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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又湊近來,在她右臉上貼了一下。

在那群英國水兵的口哨聲中,楚望臉騰的紅了。

葛太太只在一旁裝作什么都沒看見。

直到船開走了,楚望整個人都是混沌的,不知這突如其來的貼面禮從何而起,興許他大概是燒糊塗了。

返回飯店途中,迷迷糊糊只聽得葛太太在同謝擇益講話。

葛太太問:「你回來做什么?」

謝擇益道:「剛送女友離開。」

「又吵架了?」

「唔,那倒沒有。」頓了頓,又說,「不過不吵架的,才叫狠的。」

葛太太哼笑道,「鬧甚么了?」

「不知她又上哪里聽的,說離島的『離』字在中文里不是個好兆頭,這就來怪我居心叵測帶她來這里,這不正置氣么。我自己中文識字水平還不至於意識到那個字真正含義。」

「香港一眾男男女女不知多少都上過這島,難不成到最後都離婚了?白人比中國人還迷信,你倒真是挺冤。」

「哪里冤了?剛碼頭送別,不正應景?」

「怎么,不打算繼續跟那美國姑娘好了?」葛太太挑挑眉,「什么時候開始你是這么個品性?」

謝擇益苦笑一聲,「自小就情路不順,也不是頭一遭了,您也知道。不過我一早名聲在外,葛太太倒也不用擔心。」

「怎么的?」

「她叫我一回美國就跟她結婚。但我想在中國呆一些時候,等稍稍立足了,與她在上海結婚。昨天在巴士上,她氣得一記耳光,說什么不願去美國也就算了,要么去英國結也行。在上海結婚還要等幾年這種話,分明是拿她開玩笑。想跟她分手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謝擇益微眯起眼,「可我是認真這么打算的。認真打算留在上海,認真打算結婚,就這么像在講笑話么?」

葛太太樂道,「你這話,論誰聽來都當你在說笑話。現如今國內是個什么情形,你也講得出口?」

「是啊。」謝擇益自己也樂了,「實話不能說,那我該怎么說?」

這話從香港島頭號花花公子嘴里講出來,楚望倒是新奇。

她一個沒忍住問道:「那么當初你也是認真想同我表姐結婚么?」

話音一落,葛太太與謝擇益都笑了。

葛太太先發話道:「他倒是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