇文淇對他的舉動有些奇怪,只是也沒敢去問。想了想對他說了朝堂如今的情勢,他忽然笑了:「說來還真是前人栽樹後人吃果,衡兒,只是有些事我還是得對你開口了。」
「你說。」
「你先時在朝堂上安排的人,如今我想讓你交給我來管。」他說這話的時候不敢去看柳筠衡,可還是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柳筠衡見他的模樣,大笑:「這有何不可,我留著他們也無用。再者,本來就是為你安排的。」
「筠衡,不怪我么?」宇文淇咬了咬唇,他竟也不知該如何去面對柳筠衡。只是柳筠衡的話,倒也是真的。
柳筠衡笑了,他看著他道:「先時也是你說我,許我做甩手掌櫃,怎么,反悔了?」
「那行,那就給我了。」宇文淇心里一直有著憂慮,只是見著柳筠衡像沒事人一般,這才多少放下心來。
柳筠衡搖了搖頭,走到桌案旁。他看了看紫信箋,隨手寫了幾字。待字跡干了,把信封號。
「這信我明天遞給程風,三天之內,把先時青門飲安插在大祁的勢力轉交給你。這三天時間,你的想想如何接管。」
「你這甩手掌櫃,我該說什么好?你倒是上癮了。」宇文淇扁了扁嘴,面上帶著幾分怒意。只是看著柳筠衡時,一雙鳳眸帶著笑意。
柳筠衡笑了笑輕輕將他抱住,他笑道:「阿淇這么能干,我難得想著能這么清閑。怎么,你還忍心讓我如今這樣的身子還操勞著?」
「說不過你,就這樣吧。你這幾日覺得身子如何?我太忙,感覺這幾日都沒怎么估計到你。」宇文淇說著,輕輕的吻了上去。
「沒事,你安心罷。」柳筠衡不著痕跡的偏了偏,卻又感覺有些不對,回吻了上去。
宇文淇沒忍住抱著他走到床邊,情動,留一室旖旎。柳筠衡一直默不作聲,只是渾身癱軟的躺在他身上。
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只是心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能去抗拒宇文淇對自己做的一切。
「衡兒今日是不是有些不舒服?我……我……」宇文淇一時語塞,竟也不知該如何對他繼續說話。
柳筠衡沒有接話,他有些累,再者還真是不知該接什么話。只是伸手輕輕抱抱了他,示意他沒事。
「衡兒近來越發的不言語了,若有事,你盡管說啊。」宇文淇看著他,莫名的有些著急。
「沒事,阿淇,你不用這么擔心。」柳筠衡笑了笑,平復了一下氣息,繼續道,「鬼醫前輩近來加大了葯的劑量,我也一直在想著是不是自己真的忘了很多不該忘的事情。」
「衡兒真的不必這樣,你這樣,自己太累了。」宇文淇看著他,越發心疼。
柳筠衡不在意的笑了,他道:「若是哪日我醒了,見你時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