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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晗啞然,他能說什么?他只不過是想去找他哥,順道探查一下太子近日的行動。可是如若他這樣說了,他哥會不會更生氣?

好半天沈君亦才嘆了口氣,眼里仍有慍色,「小幺,你是料定我真的不舍得打你,是不是?為兄從前便說過,長兄如父,你素日荒唐,我都不追究了,如今你還敢跑到太子府去鬧,若不是我恰好在場,今日你還有命回來么?」頓了頓,語氣驀然低了幾分,「你不願隨為兄回青州也罷,你想留在許言身邊也好,這些為兄都可以忍。唯有一條,小幺,你應該記得,你是阿娘拼死生下來的,我不許,也不會讓你如此作賤自己!」

說罷,沈君亦氣更盛,手里的竹條破空而下,直直的抽在了君晗的背上。

君晗疼的發抖,可還是努力跪直了身子,他既然敢做,自然就有勇氣承受他兄長的怒火。

作者有話要說:

猜猜君晗夜闖太子府做了什么?

第101章耳光

約莫二十多記,沈君亦瞧君晗咬牙忍痛忍的辛苦,又眼見他背後隱隱冒了血色,當下心又軟了下來。

其實外界傳聞不假,小幺的確是他沈君亦唯一的逆鱗,也是最為致命的弱點。

一把將手里的竹條擲了,沈君亦蹲下身來,靜靜的盯著君晗濕漉漉的小臉看。

「哥,我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沈君亦臉色泠然,仍只是冷笑幾聲,「小幺,你若是不想為兄生氣,那就乖乖的隨我回青州去。」

君晗驀然抿了唇,低著頭不再說話。可背後傳來的一陣陣火辣辣的痛感,直逼著他落淚。心里也悶悶的難受,君晗臉上滿是冷汗,如今又細密的冒出一層。

沈君亦輕嘆了口氣,到底是忍不住心疼,伸出衣袖給君晗擦汗。

不知怎的,方才被打的那樣狠,君晗尚且都能忍住淚,這下反而突然就忍不住了。他瞧了瞧他哥哥衣袖上的汗滯,想起了他哥素來喜潔。恍惚間他又想起了許言,他大師哥也喜潔,素日穿著素白的衣裳,就那樣站在門外就讓人覺得清朗。

抽了抽鼻子,君晗眼里含酸,伸手扯了扯他哥的衣袖。

沈君亦的動作頓了頓,不明所以的看著垂眉低眼的君晗。

「哥,你真的打算幫太子對付平陽王府么?」

沈君亦不料他會問這個,當下眼神一寒,冷聲道,「既然你都聽見了,又何必再來問我?我自是比不上許言跟你多年的師門情分,也從不妄想你能站在我身邊來。」

「哥……」

君晗抬起臉來,哀哀的看著他哥孤驁的側臉。

沈君亦再不想聽君晗說什么了,冷冷一甩衣袖出了門,如同上次一樣,走的清冷又決絕。

君晗低下頭,再也撐不住了,雙手撐在地上方才覺得身上好些。

其實,他想告訴哥哥,他和許言的情分自然不一般,可跟哥哥骨肉相連的情分也是他心底最為柔軟的部分。

沈君亦走後,一晃又到了秋天,君晗不知道他大哥是如何幫著太子對付平陽王府的,只是憑借著前世的些許記憶,一點點的謀劃,想要阻止這一切。

時至深秋,許言忽然生了病,一連數日高燒不斷,君晗日日陪在他身側,只盼著他能早日好起來。

惜蘿公主近日也出宮幾回,話到是不如以前多了,常常是挽著沈君晗的胳膊,抿唇不發一言。

自皇太後逝世以後,惜蘿公主越發覺得宮中煩悶無趣,又無人給她解悶。這時她就想起了小侍衛許墨,每每總坐在殿外長長的台階上,抬頭望天。

「你說,本公主日後會遇見自己的良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