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越野車,而越野旁邊,顏灼和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在交談著什么。
而那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把妙妙打回原形口吐鮮血的驅魔師。
「卧槽!那死清潔工特么找到這里來了!我要弄死他!」妙妙破口大罵,嘴里兩顆小虎牙頓時變成了又尖又長的獠牙,頭上還冒出了兩只毛茸茸的耳朵
「別鬧,你打不過。」黎邀拉著妙妙往後退一步,拉上窗簾遮住,「就算打也不能在顏灼家里打。」
「但那個混蛋打上門了!」妙妙不甘心,她不就是晚上跑出去吸別人兩口氣嘛,把她打得吐血不說還想趕盡殺絕,至於嘛!
黎邀瞟一眼妙妙的耳朵提醒:「注意形象,別動不動就現形,會被人看見。」
妙妙趕緊抱頭,把耳朵按回去,獠牙也了回去。
黎邀又道:「你在屋里呆好,哪兒別去,我去把人引開。」
「那好吧,你小心點。」
黎邀下樓,妙妙一股屁坐到床上又憋屈又委屈,只恨自己道行太低,這些年要不是黎邀一直罩著她,她早不知道被人滅了多少次了。
顏舒允伸長了脖子等,終於等到人下樓,卻只有黎邀一個人。
他以為她會上樓化個妝,沒想到妝沒化,連包包也沒拿。
嘛,雖然不化妝也很好看。
「小邀准備好了嗎,妙妙呢?」他問。
黎邀面帶歉意:「不好意思顏少,妙妙突然肚子疼,今天可不能跟你出去玩了。」
顏舒允一驚:「啊?肚子疼,是病了嗎?我那們趕緊送她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黎邀罷手:「她例假來了,吃點止疼葯就行。」
例假?
顏舒允反應了兩秒,臉刷地紅了起來:「那,那吃什么葯,我現在就出去買。」
「還是我去吧,男孩子不方便。」
「那我開車送你。」
「好啊,謝謝。」
兩人很快出門上車,開到大門口卻見顏灼兩手插褲兜跟一個又高又瘦中年男人說著什么。
「小叔?有什么事嗎?」顏舒允腦袋探出窗外問。
顏灼回頭,沖顏舒允招手:「大侄子,來得正好,這家伙說咱們家有不干凈的東西,要進去檢查,你說怎么辦?」
「不干凈的東西?」顏舒允莫名奇妙地下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劉媽每周都來打掃,家里在很干凈啊。」
顏灼表情很無語:「我也是這么說的,但這家伙不信。」
顏舒允眨眼:「那他想干什么?想進去幫忙打掃屋子按小時?我們家不缺清潔工啊。」
「不!」中年男人面色如鯁在喉:「兩位沒明白我的意思……」他抬步上前,表情又嚴肅又威嚇,「我說的不干凈的東西,是妖!這棟別墅里有妖怪!如果兩位不讓我進去把它了,它很快就會把你們|氣吸干!」
「妖怪?□□氣?」顏舒允和顏灼干巴巴地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笑了,像在笑一個神病院逃里來的病人。
顏灼湊到顏舒允耳邊擠眉毛:「不是腦子有問題就是聊齋志異看多了。」
顏舒允深以為然地點頭:「也有可能是受了什么刺激。」
叔侄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