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上忽然就覆上一只有力的手,把她勾扯起,一路往前,直至將她抵到了牆壁的夾角。
秦衍的身量修長,寬肩窄腰,將蘇宓困在牆角里動彈不得,而他自己則竟是在層層寬衣。
他的右手松下腰際玉帶,纖長的十指翻動,外袍便被褪去了一件。
「我說過,不許見第五次。」
「也說過不要惹我生氣。」
「你以為,我就不能罰你么。」
秦衍的話緩緩說完,聽起來似乎是平和的語調,但蘇宓就是能聽出那隱隱含著的怒氣。
督主說的第五次,應該是虞知秋吧,可她沒見過啊。
...
當最後一件外衫褪盡,只余下淺杏色的里衣,襟帶還剩最後一個結扣,被秦衍挑在食指。
他指節一勾,兩襟忽爾散開。
蘇宓的呼吸不由得一滯,他們靠的近,她看的便比那日要清晰的多,秦衍的身軀,玉色的肌理,胸膛好看的起伏弧度,窄勁的腰身...還有..為什么又好似長得不同了。
從秦衍進門開始到現在,蘇宓滿腦子疑惑,她覺得她說的和秦衍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每每想到些什么,她又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來不及細想。
蘇宓的心里想著亂七八糟的,竟未覺自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了他下面那處。
「看夠了?」
蘇宓恍然回神,回視線後臉咻得緋紅,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耳尖紅的好似快要滴血。
秦衍的手掌撐在壁沿,低頭覆上蘇宓的耳朵,「等會兒罰你的時候,你哭都沒有用。」
話落,他的手倏的一扯蘇宓身上的長巾,向左一揮,鋪在了離浴池不遠的黃柏木紋躺幾。
一個旋身,蘇宓已經被秦衍帶上了那木條幾上,壓在身下。
雙手被禁錮的感受,還有夭.禾處熨燙如鐵的觸感,讓蘇宓莫名有些害怕,尤其是秦衍此時看著她的時候,明明還是那般好看的容貌,可眼眸深處的火,仿佛能將她燃燒殆盡。
「督主,我知錯了,你能不能放我下去。」
秦衍手勢未松,撐伏在蘇宓上方,聲音喑啞,「晚了。」
他低頭覆上蘇宓的櫻唇,比起上一次,他的吻愈加霸道和深入,似乎根本不需要蘇宓的回應,只顧自己不斷的索取,舌尖掃過她的貝齒,風卷殘雲一般不留任何余地,只是不斷地逼退防守,纏繞上她。
蘇宓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她喜歡與秦衍這般的親近,一點都不疼呢,酥酥癢癢的能竄進骨頭心里。
她試著回應,可那生澀的回轉和勾扯,徒徒引得身上之人的一陣輕笑,下一息,一切便又重回他的掌控之中,她就像是勢單力薄的那一方,只能丟兵卸甲,任他予奪。
室內是春.光無限,旖.旎不絕,就在此時,門外驀地傳來一陣敲門聲。
馮寶無奈地看著宮里頭來的傳旨太監,苦著臉對著門口喚道:「督主,皇上派人來傳旨,要您進宮呢。」
皇上?蘇宓被秦衍吻的七暈八素,聽到這兩字,才回過了一點清明,她下意識地要推開秦衍。
就是這么一個輕微的動作,讓秦衍才好一點的心情,又有些陰沉,這種時候,她還敢想其他人么。
「督主,是皇上喊您進宮..」蘇宓半開闔著美目,她本意是想叫秦衍去做正事,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