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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0 字 2022-07-13

么用?」

衛庭煦一直鎮定的表情在聽到這個名字之後有了微妙的變化,順著晏業的方向看去。

「你以為藏起來就能偷襲我嗎?現在出來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命,否則……」晏業猛地將屏風往一旁掀翻,舉起匕首就要刺向屏風之後的人。可他什么也沒刺中,屏風後空無一人,身後卻傳來一陣騷動。

當晏業回頭時發現隨從之一將一個人掐到在地,那人正是甄文君!

方才那一聲聲響是她故意發出來的,就是為了引晏業過去,趁著晏業往屏風處走時連帶著兩個隨從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在晏業掀翻屏風,讓人最為緊張時殺到後方,想要先將兩名隨從殺掉,再和晏業決一勝負。可惜,小小賤奴實在異想天開,以她一人之力如何能夠殺死謝家的高手?刺殺不成反被制,只要隨從的手指稍微用力,就能捏斷她嬌嫩的脖子。

晏業嘲諷的笑容剛要揚起,卻見制著甄文君的那人忽然倒了下去,另一名也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渾身僵直地交疊在他身上。

仔細一看,他們倆的小腿處都有一道細小的傷口,只滲出了一點點血。這種兒戲一般的傷怎么可能要了他們倆的命?

「他們沒死。」甄文君勁地把二人撥開,從晏業的表情里讀出了他大惑不解,「只不過我讓他們睡著了而已。」甄文君以極快的速度沖向隨從,賭的就是能用沾了賽麻沸的金蟬刀割傷他們,哪怕只割破一點兒皮就行,賽麻沸就能夠在他們反擊奪命之前將其麻痹。

她成功了。

冷冰冰又充滿敵意地向晏業甩出話之後,轉向衛庭煦時甄文君的語氣立即變了。

自從知道衛庭煦已有婚約,甄文君的確惱過她一段時間,更是覺得曾經兩人種種曖昧之事就像是笑話。她告訴自己不能對衛庭煦有任何多余的感情,她是個細作,來到衛庭煦身邊只是為了換得救阿母的籌碼而已。她要對衛庭煦狠,將她當成達成目的的器具,一定能硬下心腸。

可是當她親眼看見晏業對衛庭煦拳腳相向之時,見到衛庭煦渾身是傷的時候,她發現她做不到。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這個人身處險境而無動於衷,甚至此時此刻將將對她開口,淚意就往上涌,連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姐姐,別怕。我在這兒……」

對著晏業時的衛庭煦是極其冷酷而無法捉摸的,甚至讓人感覺她並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只要能嘲弄對手,她什么也不在乎。可在甄文君不顧性命出現來救她時,她雙眸之中的寒冰迅速融化,露出的笑容帶著甄文君熟悉的溫暖:

「你在這兒,我不怕。」

甄文君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此時還不是慶祝的時候,手中握著匕首的晏業已經站在衛庭煦身邊。

「挺有膽量,竟敢偷襲。不過你的把戲就到這兒了。我們要不要試試,究竟是你的把戲耍得快,還是我的匕首快?」晏業站在衛庭煦身旁,並沒有蹲下挾持住她。晏業並不是個蠢貨,甄文君能夠突然殺出來,衛庭煦或許也還有後招,貿然靠近她指不定會中招。與她保持一定的距離才是明智的選擇。趴在地上的衛庭煦無法夠到他,而他只要一個猛蹲,手里的匕首就能插進衛庭煦的腦袋里,要了她的命。而甄文君離他起碼有七八步的距離,論速度肯定是他更快。

甄文君有些犯怵,的確不敢胡來。

吹箭已經用完,倒是能夠將指尖的金蟬刀飛出去一搏。可若是被晏業躲開了呢?雙方面對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方身上,甄文君若是不能一擊即中,後果不堪設想。她不敢用衛庭煦的生命冒險。

「將你的暗器丟掉。馬上!」晏業命令道。

甄文君猶豫,若是丟掉金蟬刀她便徹底沒有了勝算。

「快!」晏業握緊了匕首,作勢要殺了衛庭煦。

「等一下!」甄文君只能聽他的擺布,將金蟬刀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