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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哥的腳下顫抖吧,宋鈞堯!

81、轉戰小正太

「你不先將你懷中的貓放下么?一會兒傷了它可不好。」

聽到阮昧知如此提醒,宋鈞堯自然而然地看向懷中的秀秀,摸著小貓軟軟的身子,笑道:「對付你個剛築基的……」

宋鈞堯正得瑟著呢,阮昧知已是趁此時機駕著碾風猛然撲了過去,兩指如箭,真元如鋒,直襲宋鈞堯懷中小貓。

閃避不及,只能硬擋,宋鈞堯反應也算迅速,怒吼一聲,真元運於手,張指如網,險險地在阮昧知指刃到達的前一刻,將秀秀的整個小身軀都護在了掌下。

看到宋鈞堯如此反應,阮昧知卻是微微勾起了唇角,瞬間頓住,一抬腳,狠狠踹向了宋鈞堯的下身。

此時再去護那要緊之處已是再來不及,宋鈞堯驚恐之下,這才反應過來,阮昧知一開始沖著的就是自家子孫根,若真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全沖著秀秀來,阮昧知根本沒法如此及時地手改招。更不要臉的是,這小子之前還故意問及秀秀,讓自己想也不想就認定了他是沖著小貓來。太卑鄙了!

正如宋鈞堯所想,阮昧知的目標正在於此,大量真元力早已聚集於腳,只等著眼下這凶殘一踹。重重踹出的腳觸上了一片柔軟,真元力瘋狂瀉出,撞擊中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鳴。

阮昧知遺憾地嘆息一聲:哎……真可惜,沒得手。這貨衣裳的防御力夠高的的啊,剛剛那蓄謀已久的一腳居然只是堪堪破防。

宋鈞堯正心有余悸地看向自己死里逃生的子孫根呢。阮昧知已是行雲流水般連上了下一招,提膝高抬腿--踹。就像若是插向他人眼睛,不管是否真的戳過去,那人都必會條件反射地閉上眼一般,阮昧知身為男人自然很容易猜出,在自己第一腳踹出後,宋鈞堯會有什么反應,料敵先機,攻其不備,一招制敵。

宋鈞堯就跟自己往上湊似的,剛低頭就正對上阮昧知的小腳丫,防御力低下的臉頓時被踹了個正著,當即吐著口沫悶哼一聲倒飛了出去,臉上還附著一個紅彤彤的鞋底印。

阮昧知很少直接撲上去和人對砍,但不代表他全無經驗。想當初這貨為了逃出素女樓,單挑築基期守衛數人,對方所有人的丹田都慘遭廢掉,自己卻幾乎毫發無損,事前的准備絕對細致到恐怖的地步。集對手情報,了解相關知識,最後布局下套,對敵的策略在腦中一一列舉,各種變招細細琢磨,最後化為實踐。後來阮昧知遇上龍驚千,又將對敵經驗重新歸納整理升級了一遍,宋鈞堯想仗著多修煉了幾年又科班出身欺負人那是純屬找揍。

宋鈞堯被阮昧知一腳踹下飛劍,周圍的同門自然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掉下去摔死,趕緊出手將人給接住。

阮昧知也不去管,直接撿了宋鈞堯的飛劍,仗著神識強大,直接抹去原主的神識印記,塞進了自己的儲物袋,沒!

宋鈞堯眼睜睜地看著自家飛劍被人給明搶了,反應當然不會是感嘆一句「哎喲,你神識不錯哦。」宋鈞堯將秀秀交到同門手中,抽出備用飛劍和武器雙劍,沖著阮昧知咬牙咆哮道:「我要殺了你!」

「殺人不好吧,太殘忍了。」阮昧知一臉正氣。

「今日不殺你難消我心頭之恨!」宋鈞堯恨恨道。身為一個男人,被了踹了jj,踩了臉還奪了武器,這種恥辱,唯有鮮血可以洗刷。

阮昧知苦逼著臉道:「喂喂,眼看就要發生流血沖突事件了,就沒誰來阻止一下么?宋鈞堯打定主意要弄死我,我卻不敢傷他性命啊,你們難道要看著如此慘絕人寰的不公之戰在青天白日下堂皇上演么?」

「……」圍觀群眾毫無同情心地表示:你是不敢弄死他,你只是用各種陰損招數把人摧殘得半死不活而已。非凡

宋鈞堯嗤笑道:「哼,你剛剛不過是憑著那些骯臟的小花招才僥幸得手,也好意思大言不慚說什么不敢傷我性命。你少說什么不公,我現在便放話在這里,今日我與你……」

宋鈞堯話說到一半,卻是被自家兄弟攔住了。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宋鈞堯被怒氣沖昏了頭腦,但他的兄弟們卻沒有,比如這個叫墨子書的。短短的時間內,墨子書便意識到阮昧知心思詭譎,出手狠辣,且神識極強,自己兄弟,獲勝的幾率並不大。

墨子書湊到宋鈞堯身邊低聲道:「別受激,他是在故意引你下生死戰書,然後他才好對你下殺手。」

阮昧知看宋鈞堯被攔下,但笑不語。他實力並不弱於宋鈞堯,剛剛之所以不堂堂正正對敵,而選擇玩陰招,一是為了激怒宋鈞堯,二就是為了讓宋鈞堯依舊小看自己。沒錯,他確實是存了弄死宋鈞堯的心思,只要宋鈞堯敢做出生死自負的保證,他就敢讓他見血。

「他下殺手又如何?!我會怕這么個小小仆役?」聽到墨子書話中大有自己不如那小子之意,宋鈞堯立刻炸毛,當即高聲道:「我宋鈞堯與阮昧知於此地此時做生死決斗,生死自負!還請各位做個見證。」

阮昧知沖著被宋鈞堯一把推開的墨子書欠揍地揚揚眉。看透又如何,宋鈞堯這種心高氣傲到連少主的茬都敢找的二百五,會乖乖聽話認輸才怪。只要還想保住在核心弟子中的地位,就算宋鈞堯明知這是個坑,他也只能跳,是頂著被個侍者打得不戰而逃或勝之不武的名號屈辱地活著,還是相信自己的實力全力廝殺洗刷恥辱,對宋鈞堯而言,根本就不需要選不是么。

「生死自負。」阮昧知斂了面上表情,淡淡重復了一遍,真正的戰斗,現在才開始。

宋鈞堯雖自傲,卻也不是個傻子,第一時間便與阮昧知拉開距離來,修真界人士多半還是比較喜歡用法術對丟,而不是跟阮昧知似的撲上去就肉搏。一柄利劍向著阮昧知直襲而來,宋鈞堯能成為核心弟子中的佼佼者,本事當然不差,不過一柄劍而已,卻於眨眼間化作了漫天劍光,似乎每一把劍上都帶著莫大威能,碰著即傷,沾著即殘。

阮昧知還是頭一回見到這種招數,看著跟游戲場景似的,殺傷力委實不好估算,立馬一閃身,駕著碾風舟就往遠處跑。比較遺憾的是,這是在客場,圍觀的群眾們無情地豎起了真元力屏障,將他圈在了戰場之中。坐視他被亂劍插死。

閃避空間委實不大,碾風舟的速度優勢被大大削弱,阮昧知無法,只好將真元力遍布身體各處,能閃就閃,閃不過就硬擋。

阮昧知此時穿的是殷尋問給他買的衣服,防御力比宋鈞堯那套只強不弱,劍影還沒沾上阮昧知的衣角,就被衣服上的防御陣法給抵消了個干干凈凈。

但第二道攻勢很快就來了,宋鈞堯可是有兩把劍。漫天劍影再次淹沒了阮昧知。當劍影消散,阮昧知依舊毫發無損,連根頭發絲都沒斷。如此彪悍的防御力,阮昧知自己都給驚了一下,更別說宋鈞堯了。妹的這什么世道,奴仆都比核心弟子穿得好!

阮昧知眉眼彎彎,被富二代加官二代包養的感覺真好。阮昧知再不客氣,駕著碾風舟就撲了上去,他雖然有武器,不過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理由,他練得最順溜的還是徒手肉搏。而且宋鈞堯經過自己之前那兩腳,肯定會對自己的近身有心理陰影,狹路相逢,誰露怯,誰完蛋。

圍觀群眾們圈出的戰場,攔住可不止是阮昧知。宋鈞堯雖竭力想要拉開距離,但阮昧知無恥地仗著防御力破表,面對各種襲擊,擋也不擋,一路橫沖直撞,將宋鈞堯逼到了邊界,退無可退。但這也不是沒有代價的,當阮昧知終於成功撲向宋鈞堯的時候,他的那一身高檔貨已經破損成了乞丐裝,身上也見了血,看起來被虐得很是凄慘。阮昧眾人都被阮昧知這凶殘的打法給嚇了一跳,太不要命了,以傷換命啊這是。

但阮昧知卻是渾不在意,都是些皮肉傷而已,更重要的是,他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當宋鈞堯的攻擊砸到自己身上時,遍布身體各處的真元力不僅抗住了打擊,還自動運轉《攝陽經》上的功法,將攻擊中的真元力吃得干干凈凈然後化為自身能量。要不是貪圖那些白送上門的真元力,他何至於站著挨打連躲都不躲一下,真當他傻的咩。

看著阮昧知披頭散發,滿臉血痕地撲過來,宋鈞堯忍不住一陣菊緊,修真界真不時興這種血淋淋的肉搏啊!阮昧知甩膀抖腕,一把扣住了宋鈞堯的右手,擰腰扭胯,輕松閃過對方直刺過來的左手劍,順勢狠狠一扯,喀拉一聲將宋鈞堯的腕骨生生扯脫,宋鈞堯悶哼一聲,右手利劍再拿不穩,直直向下掉去。自然有那同伙幫忙了劍,那人到底還是有點底線,沒將劍再送回宋鈞堯手中。

宋鈞堯也不是易於之輩,反而被疼激出了凶性,忍痛一震手腕,將手反搭上阮昧知的手,真元力從掌心直直轟出。阮昧知也不松手,欣然笑納,直接一腳橫踹,狠狠蹬上宋鈞堯的左手,於是另一把劍也掉了。宋鈞堯反應也不慢,右拳聚起真元,重重砸向阮昧知的丹田所在。阮昧知被揍得痛哼一聲,不過那都是裝的,這廝的身體表層遍布真元力,宋鈞堯那點肉.體力量根本就破不了防,而真元力則完全就是給這妖孽進補。要不阮昧知怎么那么執著地追求著肉搏呢,能主動吸還能被動吸,太劃算了。既然眼前這個注定是要犧牲的,他當然要將其剩余價值榨干了再說,雖不是陽性體質,好歹也是個男的啊。

阮昧知抱著小腹一臉痛楚地弓下身,扯著宋鈞堯的脫臼右手不撒手,似乎這樣便能阻止宋鈞堯再給他一拳一般。終於占了一回上風,宋鈞堯好不興奮,左手運起真元力再次給了阮昧知的丹田一記鐵拳,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真元力正瘋狂地從右手流失。為防被人察覺,阮昧知往日吸陽氣時都頗為斂,一絲一絲地細水長流。就跟用桶在河邊打水似的,雖然水量的減少很難被大河察覺,但打水的效率卻是低了些。這次馬力全開,阮昧知直接在河邊挖了個深渠,將水堂而皇之地引走。所幸,宋鈞堯本就在不計成本地消耗真元力,一時間也意識不到這點。

宋鈞堯一拳又一拳,打得很是開心,阮昧知被打得也很開心,不過才挨了十多拳,自己體內的真元力都快滿了,可惜就是外來真元力和體內陰性真元力結合後的轉化出的中性真元力少了點。感受著附贈的一大堆消耗不掉的陰性真元力,阮昧知遺憾地表示:這貨為什么不是個處啊。

宋鈞堯見阮昧知被自己揍得全無還手之力,哼哼唧唧半天但就是不死,也有些不耐了,又給了阮昧知一拳後,抽出一把短劍便向著阮昧知的心口扎了過去。阮昧知當然不會讓他的手,一抬手,便准無比地捉住了宋鈞堯持劍的左手,順勢一扭身,鑽入宋鈞堯懷中,折起手臂,運真元於手肘,重擊他手臂,一聲令人牙酸的脆響之後,宋鈞堯的胳膊幾乎被阮昧知活活敲斷。

阮昧知當即奪了宋鈞堯手中短劍,再一旋身,握緊短劍反手便向宋鈞堯脖子抹去。將人吸干固然美好,但太貪婪的人從來沒什么好下場,適可而止才是正道。

但讓阮昧知火大的是,那個叫墨子書的居然又出手了,一柄飛劍架住了自己的短劍,阮昧知正待再次出手,那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