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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立場的。不聊其他,顯然,在這一次的兩黨纏斗這種,他是支持產黨的。

課堂上的所有人,在聽到謝錦言的答案的時候,顯示沉默了半刻,而後方才重新活躍了起來,各自同謝錦言探討起自己的看法。

時值華夏內憂外患之際,那些文人學生們,但凡是了解一些時局的,總會在胸膛間洶涌著一股澎湃的愛國情懷。方才那男生的問題顯然只是一個開端,在那之後,他們又問出了各種各樣的問題,但那之後他們究竟又談了些什么,錦頤卻再沒聽到心里去

她分明是應該為自己選擇搬遷到上海,不曾因留在南京受到波及而欣慰的。但在這樣的欣慰間,竟然還摻雜著一種莫名的悵然

這樣的一份安寧,竟然是以一種離開「家鄉」的方式而得到的。

之後謝錦言在課上說了些什么,錦頤都未曾在聽。等得放學的鈴聲響了,謝錦言重新將課本放進了提包,拎著提包走到了自己的身旁,她才反應過來,也跟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錦頤,先生,我跟你們一道出去。」原本坐在錦頤身旁,將桌面的紙筆拾進布袋的袁幼卿,眼瞧著錦頤站起身後便要同著謝錦言離開,便也連忙將布袋拎好追了上去。

袁幼卿追上錦頤和謝錦言,原本只是因為還未來得及向錦頤這個新交的朋友討要家中的電話號碼罷了。等到她從錦頤的口中得知了錦頤家的電話號碼,隨口聊了兩句,知道兩人的家在同一個方向後,才真正跟著錦頤和謝錦言順道走去。

三人並排走在一起,出了校門,便是繁華的路口。

謝錦言想了想,忽然便側過臉打斷了錦頤和袁幼卿的談話,「錦頤,今天上課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和在小鎮上的學堂里上課大不一樣?」

「是挺不一樣的。」停止了同袁幼卿的談話,錦頤先是回憶了一會兒腦海中屬於原主的記憶,而後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對著謝錦言微微頷首。

其實不光是於原主,便是對她自己本身,謝錦言的上課方式都是十分新奇的。

他不慣於用課本,所教授的內容自然便也不拘束於課本之內。他只記住了自己所要教授的那個知識點是什么,之後才以自己的方式,將自己的觀點與理解,像是與朋友談心的方式說與他的學生們聽。

她在後世之中,沒見過這樣的教學方式,此時雖然是「被迫」來到謝錦言教學的課堂,倒也是有了一種意外之喜的滿足感。

謝錦言見錦頤的表情似乎頗為滿意,便進而又故作無意般,隨口問出了自己的最終目的,「既然覺得不錯,那你干脆便來上學好了,省得你天天待在家里沒事做。」

「還是算了。」

錦頤一早便料到了謝錦言的盤算,但即便她確實是覺得這個時代的授課方式十分新鮮,但這份新奇又能保持多久呢?等到新奇過後,豈非又是只剩了無趣?

「為什么?」

「咦?錦頤,你為什么不想來上學呢?」

在謝錦言開口的同時,站在錦頤另一側的袁幼卿也跟著問了出來。

她不明白錦頤為什么會拒絕,她瞧著謝錦言問話的模樣,不像是家中不允錦頤入學的情況,反倒好像是錦頤自己不想上學念書。現下上海的人家中,哪怕僅是家庭條件一般的人,都是想要送自家兒女入學的怎么錦頤偏偏還要拒絕呢?

三個人仍舊是在往前走,但到底幾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