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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動不動,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說:「下一次,一定叫你法庭上見。」

槍回膛,槍身在中國巡官屁股上拍了拍,說,「狗做的不錯,改天披個文書,叫你上司賞你。」

說罷擺擺手,叫人跟上來,轉頭往外走。

趁中國巡官目送日本軍遠去時,真真顧不得臉上受傷,端起定食店門口一只破爛銹蝕的燒鍋,狠狠敲到中國巡官天靈蓋上。

巡官痛得捂著頭大喊時,許小姐扶著沈小姐走上前來,對住他小腿就是一腳高跟鞋飛踢。

……

巡官的嚎哭聲伴奏下,楚望沖遠走日本官離開的放聲吼道:「等著吧。總有一天,叫你子孫後代在我們面前親自跪下來,向我們磕頭認錯!」

作者有話要說:*說兩個關鍵字吧。沈崇,景明樓。國籍改了,因為不會有戰後登錄,提前二十年,日本地位類比戰勝後的美國,所以是日本人。

*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冰箱推銷員是個頗高貴的職業。

*借朋友的電腦,瀏覽器不對,沒法發表預覽,這一章好多地方沒法好好改。

*關於更新時間……當我寫作時間穩定時,當然可以穩定更新;但是我作為一名剛入職的菜鳥,是要天天加班的……自然沒法天天穩定更新。但是你們可以看到,從我發文到現在,平均每天的更新字數大於3000字==條件所限,你們實在等不及養肥了看,真的。

*關於郭沫若亦或顧維鈞的私生活,說渣男,或是什么,都可以,都是大家各有評判的事,我不會多作講解,也不會替他們辯白。但是一個人對國之貢獻不可抹滅,想讓人了解到他們的只有這一點,至於私人生活什么的,是了解之後的別的部分,見仁見智的事了。

第84章八炊煙之八

許小姐請她兩先帶沈小姐去醫院。楚望想起事先叫謝擇益來福州路,也留下來跟許小姐一起。

今天人人都盛裝而來,粉墨登場,散席時卻跟打入了冷宮似的,一個臟似一個。最爭奇斗艷的真真與沈小姐最凄慘:一個臉上紅腫掛,嘴唇刮破;另一個高檔旗袍撕作一條條,雖給外頭大衣遮了起來,大衣遮不到的小腿上仍沾著斑駁血跡。

她說什么也不肯走。寒風里帶著哭腔,直哭喊著要叫她爸爸來接她回家,怎么拖都拖不走。今夜之前,真真是氣她不過的;今夜之後,她心里愧疚又心疼,連哄帶騙的將她勸上車去了醫院。

雜貨鋪仍開著門,許家司機等在附近。

兩人坐在燈光里頭,楚望問:「你怎么也不走?」

她玩著自己的指甲。晶瑩剔透的指甲蓋,沒塗蔻丹,剪得整整齊齊服服帖帖的。「我報了警。」

「有用么?」

「沒有,可我就是要讓人知道他們沒用啊。」她說著沖她莞爾一笑,「所以我也打電話叫了報社的朋友過來。」

楚望先是一驚,而後了然一笑,「你一早就知道祿爵附近不太平。」

「你知道祿爵旁邊那條巷子出過多少事么?遠遠不止一個沈月英。其中不乏某些官員的姨太太們。」她抬頭沖她一笑,「我想將這件事曝光出來,好讓人看清南京巴結日本人到底做了多少低三下四的勾當。若不是打著邀請朋友的幌子,我爸爸不會放我出來。哪知陰差陽錯的,她兩自己出去了。沈月英請了人等在巷子另一頭,將真真叫出去,想將她揍一頓,給她一點教訓。哪知道真真機敏,沈月英弄巧成拙,將自己身家清白搭了進去。」隨後許小姐又盯著她說:「我真的沒有想算計她兩。」

楚望盯著她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