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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9 字 2022-07-13

那便是靈丹有效了。

甄文君大喜,將衛庭煦抱入床上顛鸞倒鳳,沉迷在粉頸花團之中。身下之人雙眼微眯風情仰受。花心之中赤珠豐腫,往返磨撥碾水聲澌澌。甄文君於幽谷前蹀躞,衛庭煦自行迎合,細腰扭擺吞指入谷,輕攪熱湯春露潺潺。試探三兩而後推,急抽慢磨深深淺淺。

衛庭煦扣著甄文君後背的手指張又合,在搗動中想要抓住些什么,被甄文君一次次提拎推壓,猛然撞中了要命之處竟失口喊出了聲。

葯性略過強,甄文君有些後悔,第一次使用應該先減半推抹,待下次已有經驗之後再使用整顆。

衛庭煦所說的「一點點」恐怕不能單純用真正的「一點點」來理解,若只有輕微感受應該不至於纏著她不依不饒,累得兩人耗盡了所有體力才勉強作罷。

甄文君抱著衛庭煦,從船艙的小小窗口能看見海面。

一日又將過去,夕陽西沉,如今壯美的天際和海面很快就會進入幽靜而恐怖的夜晚。

衛庭煦從未經歷這番激烈的雲雨,幽谷之中隱隱有根連著地脈的事物在不住地跳動著,這跳動並不強烈,但每一回跳動都好像踩在裸露的傷口上,又癢又麻。她抱著甄文君的腰很快進入了睡眠,甄文君拉過毯子將她蓋起來。

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夜,第二日太陽還未浮出海面,衛庭煦腿心磨著甄文君的大腿將她磨醒。又一番濕漉漉的征討,葯效已過敏銳度下降,不過還有些殘存的感覺。直折騰到衛庭煦的腰也要斷了,疼痛感占據上風,才認輸投降。

「不可操之過急,傷了身子。」甄文君幫她洗凈身子。

已經沒有可飲用之水,更不用說洗漱的水了,只能從海里打來海水盡力過濾之後使用。

「我可不急。」衛庭煦躺在床上將長發沿著床邊垂下,甄文君坐在床下幫她清洗長發。在她心中衛庭煦永遠都是玉葉金柯不貲之軀,即便陷入絕境,甄文君也不想衛庭煦沾上任何的污漬。

聽罷她的口是心非甄文君淡淡一笑,抬頭吻她。

一個吻離開,衛庭煦半晌才睜開眼,依依不舍,以為這個吻有多綿長。睜開眼見甄文君得意地笑著看她,完全是惡作劇得逞頑皮之態。

大概是知道命不久矣,衛庭煦亦不再建起堅固壁壘,這兩日她說了很多關於自己的事。從小到大,關於她自己關於衛家,也關於甄文君。

她說從未想到這次的重聚竟會把她們倆的關系帶到如今的地步,當初一心想要尋回恩人時只是想要報恩罷了。

「隨後發生的一切,出乎意料,卻又是情理之中。」

甄文君慢慢地幫她梳頭將縷縷青絲細致地打理。

如今的衛庭煦何等信任她,將她內心的恐懼、掙扎、回憶和歡愉,將這所有私密而寶貴的一切交付於她,而她呢?

甄文君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她要不要告訴衛庭煦她真實身份。告訴她她並不是什么救命恩人。

這是她們最後也是最重要的隔閡。若是不點破,可能到死的那天她依舊是在欺騙衛庭煦,他日下了黃泉,又有什么臉面與衛庭煦重聚?

但若是說破,就連最後這一點點溫情都將難以繼續,甄文君不想凄苦而死。

最初的真相和謊言都已經不重要了,至少現在她全心愛著這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想要對她好,想要將所有的一切都給她。

想到有她在身邊,甄文君能去任何地方。

就連死亡也不懼任何威脅。

幸好。

幸好甄文君沒在餓到意識恍惚之時做錯誤的決定,沒將她隱瞞多時的真實身份拋出是多么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