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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聲比較出眾些的,他們也基本都請了。」

如同秦非正結婚那樣的場景,縱然錦頤未曾得到請柬,他也必定是會待她同去的。但是,與他所設想的情況不同,錦頤竟然同樣到了邀請函!

有這樣的想法,並不是說他就瞧不起錦頤了。而是這個圈子便是這樣,向來是什么級別的人就會同什么級別的人交往。通常,像秦非正這樣的國家領導人物,即便是普通的宴客,也必定是各界的英與翹楚。

哪怕他自己心里面知道他的妹妹決計是不比任何人差的,但是就事論事,僅就現下的情況而言,要將錦頤當做是文壇的頂尖人物,那是十分牽強的。

所以,兩相對比之下,秦非正那封突如其來的邀請函,便顯得十分怪異了,他是不可能不去打聽打聽的。直等到他從朋友那兒聽到了秦非正所邀請的一系列人物里,錦頤反而算不得是突兀的那一個,方才放下了心來。

可是,錦頤在聽了謝錦言的解釋之後,卻並有跟著放下心來,反倒是將眉頭越蹙越深

平常人家結婚,只宴好友七八。富足一些的人家,可有數十。如同秦非正那樣的身份背景,宴邀數百位自是算不得什么,但是要說千位以上,那便確實是有些過了。

尤其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且拋開民、產兩黨愈發惡劣的關系不說,如今的華夏國內,起義、戰爭四起,在這樣的情境下,舉辦這樣的盛世婚禮,絕對是不合時宜的!

而這場婚禮的主人公秦非正,能從出身中等的鹽商家庭走到今天的舉足輕重的位置,本身就也不是個什么傻子,自然不可能分辨不清輕重緩急。

這是一個善於玩弄權柄政治的人物。

這樣一個能說出「叛逆未除,列強未平,何以家為」的人,會如此突兀的做出結婚的舉動,即便她相信他是與於美涵女士感情深厚的,她也很難相信他是沒有其他目的的。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仔細的將邀請函重新折放回信封里去,錦頤細聲說道。

「行,那我在准備賀禮的時候,順便也幫你一起准備一份。他們的婚禮也就是這兩天的事兒了,得你來不及。」

謝錦言並沒有感覺到多意外。無論是出於秦非正這個發出邀請的人本身的身份,還是出於積攢寫作的素材,抑或是其他的什么,他早就料到了錦頤是不會拒絕的。

他來上海的時間久,參加過各式各樣的宴會場合,對於參加什么場合,應該給什么樣的賀禮也算是頗有心得。反正他自己也是要給,既然能讓錦頤少麻煩一些,他就也不介意替錦頤一齊把賀禮給挑選好了。

*

十二月一日。

秦非正發送邀請函的時間已是十一月份的末尾了,但是,這是完全無法阻止全國人民的熱情的。幾乎是從天亮開始,上海道路上的人便越發多了起來,平常就很擁擠的火車站,今天更是毫無一絲空隙。

這些從全國各地趕來的人們,有記者、有文人、有社會英、也有許多閑人。他們並不一定都有秦非正的請柬,但是肯定的,他們都是來觀摩秦非正的盛世婚禮的。

即便他們深知自己大約是看不見秦非正結婚的場景的,但至少,他們是能瞧見秦非正夫妻同坐汽車繞城環行的場面的。

身著一身粉色的旗袍,頭戴一頂浮面白紗禮帽,錦頤鮮少有打扮的如此用心的時候的。

她一只手輕挽著謝錦言的左臂,待謝錦言將兩人的邀請函和賀禮,一同交遞給飯店大門一側的侍員手中以後,方才同著他一道踏進了飯店的大門。

……

作者有話要說:老實說你們是不是特嫌棄文名/(ㄒoㄒ)/~~

其實我也知道這個文明可以說是很言情風了,但是我沒那個膽子取個那么直白的名字啊/(ㄒoㄒ)/~~

要不你們幫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