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彌雅說著說著就來捏楚望臉,無不感慨道:「你呀你,怎么跟你姐姐長得一點都不像?」

楚望想了想,說:「她像爸爸,我估計比較像我娘。不過我還小,誰知道我以後會長成什么樣呢?」

喝完咖啡回到喬公館,進門時,薛真真坐在沙發上和喬太太一起整理信件。她將外套掛在玄關,真真抬頭看她一眼,審問犯人似的:「你去電影院干什么?」

「看卓別林啊。」

「這么晚回來?」

「和彌雅去彌頓道喝了咖啡。」

薛真真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林大太太便打了她一下,說了句「陰陽怪氣的做甚么」這才抬頭來看楚望,說:「楚望和謝家姑娘倒是玩得到一處,那女孩子是個有主見的,別吃了虧才好。」

楚望噯了一聲,上樓去換衣服。

換好衣服下來時,喬太太去廚房吩咐廚子換湯,允焉也回來了。林楚望站在樓梯上,卻見沙發里的薛真真黝黑眼珠跟著允焉滴溜溜的轉,不由大覺好笑,半靠在欄桿上盯著看,也不吭聲。

允焉自然有她一番得意,明面上卻風平浪靜的柔聲問道:「又有信來了?」

真真淡淡道:「放心吧,沒有楚望那位未婚夫的信。」

允焉面色一僵:「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還不清楚?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林二小姐吃慣了嘛。」

「薛真真?!」

「自己未婚夫從來不關心,別人未婚夫來信,爭著搶著看,還舔著臉上去給人回信,結果呢?人家看都不看,不遠萬里給咱退回喬公館里來了。」真真吃著蘋果,樂呵呵的說。

「斯叔叔與我爸爸是故交,我與言桑哥哥也算青梅竹馬的兄妹,兄妹之間問候一下怎么了?」

「以前誰一把鼻涕一把淚,凶巴巴的說『若不是你,言桑哥哥便是我的!』」真真呵呵兩聲:「現在多了個葉少爺,突然就『兄妹』起來了?」

允焉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別人只是想入社學作幾首詩,你胡說什么?!」

真真仿佛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哈哈!作詩?字都寫不好,就想著作詩了!我還去寫書呢。」

允焉腦筋一轉,旋即笑了:「你怎么這么了解葉文嶼啊。所以唱詩班里也湊上前去,看電影也跟著別人去。」

這話剛好戳到真真的痛處。她別開臉不說話,允焉便面露得色的脫下衣服,慢悠悠往里走,走兩步便見林楚望在台階上高高的看著自己,臉上還帶著莫名的笑意。

「你笑什么?」允焉不知怎的被她驚到了,面色一僵。

「你心虛什么?」楚望悠悠反問。

「三妹妹好好的不下樓吃飯,站在樓道里聽牆根,我自然被你嚇到了。」允焉面色如常的說道。

「哦。」楚望躬身拍了拍拖鞋底,剛好與樓梯下面的允焉平視,「二姐姐的詩社好厲害的手段,作詩竟作到港大去了。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我倒是想學一學。」

允焉心虛至極,反倒笑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