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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知道的,會說是各大掌門一時不慎,給了那魔頭挾持弟子以逃生的機會。不知道的,還當我混元宗當真跟那魔門暗中勾結呢,不行,絕對不能放他們活著離開!」

那愛女心切的掌門急忙勸道:「貴宗在剿滅魔門方面歷來為我道門榜樣,斷不會有人受那魔頭蠱惑欺騙。就算放那魔頭離開於您清名也我無礙的,若當真有那不辨是非的蠢人膽敢造謠,我們幾大門派自會站出來為混元宗正名。」

既是有人開了頭,各掌門紛紛開口,勸殷函子暫退一步,先保下人質再說。若是自家弟子因為殷函子這個死腦筋死在這里,他們哭都沒地兒哭去。

各大掌門卻是都沒意識到,不知何時,他們的心態已從他們懷疑混元宗與魔門勾結,擔心其會暗中放人。變為了唯恐混元宗不和魔門妥協,打死不肯放人了。不過一瞬,已是角色逆轉。

殷函子按照阮昧知的吩咐,擺足了不情不願的架勢,直到龍驚千在防御陣上示威般地轟了第二下,各大掌門幾乎要被逼著造反了,這才勉強點頭道:「若你們執意如此,我就給這魔頭一條生路。放虎歸山……哎,希望你們不會為此後悔!」

說著殷函子還飽含期待地掃視一圈,似乎等著眾人改主意。當然沒人鳥他,各掌門只求殷函子趕緊將防御陣打開,他們家女修可經不起第三次摧殘了!

殷函子嘆息一聲,打開了防御陣。

「以防萬一,我會行出千里之外,再將諸位仙子放走,還望各位配合。」

龍驚千交代完畢,立馬和居譽非駕著寬劍沖了出去。那寬劍法寶,畢竟是居譽非特地制作來搶親用的,那速度,就算各派掌門想追也追不上,除非殷函子出手。所以,雖然諸位掌門心急如焚,卻也只得接受現實,任由兩位魔頭消失在天邊。

約過了一個時辰,女修們才總算全都救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這么久才更,謝謝有些妹子在留言里替蛋黃解釋,善解人意地給蛋黃悲慘的更新頻率加上了工作很忙,重質量之類的注解。真的很謝謝。事實上,蛋黃並非沒有時間寫文,蛋黃只是……卡文了。其實寫到後來,蛋黃基本一直都在卡文,但是這回尤其嚴重。

這場交鋒算是主角配角的大集合,一個角色的行為會牽扯出一系列反應,蛋黃最先寫的版本是阮昧知用慣用的手段順利解決掉了居譽非,但寫完了,再看時,卻總覺得很不對勁。我家阮昧知不該是這樣,或者說不該僅僅是這樣。

於是,蛋黃決定重新開始,讓龍驚千直接綁架阮昧知,威脅居譽非就范。各種交鋒,各種忽悠,回避開阮昧知下毒手這個選擇。但寫著寫著,整個場面都失控了,蛋黃杯具地發現,俺對筆下人物,失去了駕馭能力。蛋黃根本無法順利將接下來的故事會變成預計的樣子。

這不是三千字的問題,而是故事發展的問題,這一章如果選定了方向,後面就會跟著變動,如果無法順勢衍生出應有的脈絡,這一章三千字就不能更出來。

於是,殘酷的卡文開始了,不斷寫不斷修不斷推翻不斷重來。到最後徹底一個字都寫不出來。蛋黃的時速500,就在這一天天的無用功中,時間無情的過去了,腦子里兩個大字不斷晃悠爛尾。越是害怕,越是無措。

最後沒辦法了,從頭開始看這篇文,找感覺。好在,蛋黃終於找到了方向。最初的最初,蛋黃只是想要寫一個沒有那么多陰謀算計的溫馨養成文而已,寫出感情戲,不光只有單純的愛,也要有兄弟之情,知己之情。

再度動筆,總算勉強成文。其實蛋黃心里,還是各種沒底各種心虛。再修上兩遍,終於覺得可以勉強見人,這才厚顏貼上。到底還是對不住久等的諸君。

之所以嗦這么多,是因為蛋黃覺得這段日子以來,更新一直很不規律,無論如何都該給等待的親們一個交代了。雖然不知還有多少人等在坑底,但問題總要面對,交代也一定要給。

對不起,是蛋黃對人物的駕馭功底不夠,讓諸位失望了,真的很抱歉。

但,蛋黃還是希望,就算大家是看盜文也好,也請留下來聽蛋黃把這個故事講完。感激不盡。

162

162、一定會幸福...

發現諸位掌門心情都不大美好,阮昧知主動賣好道:「諸位仙子本是來我混元宗作客,不想卻遭此一難,實是我混元宗招待不周。掌門剛剛已是囑咐晚輩,務必將仙子們真元上的損失都補回來。一會兒小知便去取了丹葯靈石,親送上門,發生此等禍事,亦非我宗所願,還望各位諒解。」

雖然得了賠罪,掌門們依舊有些忿忿,要不是殷函子之前死不放人,自家弟子也不至於受罪至此。退一步講,若那阮昧知和殷尋問之前手腳能麻利些,解決掉龍驚千和居譽非,這禍事根本就不會發生。想用丹葯和靈石來將事情一筆帶過,哪里有這么便宜的事兒。

誰想,殷函子卻是忽而做聲:「阮昧知,我幾時囑咐你要補償他們了?少給我自作主張!剿殺魔門人人有責,難道那魔頭出現在我混元宗地界,他們就理當袖手旁觀當個貴客了不成?之前你和小尋與那魔頭搏命,他們在那里抄著手看戲,竟還懷疑你勾結魔門。待得讓他們自己上時,卻是半天不動手,給了那魔頭喘息之機,最後還害得你和小尋之前營造的大好局勢付諸流水,白白放走禍首。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害得弟子被擒的明明就是他們自己,我混元宗憑什么要給他們補償?要不是看在他們是客人的份兒上,我早就找他們算賬了,這還是第一次有魔門中人在我混元宗撒野後活著離開,真乃奇恥大辱!」

殷函子那聲音並未刻意放大,似乎只是在跟阮昧知私下抱怨。奈何各位掌門的耳力了得,將殷函子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頓時臉上一陣青紅。雖然惱怒,雖然不爽,但殷函子說的那些,他們還真沒法反駁。這會兒他們才覺出阮昧知的好來,跟殷函子那茅坑里的石頭一比,阮昧知簡直就是溫柔體貼得讓人落淚啊!

有時候,人就是這么欠,欺軟怕硬,人敬我一尺,我欺人一丈,人虐我一回,我忍人一生,賤受,就是這么養成的。

「結侶大宴馬上就要舉行了,父親您真要把賓客都給氣走嗎?」殷尋問淡淡勸道。

「所以我只是私下跟你們說說而已,而不是指著他們鼻子罵。」殷函子傲嬌道。

「掌門……您是不是忘了開隔音禁制……」阮昧知汗噠噠地提醒道。

殷函子忽露尷尬之色,立馬打開隔音禁制,這才繼續跟兒子兒婿說話。

客人們已經無話可說了,殷函子就是個棒槌,他們早該知道。修為高了不起啊!不帶你這么欺負人的,嚶嚶嚶。

禁制內,阮昧知誠懇道:「殷掌門好手段,若非您那一罵,那幫家伙多半還在糾結我混元宗和魔門的糾葛呢。現在立場總算徹底調換了,只是委屈了您要被那些人暗中腹誹。」

看著殷尋問和阮昧知那崇拜感動的小模樣,殷函子一臉凜然地沉聲道:「為了門派,便是舍了命去又如何,不過是區區罵名而已,何須在意。」

殷函子心中暗爽:難怪阮昧知這么喜歡忽悠人,其實偶爾玩這么一把,看那些家伙被欺負得嗷嗷叫,貌似也挺有意思的,咳咳……

阮昧知正欲繼續說些什么,卻是忽而住了嘴,露出震驚的模樣。

「怎么了?」殷尋問看出阮昧知神色有異,擔心道。

阮昧知驚呼出聲:「大哥居然要殺居譽非!」

不等殷尋問追問,阮昧知已是將耳後的監聽器轉為了揚聲狀態。最先響起的,是居譽非憤怒的質問聲

「為什么……」

「因為現在是殺你的最好機會,因為你該死。」

明明是龍驚千的聲音,聽起來卻是從未有過的冷酷寡情:「我說過,我信的是昧知,而不是你。你這人反復無常,誰知你什么時候興起,會再跑去給昧知添麻煩。昧知這小孩什么都好,就是太天真,對熟人總是心軟,他會一次次地給你機會傷害他,我可不會!」

「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唔……你竟是元嬰後期?!」居譽非夾雜著痛呼的笑聲響起.

「是我失算!你龍驚千,堂堂魔宗新主,不到一月就將整個魔門勢力攏在手中的魔君,又怎么可能真的是一個蠢貨。其實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

「難為你在小知面前裝得那么乖,那次比斗你是故意讓他的對么?」

「你從來都沒告訴過阮昧知你到底有多強是不是?」

「看著他為你擔心為你奔命你心里其實無比痛快對吧?」

聽到監聽法器中那意料之外卻又是情理之中的內容,殷尋問眉峰一聳,忍不住側過頭去看阮昧知,卻見阮昧知已是垂了眼,滿目心緒半分不露。

殷尋問直盯盯地望著阮昧知,心下忐忑,他在怕,怕阮昧知一個不忍,再次放過那居譽非。

壓抑著痛楚的喘息聲回響在隔音禁制中,已經過去一盞茶的時間了,間或有符陣法罩破裂的聲音響起,不必親看,也能想象出是誰在壓著誰打。

指腹摩挲著耳後的監聽器,阮昧知心情有些復雜:元嬰後期?敢情那時龍驚千插手並非愚昧莽撞,而是真有把握能掌控局勢。自以為是的那個……原來是自己么。

居譽非的聲音再度響起時,已是虛弱了許多,夾雜著戲謔般的口吻,簡直像是在找死:「你說得沒錯,小知就是太天真,他居然擔心我會弄死你。在手前,還特地當著我的面給你帶上傳音絲,唯恐我在逃離後對你不利。呵呵,想必他做夢都想不到,他那無害的大哥會有如此陰險殘忍的一面吧,表面佯裝服從,實則暗蓄真元,一旦脫困便奪寶偷襲,端的好手段!」

「你以為你把小知抬出來,我就會放你一條生路么?」龍驚千冷硬的聲音沒有半點波瀾:「別做夢了,除非他此刻親口叫我放過你,否則我絕無可能手。」

特地點出自己監聽之事,居譽非這算是在求救?阮昧知嘆息一聲,正要開口,不想卻被人猛地用真元封了口是殷函子。

殷函子面上凝如止水,那雙眼更是冰封千里,凜冽的怒意在其中呼嘯奔騰,迫得阮昧知幾乎無法呼吸。居譽非差點害得小尋身敗名裂,這筆賬,怎能不算?

阮昧知自然而然地將目光轉向殷尋問,卻見他垂下眼簾,面無表情,像是什么都沒看到。顯然是默認了父親的做法,要坐等居譽非被殺了。

心中霎時騰起一股怒火,阮昧知不滿地瞪著殷尋問,四肢緊綳如張弩。

也許因為阮昧知的目光太過銳利,殷尋問終究還是抬起眼,迎上了阮昧知的目光。帶著些許歉意的神情下,是不容錯認的殺意。是的,他要居譽非死,就算阮昧知會生氣他也要他死,一個能讓阮昧知一反小心眼的常態,一而再再而三退步容讓的人,該死!

只一眼,阮昧知便看明白了殷尋問心中所想。不再浪時間和這兩父子較勁,阮昧知直接運轉起功法,開始破壞殷函子強加在自己身上的真元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