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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實驗室的日常就是。

薩昌德拉先生不止一次的敲門來找楚望,哭喪著臉,手里拿著一堆計算草稿紙,操著流利的印度英文說:「linzy,快來幫我算算這個引力和抗力!」

而梁璋則不止一次抓耳撓腮的咆哮:「為什么就是沒法生成重鈾!為什么就是有質量差!」

楚望為薩做著恆星內部抵抗力計算的同時,非常淡定的抬頭建議並慫恿說:「興許你該與邁特納女士出門走走,散散心,就能想起來為什么了。」

也因此,梁璋不止一次的去徐少謙面前告狀:「管管你的學生!她長時間質疑我與邁特納女士純潔的同事關系,並竭力嘗試撮合我們!」

楚望心里笑道:我真的只是想建議你們出去走走。因為從前,這個理論就是在莉邁女士出門走走的時候想出來的啊。

走走的同時增進了你們的友誼,那也是我阻止不了的事啊!

徐少謙手中已有一份論文成稿了,不過仍在求毛求疵的論證階段。他平靜的聽完,平靜的笑問道:「撮合的結果如何?」

梁璋比徐少謙要大上好幾歲。但因為沒有成家,又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緣故,楚望一直以為他只有二十五、六歲。後來聽說他與莉.邁女士的年齡差並沒有超過十八歲,楚望便放心大膽的進行「飯後散步」建議、及放心大膽的撮合兩人了。

雖然莉邁女士年紀稍稍大了一些,但卻自帶一股單身貴族氣場,舉止輕盈優雅,談吐極有涵養又富有成熟女性魅力。研究室不乏年輕一些的女孩兒們,以東南沿海與印度、新加坡居多,大抵都是些未婚少女。跟她一比,便都顯得有些營養不良、缺乏女人味。

也因此,梁璋曾悄悄評價過:「白人女子果真『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身材辨識度比中國女孩子高多了。」

這話不知什么時候傳到莉邁女士耳中。原以為她會生氣,卻沒想在那天結束工作後,她走到梁璋面前,說:「不如出去走走?」

後世做放射元素實驗都會穿防輻射服,但實驗室的人都沒穿。

楚望曾提議過一次,被那兩位德國學生以「萊頓與卡文迪許實驗室做放射實驗的科學家們,都沒你這么小氣」懟了回去。

她沒有再多提建議。

葛太太見最近許多闊小姐們都時興起了穿昭君套旗袍或襖裙外頭套一件茸白的大衣初冬的珠羔毛紫羔毛,中毛的銀鼠倭刀,大毛的白狐青狐玄狐……但凡葛太太覺得好看的,都給她買了一式回來掛在衣櫃里。

但因怕去實驗室掛擦了弄臟了,怪心疼的,臨近聖誕節,才得到第一次試穿的機會。

雖然漸漸入冬,穿衣服較厚,但是暴露在衣服以外的皮膚也出現了一點輻射初期症狀,人也變得略略有些嗜睡。某日在家午休,一覺醒來,樓下竟傳來鋼琴聲、歌聲與年輕女人的嬌笑聲。楚望拍了拍腦袋,忘掉了周五晚上是要去喬公館的。

若是穿戴不得當的從葛公館去喬公館,被喬太太看到,未要使葛太太遭喬太太一番言語奚落。於是梳洗妥當,換了件灰藍水漬紋緞小圓領長旗袍。

樓下場子已經熱絡起來,三三兩兩也湊作了搭子。偏偏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