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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余韻尚未過去,阮昧知悶哼一聲,已是軟軟倒下,癱倒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阮昧知體內的陽氣本就極為缺乏,哪里經得起他大肆消耗,所以,爽完之後這倒霉娃就徹底歇菜了。男人啊!你的名字叫悲哀。

50、小孩很凶殘

殷熊貓正屏住呼吸認真圍觀著呢,冷不丁看到這么一幕,當場慌得熊爪冰涼。立刻放出神識,縱身撲到阮昧知身邊。阮昧知體內靈氣已是紊亂,翻騰奔涌不休。

殷尋問再不耽擱,本著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庸醫神,一把按住那正奄奄一息吐著白沫的小蘑菇,緩緩渡入體內的陽性真元力,幸虧阮昧知是超導體體質,當即全無阻礙地將陽氣吸納入體,壓制住了丹田處的陰性靈氣。

當然,被強抓來作為橋梁的小蘑菇也不可遏制地再起了反應,在熊貓爪下一點點壯大挺拔起來。

阮昧知嚶嚀一聲,唇色又紅,呼吸漸促,羽睫頻顫,雖尚未醒來,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隨著陽性靈氣的補充,柳腰款擺,蓮足輕勾,露溢花莖抖。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待君采。

觀此異變,殷熊貓當機立斷抽了手,斷了陽靈供給。

他可還清楚記得阮昧知之前就是在這東西漲到極致後倒下的,他怎能重蹈覆轍,反正這會兒阮昧知體內靈氣已經基本穩定了,不再送入真元力應該才是最佳選擇。

小熊貓握爪,點頭。他可是會觀察,擅總結的新一代修真天才,才不會幫忙不成反添亂呢!

阮昧知難得有機會吸點陽靈,結果在某人的英明推論下,剛得了一點兒甜頭就慘遭斷貨,這會兒還保持著一柱擎天的狀態,無辜挺屍中,各種苦逼不解釋。

小熊貓推推阮昧知,苦逼孩子哼唧兩聲,滿臉都寫著欲求不滿四個血淋淋的大字,繼續挺屍。純潔的熊貓君眨巴眨巴眼,胖爪子在地板上撓了撓,了然。這地板如此冰涼堅硬,難怪阮昧知滿臉痛苦。(孩子你太天真了……)

熊貓仔瞅准阮昧知那小蠻腰,低下頭,拱了拱,想把人給搬到背上,駝走。但慘烈的體積差告訴他,駝走不成,拖走還差不多。

殷尋問自然是舍不得阮昧知那細嫩的皮膚被粗糙的地面反復磨擦的,果斷從勇士轉職為魔法師,熊貓爪一抬,真元力自掌心涌出,在半空中化為一張金燦燦的大餅,向著阮昧知身下鑽去,准備將人托起運走。

阮昧知作為一個飢渴少年,自然是在碰著陽靈大餅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發動肉.體接觸處的吸功能,在大餅上毫不客氣啃了一大口。

善於總結發現的殷小熊貓反應迅速,立刻將大餅揣回自己懷里,再不給餓死鬼阮昧知啃第二口的機會。昏迷中的阮昧知再次深切體會了一把何謂擱一金黃酥香的烤羊腿在眼前,只給聞香不給啃喲!

都不行呢,要怎么辦呢?小熊貓歪著腦袋琢磨片刻,兩爪一敲,有了主意。

「嗷嗚喲~」

隨著一聲軟軟的獸吼,黑白毛團漸漸化為人形。

殷尋問小豆丁伸出藕節似的小胳膊,橫抱起了阮昧知,往軟榻那邊大步挪去。自從殷尋問修了仙,腿也不酸了,腰也不疼了,走路也有勁兒了,一口氣搬個青少年,嘿,不勁兒!

目的地很快到達,殷尋問正欲將人放下,卻見阮昧知那垂下的青絲很快潤濕了身下的一小塊錦榻。這才意識到,兩人身上這會兒不僅裸著,還濕著。於是殷尋問運起真元力,將阮昧知和自己身上的水瞬間烘干。

掛在一旁的擦水布巾表示:孩子,你不能仗著築基期修為,連個出場機會都不給俺啊!

殷尋問小心翼翼地將人在軟榻上放好,扭身抱取了一旁急待出場的擦水布巾。出於某種不可說的目的,布巾極大,幾乎與被單一般大小。殷尋問半托起起阮昧知,用布巾將這家伙輕輕裹緊,遮了一榻春光。

「呼~」看著眼前的蠶寶寶,殷尋問很有成就感地抿著唇微微勾起了唇角。穿好衣衫,了兩人的臟衣服,他抱起阮昧知蠶寶寶,足下一蹬,便躍門而出,進了後院二樓的卧房。

在樓下等得都快生霉的的兩位姑娘聽見異響,正欲開口。忽而聽得樓上傳來一句斬釘截鐵的:「下去!」

明明這聲音極為稚嫩,但不知為何,香腮雪和幻瑤卻是瞬間心生敬畏,反抗不得,立馬抖著身子撤了。只可憐滿心期待紅袖斟酒,美人服侍的阮昧知,連姑娘的手都沒摸到,就被放倒躺平了。

神識掃到附近再無閑人,殷尋問滿意地將阮昧知塞進紅帳,剝去阮昧知身上的布巾,為他墊好枕頭,掖好被子。

阮昧知無知無覺地躺在床上,閉著眼,眉目糾結,這下邊兒還亢奮著呢……

殷尋問嘿咻嘿咻地爬上床,伏下身,在阮昧知的眉間輕輕一吻:好好休息吧,我會守護你的!

隨即殷尋問起身坐好,占據床頭一個小角,替阮昧知守起夜來。

等等……

殷尋問忽而想起一事,於是扭身,紅著臉,對准阮昧知那水潤潤的唇輕輕壓下:吶,今天你親了我的嘴,所以我也親你一下,一人一下,我們扯平咯,本君才……才不占你便宜呢!

阮昧知這一夜,可謂慘遭反復蹂躪,受盡非人折磨,虛脫、疲、力竭。所以直到日上三竿,這家伙才恢復了意識,發出了對於人生對於宿命的深刻嘆息「爺怎么可能是個萎哥!」

「嚶?」小熊貓團在床邊,歪歪頭表示不解。

阮昧知完全沒有尊重一下小動物的知情權的意思,閉上眼,開始細細感受體內靈氣運轉:貌似陽性靈氣漲了點啊,莫非……擼管有益於陽性靈氣增長?這不科學!

阮昧知正糾結著,「咕嚕嚕」肚子唱起了空城計。左右想不通,阮昧知也不再糾結,決定等自己下一次興奮之時,再驗證一回。

阮昧知掀開被子,正欲爬下床吃飯去,忽而覺得風吹雞雞好清涼,低頭一看:啊嘞,哥怎么裸睡了?!更重要的是,到底是誰把自己從浴池搬到床上的?莫非……是那兩個不咋漂亮的妹子?

一想到此處,阮昧知趕緊將被子整個掀開,細細查看床單上的痕跡,沒有白色不明黏膩物,也沒有滑膩水痕。阮昧知又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干干凈凈,毫無曖昧過的證據。看樣子昨晚確實什么都沒發生。

阮昧知長長舒了口氣:『還好,哥的清白還在。』

『咦?好像有什么不對……』阮昧知猛然反應過來,一把摔了被子:『我擦,哥是男人啊,男人!和妹子睡覺明明是哥占便宜啊,現在這種詭異的心理是腫么回事!素女樓!一定都是素女樓的錯,哥以純爺們兒的名義起誓,和你個教壞漢子的破地方勢不兩立!』

仇恨值又創新高,咬牙切齒的阮昧知決定還是先去吃飯吧!

阮昧知換好衣裳,抱起在床頭茫然圍觀了半天的小熊貓,下樓找食去也。

阮昧知不敢在樓里解決早飯,唯恐經此一夜,「恩客洗澡反暈倒,妹子英勇抬死豬。」的故事已然傳遍四方,和老鴇蘇蓉結了帳,便忙不迭地倉惶離開,奔向了此城最好的酒家。

「國寶兄,據殷仙師說你是自帶干糧黨,咱就不管你啦,你自便就是!」

「喲喵~」

「皮卡皮卡地盯著哥也沒用,哥這兒沒有竹筍。」

「嗷嗚嗚!」

「啊!你搶我筷子上的肉干嘛!喂喂,別吞啊……」

「吧唧吧唧。」

「吐出來啊,趕緊給哥吐出來啊,你個熊貓怎么能吃肉啊啊啊!」

「嚶哦。」

「不要裝傻啊,亂吃東西會死人的,啊不,會死熊的。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和你主人交代!哥給你跪下了,你就把肉給吐出來吧,乖。」

「啊……」

「你張嘴噴哥一臉肉香,是想證明你已經吃干凈,徹底沒救了么?擦!你還好意思點頭。算了……吃一點肉應該沒事。鄭重警告你,乖乖待著,別再淘氣了啊……」

「嗷嗚嗚!」

「哥的肉圓子!不要!!!嚶嚶嚶……你不要這樣,哥看著一頭熊貓啃肉壓力很大的你知道嗎?」

「哦咩?」

「你那懷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不要以為你通人性就懂哥的心了……等等,通人性,你這么聰明,肯定能自己區分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對吧?」

「汪嗯。」

「對了,殷仙師管你叫貔貅,貔貅貌似是百無禁忌的……喂,你那種鄙視文盲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喵嚕嚕~」

「你贏了……哥喂你吃飯,想吃什么指給我看。」

……

「喂喂,哥不需要你喂啊!把你的熊貓爪子給哥拿開!」

「嚶嚶……」

「好啦,好啦,哥不是嫌棄你,哥吃就是了……」

「嗷嗷喲。」

「喂,不要拍哥的頭啊,你手上還粘著油呢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