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65(2 / 2)

「嗯。」阮昧知總算勾起唇角笑了笑。

「別擔心,就算有漏洞,我也會替你填了它。」殷尋問挨著阮昧知的額頭,輕輕蹭了蹭,心中已是隱約有了計劃:「回去吧,與其胡思亂想,不如照著我們今日定好的步驟來。」

「什么步驟?」阮昧知迷糊地眨巴眨巴眼。

「干完正事就公糧啊。」殷尋問一臉正直。

殷尋問眼里閃爍的那是狼光嗎?那絕對是狼光吧!阮昧知默默扭頭,汗噠噠道:「我忽然不太想回玄明殿啊……」

殷尋問善解人意地點點頭:「你想在這里做?也好。我記得當初你給我講過這種……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辦公室偷.情了對吧?」

「你夠了……」阮昧知看著殷尋問那躍躍欲試的模樣,忽然好想哭,教壞小孩是有報應的,他早該知道。

不等阮昧知抗議,殷尋問已是袍袖一揮,將門關好。隨即掐著阮昧知的腰把他抱上案台,運足陽性真元,灌入阮昧知的要害,故技重施地開展起了誘.奸活動。

由於天朝有關部門一再強調:同志們,要和諧。所以,拉燈,我們將鏡頭轉到混元殿。

殷函子領著阮慕芳看過了昏迷中的阮爾踱,說了一系列針對患者家屬的專用客套話後,終於露出了狼尾巴,問道:「你可是還有個兄長?」

阮慕芳愣了一下後道:「沒有啊。」

這倒不是阮慕芳誠心要騙人,她是真不記得阮昧知的存在了,當初出事時她年歲尚小,之後這么多年,她爹媽又都對此事諱莫如深,從不提起,會忘了也不奇怪。

於是輪到殷函子愣住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很快,殷函子便恢復了淡定,出現這種狀況,也屬正常,多半是阮昧知私下跟家人溝通過了。

「掌門為何有此一問?」阮慕芳還在詫異中。

殷函子對上阮慕芳茫然的眼,笑而不語,這女孩真不愧是某妖孽他妹,裝無辜的功力不比阮昧知淺吶。

阮慕芳看著殷函子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一腦袋霧水,殷掌門還真是……高深莫測啊。

心下已經確定無法從阮慕芳那里弄到更多情報,殷函子索性直接送客:「你父親還需要休養一陣才行,你且先回去吧,待你父親養好傷,我自會派人再行知會你們。」

無論覺悟有多深刻,殷函子依舊堅持著他眼瞎的個人風格不動搖,難得聰明一回,他卻完全忽略了其實還有阮慕芳真不記得這種可能,誰讓他家小尋三歲就能將功法背得溜順呢!

阮慕芳一回到自家隊伍中,便引起了廣泛圍觀,無他,只因是蘭夫子親自將人送回來的。

圍觀群眾觀此情景自然是浮想聯翩,阮慕芳卻只是不屑地掃他們一眼,什么都沒多說,便拉著伊逝煙回了房。

「我得到父親的消息了,他被凶獸所傷,所幸有殷掌門親手救治,現下已然無礙,只是為了能更好地恢復還在昏迷而已。我已經去看過,父親看起來一切都好,待他醒來,殷掌門自會通知我們。」阮慕芳關好門,對伊逝煙開口交代道。

「居然被區區凶獸所傷,真是……丟臉。」伊逝煙說得刻薄,但那瞬間松開的眉心還是暴露了她的真實感受。片刻後,她再度開口道:「殷掌門還跟你說了別的事么?」

阮慕芳挑眉道:「他問我可還有個兄長。」

伊逝煙一愣之後,迅速追問道:「你怎么答的?」

「還能怎么答,自然是說沒有。」阮慕芳淡淡道。

伊逝煙沒有回答,她陷入了沉思之中:殷函子身為天下第一道宗的掌門,居然會親自出手救治自家相公,這實在是有些不尋常。若不是有心選自家女兒作媳,那便多半是別有隱情,比如阮昧知。可那孩子不是應該早就死了么?

見母親陷入思索,伊逝煙不禁扯起薄唇問道:「怎么?難道我還真有個兄長不成?」

「不,你沒有。」伊逝煙果斷否認。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告訴自己女兒,她曾出賣親子以求保全。即使那孩子算是物盡其用,但也無法抹煞她曾屈服於素女樓惡勢力的恥辱。

「母親,你說掌門親手救治父親,是不是有意賣我個好?」不得不說,阮慕芳和她媽那自戀的思維真是一樣一樣的。想起殷函子之前那慈和有禮的態度,阮慕芳不禁有些為難,要是殷函子非要把兒子塞給她如何是好,畢竟現在,她更屬意那個人。

「也許吧。」伊逝煙敷衍道,心卻早已被那個叫阮昧知的孩子占據,這孩子的存在,為什么會被殷函子知道呢,莫非他真的沒死,還得了殷函子青眼?

母子倆各懷心事地休息去了,而迎賓殿的戰斗卻還在繼續……

由於之前轉台引發了廣大觀眾的抗議,所以這回咱就不忙著拉燈了

只見案台上的玉簡胡亂地散著,雪白光.裸的背脊在冰冷的案面上蹭擦著,一下又一下,極有節奏。阮昧知垂著眼,眼角泛起妖冶的玫紅,眼睫上帶著點點濕淚,看起來極是可憐,又極為可愛。

可縱然已成了這副弱者模樣,阮昧知依舊不肯妥協地抬起纖長的胳膊,勾住了殷尋問的頸項。他不安分地撥弄著殷尋問頸側的大動脈,圓薄的指甲割喉般在那微微崩起的血脈上一遍遍劃過,危險又煽情。

殷尋問被阮昧知撓得發癢,懲罰性地狠狠撞了一下,逼出阮昧知一聲悶哼。帶著薄汗的手順著身.下人的腰胯緩緩下滑,很快指尖便觸到了中線的縫隙,沒有絲毫停頓,手指陷入縫隙之中,被極富彈性的臀肉夾著,帶起火熱的觸感。手指沒有像往常那樣向下,深入,而是沿著縫隙徐徐向上,直到抵住臀.縫尾處。指尖頂住尾椎,淺淺陷在凹.縫中略略搓弄,惡劣地將陽氣一點點泄出,逗得阮昧知不住扭動顫抖。

似乎察覺到了之前的攻擊完全不足以給殷尋問以威脅,阮昧知不滿地勾起身子,咬住殷尋問的咽喉。尖銳的牙齒將喉結處的肌膚狠狠叼住,因為身子被不斷帶動著聳.動,不用刻意動作,那唇齒便自然而然地撕扯起了皮肉。

殷尋問被扯得隱隱生疼,索性摟住阮昧知的背,將人死死按進懷中,貼緊,得他再沒完沒了地撩撥自己。阮昧知上半身被按得動彈不得,於是改了策略,索性身子已被半抬起,不像之前那樣被案台抵住,扭腰不便,當下便勾住殷尋問的腰.臀,放肆地扭動起腰身來。

這回輪到殷尋問悶哼了,歡.好時阮昧知簡直就像一條妖嬈的蛇,嘶嘶地吐著信子將人纏繞,身軀接觸之處盡是滑膩濕黏,廝磨絞纏之處盡是蝕骨銷魂,一步步讓人窒息,要命,太要命。

殷尋問不想就這樣認輸,於是將阮昧知又擱回了台面,轉而順著盤絞在自己腰上的長腿摸下去,握住那致的腳踝,掌心有被一小塊圓骨硌住的感覺,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只要稍稍使力,那薄薄的肌膚便會如荷瓣般被殘忍碾碎。殷尋問不由自主地放輕了手,但動作堅定依舊,他握著兩只腳踝,將其一點點拉開,然後扳著兩腿與案桌邊緣貼成一線,將阮昧知的兩腿狠狠掰折成大大敞開的一字型,更深更重地碾壓了進去。

雖然柔韌的身體被迫擺出這樣羞.恥的姿勢並不痛苦,但被穿透到最深處的身體卻不那么好受,阮昧知咬著牙低低啜泣:「你個……禽獸。」

攤開的雙手無意識地撥劃著散亂於案角的玉簡,玉簡碰撞著發出清越的叩響,混著曖昧的水聲,雜亂得像一首狂奏的歡喜之樂。

越來越難耐,早已被打濕的睫羽不斷撲簌著,胸膛激烈地起伏不休,顫抖的唇間溢出的除了深重的喘息,還有囂張的告饒:「嗯啊……趕緊……趕緊,給老.子……哈啊……結束。」

似乎欺負得過分了一點啊,雖然這么想著,殷尋問卻是毫無愧疚地捏住小阮昧知,又送了一大團陽氣過去。

「有完沒完……」阮昧知哭泣著眼前一片空白,漸漸失去意識。

殷尋問惡劣地繼續前後動作,准備將已然癱軟的某人弄醒,不想結束,一點都不想,自己可是有按照阮昧知的要求認真准備充分呢,不將陽氣全數送出,如何對得起這只吸陽的妖?

而且,把人做昏了,他才好一個人將事情包攬啊。

132、悲催戀愛路

這場關乎靈肉的戰斗直到天邊的大鯤露出白白的肚皮才總算落下休止符。殷尋問抱著暈乎乎的阮昧知回到玄明殿,將人擦洗安置好後太陽都升起來了。

指尖在床柱上輕輕一挑,床帳如花雨般簌簌抖落,遮住了帳中人尚帶著七分艷色的睡顏。殷尋問這禽獸整整衣冠,輕手輕腳地走出卧房,飛向混元殿。

按照殷函子的日常生活規律來看,此時這貨一般都在混元殿外的山頭上裝逼,啊不,應該叫獨立山巔,感悟道心。所以毫無意外的,殷尋問尚未抵達,殷函子已是眼尖地看清了來人,並小小地愉悅了一下。

「小尋,你這么早來,可是有事?」殷函子溫言道。

殷尋問在山崖邊停了劍,下了地:「兒子想問問父親,那居譽非處理得如何了?」

殷函子雖然眼瞎得厲害,但自家兒子整天想著弄死居譽非這點他還是看得清的,於是含糊道:「還在審問中。」

「哦,需要兒子協助么?」殷尋問期待道。

「暫時還不需要。」殷函子汗噠噠地別過視線,試圖轉移話題:「對了,阮昧知沒來么?」

想到此刻正躺在床上,在睡夢里還不忘咒罵自己的某人,殷尋問眼中漸漸漫上一抹晨曦:「他在休息。」

殷函子忍不住將心里話說了出來:「所以你這算是企圖背著他偷偷拾居譽非?」

「怎么會。」殷尋問一臉正氣。

殷函子挑眉看他:「那你是是來干嘛的?」

殷尋問坦然道:「我是背著他來找您討論結侶大宴之事的。」

「……」殷函子面上帶出一絲訝色:「這事是阮昧知一手促成的,你特地背著他又是何必?」

「口中不拒絕,不代表阮昧知就真的樂意接受這件事。」殷尋問半垂了眼,低嘆道:「父親,我與昧知的關系你也是知道的,你覺得昧知真是心甘情願給出大選的提議的么?」

他當然不是心甘情願的,是你爹我逼他的……當然,這種真相是絕對不能暴露的。殷函子干巴巴道:「我想,他大概也是不願的,但為了你好,他也只得為大局而犧牲了。」

殷尋問沉默片刻,忽而道:「父親,你說,為何昧知明明不喜此事,卻還非要參與進來?」

因為大宴之後他就要把你交給別人了,不親自挑,他不放心啊。殷函子默默腦補著阮昧知的心理活動,渾然未覺自己正在無意識地忽悠自己去給阮昧知的所有行動作出合理詮釋,然後大開綠燈。而昨日剛起的那點警惕心,正一點點瓦解中。所謂沉默是金,雄辯是銀,當問題提出後,與其口若懸河地說服對方,不如沉默著讓對方自己腦補去,人們有多難被他人說服就有多容易被自己欺蔽。不得不說,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