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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嘗試開口的時候都會換來季恆的一記狠頂,眉清目秀的青年將領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壞笑,硬是這樣將他到燈枯油盡存貨全空的地步。

翎羽已經被液和腺體浸成濕噠噠的一坨,季恆最後一次捏著那東西抽插進尿道的時候剛巧將謝楨濺出的液生生抵了回去,逆流的液換來極致的痛苦和爽利,緊接著就是小腹酸脹的失禁。

謝楨眉眼渙散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仍舊夾著季恆的腿根啞聲呻吟,每一個音調都是溺死人的甜軟,他像是個被徹底壞的玩偶一樣癱在季恆身形啞聲念叨著漲和燙,腥臊的尿液在他腿間漫開,淡黃溫熱的液體淅淅瀝瀝的打濕小片被褥。

謝楨滿面潮紅,被束縛已久的雙眼紅腫失焦,季恆腦海里最後一絲理智燃燒殆盡,他護著謝楨的左臂再次將他拆吃入腹。

兩個人的體液相繼弄了滿床腥臊,他最後連射帶尿的生生灌大了謝楨肚子,淫靡如妖的老男人癱在他身下從啞聲抽泣到只會淫叫呻吟,季恆漲得心尖灼熱,他啃著謝楨的脖子險些將他死在床上。

子夜前後季恆才灰溜溜的出去給謝楨燒水清理,他躡手躡腳的模樣簡直是做賊一樣的心虛。

謝楨低燒三日,滿身狼藉,季恆耷拉著腦袋忙里忙外,一度做好了被葉雲景拎去暴揍一頓的心理建設,可稀奇的是葉雲景非但沒有怪他沒輕沒重,反倒還意味深長的拍了拍他的肩頸,示意他做得很好,甚至還難得松了口,說是謝楨以後就交給他照顧了。

季恆木訥呆滯的思考了一陣也難以想清楚葉雲景為什么忽然站到了他這一側,但他很快就沒有時間細想了。

那一夜之後謝楨仿佛又變回了十幾歲時最討人厭的少年模樣,謝楨對季恆愈發挑三揀四,湯葯的涼熱、飯菜的咸淡、甚至於衣著的打扮和束發的高度,謝楨仿佛忽然之間可以在他身上挑出無數種錯處。

最嚴重的一次,謝楨在晨會上將他的奏報批得體無完膚,大到措辭手法小到零星幾個錯別字,謝楨半點面子也沒給他留,硬是將他批評到連左右旁人都坐立難安的地步。

季恆起先還愣了一陣,但他很快就昂首抬頭認認真真的接受了謝楨的批評,他明白謝楨不是刻意讓他丟人,也不是故意對他挑三揀四,這是謝楨對他的回應,謝楨在幫著他變成更好的人。

季恆留守到謝楨燒退,他再次離開時謝楨的骨傷還沒有好透,他跪在床邊替謝楨換好葯,綳帶層疊著仔細纏上瘦削的小臂,他起身前在謝楨臂彎印了一吻,再抬首時帶著滿目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