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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回春堂有現在這個地步,那葯材的炮制法子的是關鍵。

「什么獨門秘術?」薛盛安心里一驚,他腦海中的醫書的事可從沒告訴過任何人。

「就是你們那炮制葯材的法子啊,你敢說那不是你曾祖父傳給你阿父的?」劉氏質問道。

薛盛安聽了劉氏這話,不由得怒極反笑,道:「我還真就敢說了,那法子就不是曾祖父傳下來的。」

劉氏不信:「你說謊!」

薛盛安「呵」地輕笑了一下,沒有再與她爭論,他知道她無論如何解釋,劉氏都不會相信的。

劉氏則以為她默認了,正要再說話時,薛父回來了。

薛父剛一踏進葯堂時,就看到小乙急急忙忙地向他指了指後院,「薛大夫,出事了。」

薛父心里一驚,以為是兒子身體又不好了,連忙快步趕去後院。

結果一進後院,入目所見的則是一個氣氛凝滯、劍拔弩張的場景。

劉氏坐在地上,瞪視著兒子,小石頭扶著夫人站在一旁。

他微微皺眉,喊了一聲:「堂嫂,你怎么坐地上?」

「哎呀,三郎你可回來了。」劉氏瞪著薛盛安的眼神立馬斂了,換上一副委屈的臉朝著薛父喊道。

薛父不禁又皺了皺眉,劉氏很少這么叫他,一般都是喊他堂弟,今兒喊地這么親切,看來又是發生了什么事需要他解決。

薛母在一旁也是擰緊了眉頭,她一直喚自己夫郎為三郎,現在這稱呼忽然從劉氏口中喊出來,怎么就那么不得勁呢。

劉氏踉踉蹌蹌的站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腰,哭喪著臉道:「三郎,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堂嫂有什么事直說罷。」薛父是個急性子,受不得這么彎彎繞繞。

劉氏見薛父依然是那么古板嚴肅,暗暗腹誹了一下,才哭嚎道:「你兒子他打我!」

薛父不信,他走近盛安,問道:「盛安,你打了你堂伯母?」

「對!」薛盛安直接承認,他解釋道,「她把阿母推到在地,阿母手都擦破了皮,我就踹了她一腳。」

「什么?」薛父聞言一驚,忙上前拉著自家夫人的手看,「雲娘,你不要緊吧,還有沒有其他地方受傷?」

薛母搖了搖頭,見夫郎這么緊張自己,剛剛憤怒的心稍微舒坦了一點。

薛父看著自家夫人的手,包著幾層紗布,果真是受傷了。

薛父不由怒火中生,沖劉氏冷冷道:「堂嫂,我敬你是我堂哥的孀妻,平日對你不薄,結果你就這么對待我夫人?」

「我就輕輕地推了她一下而已。」劉氏有些心虛,忙解釋道,「我最近手頭有些緊,在家閑來無事,想找個事情做,這不是看你們家最近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