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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7 字 2021-03-20

是小小的棋子一枚,真正在幕後部署一切的應該是他們所謂的「清流」頭目。從京城到各州郡應該都有其勢力,要藏個人還不輕而易舉。

甄文君理清了當下形式,果斷放棄逃跑並尋找阿母的念頭。她找不到阿母。謝家也算准了她不會做無用之功所以也並不盯死她。阿椒和江道常幾乎對甄文君完全不設防,根本不在乎她是否會逃走。有她阿母這張王牌在手,也算是抓住了她的命門。

想要救下阿母她只能對這幫人唯命是從。與其再去憤恨謝家無恥或者抱怨命運不公,不如好好謀劃前路。

甄文君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即便能夠接近衛子卓,想要殺掉他也是天方夜譚。她需要學習需要成長,無論將來要對付的是衛子卓還是謝家。

每日從江道常那兒學習如何出擊無端如何行走無聲,飛刀斧劈,點穴狙擊,樣樣都下苦功。甄文君本身武功底子極好且悟性頗高,往往江道常今日點撥明日她就能依葫蘆畫瓢做個大概。

兩個月之後江道常開始教她用毒。

用毒之術比腿腳上的功夫要難得多,上百種毒草她需仔細辨認,很多毒草和葯草長得十分相似,連氣味都雷同,很難分辨。

江道常性情古怪,每次甄文君選出無毒葯草之後他便強迫她親自吃下以確認是否認對。和他相處的一年中甄文君十幾次險些丟了性命,七八次偏癱在床數日不能動彈,更有兩次在吃錯中毒後產生了幻覺。

她看見阿熏出現在廊院里,手里拿著玲瓏鞭,在春日百花之中對她笑。

醒來時只有硬如石頭的床板以及阿椒近在咫尺嬌媚的臉。

「很好。心中有愛才可將媚術施展得淋漓盡致。前提是你這愛不可自私,需貢獻給所有你需要愛之人。還記得我之前怎么教你的嗎?」

阿椒像只柔軟的靈蛇在甄文君身上盤游,手探進甄文君的衣襟內撫摸。甄文君被她的觸碰燙個正著,猛地一哆嗦避開她,想要翻身下床時毒素未除的身子麻痹無力,重新倒了回來。

阿椒將新添置的帷帳扯了下來把她雙手捆住,輕松地解開她的衣衫。甄文君用盡余力想要把她從身上弄下去,可惜未能成功。毒素淤積在她胸口,氣急攻心之時甄文君忍不住嘔出一大口血。

嘔血之後更無氣力。阿椒見她逐漸發育的胸口起起伏伏,連帶著兩個月前烙在鎖骨處的新月「胎記」一起浮浮沉沉,這才發現每日讓她服食珍珠粉的確有效,活生生將她肌膚雪亮了一層,看上去細膩如玉。

唇瓣上還留著淺淺的一道血跡,甄文君抵抗不過便將目光移向別處,不去看這淫猥下流的越氏。阿椒看她氣夯胸脯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反而挨得她更近,幾乎要吻上她的唇。甄文君領悟她的意圖,死死咬著嘴唇,將嘴唇咬破也絕不松口。

阿椒直起上身,從上俯視甄文君此時姿態,好一番讓人心神盪漾的春景。

「天下男子最愛女子無非有二,其一傾國傾城之色,其次詠絮掃眉之才。而最能撕開他們心扉的還屬床笫之間半推半就,撩雲撥雨時的情態盡現。」

甄文君用眼角掃她一眼,嘴角露出輕蔑又勾人的笑意。

「孺子可教也。」阿椒滿意地從她身上下來,誇贊了一番後便離去了。甄文君起身將衣服合攏,思緒澎湃許久才慢慢平息。

無論是江道常還是越氏阿椒都不是尋常角色,兩人都是暗道陰策的高手,只不過擅長領域有所不同。他們絕非綏川謝家人,這點更加證實了甄文君的設想。此事涉及龐大的朝堂斗爭,她只是一步探路的棋子,謝家更是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