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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的智慧啊。」阮昧知淡淡地開口道:「你的能力技巧和知識庫存對解決我目前的狀況毫無助益,如果繼續放任,只會讓形勢惡化。然而你卻因為心底那點微不足道的感情傾向,執意選擇獨力解決此事,如此繼續下去,你遲早會在疲力竭後徹底崩潰,甚至對你我的感情產生不可修復的破壞,實在不智。」

「話說……最近好像你很喜歡說凡人的智慧這句話啊?」殷尋問完全偏移了重點。

「可能是因為在這種狀態下說這句台詞特別爽吧。」阮昧知毫不扭捏地給出答案,嗓音依舊毫無起伏。

「對了,往日你不是只在需要我的時候才征求我意見嗎?今天你怎么忽然在乎起我介不介意你找居譽非這個問題了。難道說,你已經叫了他,現在只是通知我一聲,以防我一看到他就直接把人給打死?」殷尋問看到阮昧知聞言後默默將頭轉開,頓時無力地長嘆一聲,他想他已經知道答案了。這個狀態下的阮昧知真心好可怕,這種抽離了感情的純理性思路,這種不管不顧將算計執行到底的行事風格,簡直是要逆天啊!

阮昧知詞句清晰地吐出言語:「既然你已經猜到,我也就不多解釋了。居譽非應該很快就會到,我需要他的助力,但我不信任他,所以我需要你替我看住他,禁止觸碰,禁止真元查探,禁止采集血液毛發,就算是他給出的意見和解決方案,也要等我醒來確認後才能開始實行。」

殷尋問的頭點得干脆又歡快。

阮昧知又拿出一塊玉簡,遞到殷尋問手中:「這是給他的酬勞,告訴他答案要等問題解決後才能給他。」

殷尋問好奇地看了看玉簡中的內容:「弦理論?這是什么?」

「一種窮盡畢生力也未必能證實的猜想。」阮昧知垂了眼道。

「也就是說,你給了他一道沒有答案的題?」殷尋問詫異:「那你還讓我告訴他答案等你恢復後就給?」

「我騙他的。」阮昧知這話說得理直氣壯,毫無半點愧疚:「若是一道有答案的題,那就存在被我其余兩屍泄露的風險。但若是給出這個,那么就算居譽非知道了我可能是在騙他,也會為那萬一的可能而努力到底。」

殷尋問忍不住同情起某個姓居的倒霉蛋了:「這樣啊……昧知,你還有什么吩咐么?」

「沒有了,基本情況就是這樣。」阮昧知面癱著沉默了一會兒,在即將轉換狀態前,終於又吐出了兩個字:「保重。」

殷尋問挑起眉,輕輕地笑了:「嗯,你也是。」

再睜眼時,阮昧知已是換了狀態。媚眼如絲,笑容妖嬈,鮮潤的紅舌在唇上緩緩逡巡,吐出的每一個詞似乎都帶著醉人氣息:「你要聽那個家伙的把我給鎖起來嗎小尋?你把我綁起來後想要做什么呢,你這個壞孩子。」

殷尋問雖然極力保持著一本正經的表情,但心底已是盪.漾得一塌糊塗。畢竟每次惡屍狀態出現,都意味著他有福利了,正常狀態下的阮昧知可不會這么破下限。

阮昧知扯開衣襟,摟住殷尋問的脖子,咬著他的耳垂吃吃笑著:「今天我們是繼續玩角色扮演還是換個花樣?」

殷尋問可恥地將本屍的叮囑丟在了腦後,反手摟住了近在咫尺的瘦腰:「隨你喜歡。」如果每天都有這樣的福利的話,他完全不介意守著分的阮昧知,等他慢慢恢復。

「那我們今日在廚房玩怎么樣?」不老實的手順著殷尋問的襟口劃入,犯規地畫著圈圈。

「嗯。」殷尋問邊點頭邊痛心疾首地想自己真是個毫無節操的墮落之徒。

「記得先吃葯。」衣衫不整妖孽輕蹭著墮落之徒泛紅的面頰,低聲呢噥。

「是。」殷尋問無奈地嘆息。雖然很清楚惡屍如此熱衷於性.愛,不僅是為了肉.欲,更是為了吸陽性真元,但每每被提醒吃葯的時候,還是會覺得很悲催啊。

阮昧知小腰一扭下了床,波光流轉的眼無限風情:「吃了葯就過來喲,我在廚房等你。」

殷尋問目送阮昧知穿著褻衣赤腳走出卧房,慢慢打開儲物袋,取出真元丹。他正要將葯放入口中,腦中忽然憶起那句聽來毫無感情的「保重」,頓時僵住。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嗎?頻繁地使用丹葯催生大量真元,然後再在短短的時間里全數耗個干凈。雖說影響不大,但到底對經脈還是有些損傷的吧。殷尋問捏緊了丹葯,最後還是將其丟回了儲物袋。他答應過本屍的,會好好保重。

殷尋問好儲物袋,徑直往廚房走去。保重歸保重,福利還是必須要的。

殷尋問刻意在廚房前放重了腳步,提醒阮昧知做好准備,然後緩緩推開廚房的門……目瞪口呆。這是犯規!

赤.裸白皙的身體上只有一塊帶著花邊的白巾作遮掩,布巾上方,致的鎖骨隨著呼吸輕輕起伏,布巾下方,修長緊實的大腿泛著魅惑的淺粉色。更不必說那白生生的兩條胳膊,和完全光.裸的背面。

「昧知,你怎么穿著……肚兜?」殷尋問承認阮昧知這么穿很誘人,但這個打扮和廚房結合起來未有些奇怪啊,他本以為……阮昧知會什么都不穿拿身體當盤子的。

事實證明,殷尋問這小子早已在阮昧知黃小說的熏陶下徹底腐壞了。

「不,這不是肚兜。」阮昧知毫無廉恥地旋了個身,驕傲地展示著自己毫無底線的打扮:「這是傳說中的裸.體圍裙。」

「果然百聞不如一見。」殷尋問摸摸自己的鼻子,還好,沒流血:「繼續吧。」

「相公,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還是……先吃我?」阮昧知半屈著腿,作出一副賢良淑德樣,節操掉了滿地。

「當然是先吃你。」殷尋問向來是個直面本心的好同志。

「那小知這就把自己作成菜餚為君獻上。」很巧,惡屍版阮昧知也素來是個追逐享受的壞孩子。

阮昧知輕巧一躍,坐上灶台,雙腿大張,胸前朱果正對著殷尋問,隱秘之處被圍裙下擺堪堪遮住,引人無限遐思。

殷尋問呼吸一滯,不由得傾身湊近,將阮昧知壓得頭顱後仰,露出脆弱的喉結來。

殷尋問食指勾著圍裙上沿狠狠一扯,將阮昧知勾到嘴邊,側過頭,伸出舌,順著咽喉一路下舔,最終咬住朱果輕輕啃噬,逼著阮昧知啞聲吟出一闋無字艷詞……

「哈……」

「食物這種東西,怎么可以說話?」殷尋問低笑,那飛挑的雙眼,儼然便邪佞了起來。抬腕,殷尋問將手指強塞入阮昧知半開的唇中,絞碎了身下人未盡的呻.吟。

身子被撩撥得發癢,阮昧知的喘息愈加粗重,濕熱的呼吸舔舐著殷尋問的手背,將難耐的春.情擴散到四肢百骸。

阮昧知抬起小腿一夾一扣,將殷尋問絞進雙腿圈出的圍城,腰肢擺動,下.身便抵著殷尋問的炙熱惡意磨蹭。

全身的感官霎時被聚攏到方寸之地,殷尋問倒抽一口涼氣,咬牙喘息:「你今日怎的如此缺乏耐性。」

阮昧知咬著殷尋問的手指,眼波一橫,妖嬈逼人:怎么?不喜歡?

殷尋問被阮昧知那一眼看得熱血倒流,欲.望難耐的模樣幾乎有些悲憤,明明他才是進攻者,為什么每次掌控節奏的卻都是阮昧知這承受者?真沒天理!

阮昧知鳳眼眯起,將唇間手指吮得嘖嘖作聲。白嫩地手指掀起圍裙下擺,淫.穢的根源顫抖著翹起。殷尋問再扛不住阮昧知這蓄意撩撥,扯開衣帶褲繩便覆了上去。

「唔……」

阮昧知雙手後撐著灶台,被殷尋問帶動著不住聳動,腿間的楔子滾燙,臀後的灶台冰涼,交錯成極致的享受。

殷尋問雙手覆在阮昧知的雙手之上,將人禁錮在身體和灶台的小小間隙間,那銷.魂所在因為這幾日的縱情早已習慣了被進入,於是進攻之間再無節制,粗暴地闖入,狠狠地翻攪,不停地沖撞,勢要將這害人的妖孽碾壓成泥,省得他再來銷自己的魂魄蝕自己的血骨。

167

167、番外分神...

兩頸相偎,身軀絞纏,身體之間再無縫隙,卻也因此無法注視彼此容顏。殷尋問的眼神逐漸迷亂,阮昧知的眼神卻越加……陰冷。阮昧知絞緊了身體,加重了喘息,引誘著毫無戒心的少年沉迷、投入、狂亂。

殷尋問一身麥色的肌膚在淋漓的汗水下閃閃發亮,杵在灶台上的雙臂早已肌肉賁張。結實的腰背亦是瘦堅實,每一道綳起了曲線都飽含力量。漂亮流暢的肌理在原始的狂歡中微微顫抖,有力的腰腹帶動著窄臀越沖越快,在忍耐的盡頭猛然一頓,將所有渴求瘋狂宣泄。

阮昧知垂眼輕笑,將渴求與愛意悉數笑納,順便帶上殷尋問的全身陽元。

「呼……」

胸口起伏漸緩,殷尋問的身體徐徐自那癲狂中暫緩脫身,心魂卻沉溺在愉悅中不依不舍。

這是殷尋問最放松的時刻,也是他最脆弱的時刻,殷尋問自己也很清楚,但他對此卻從無半點警惕,因為他的身邊,是阮昧知。

玉筍般的手指攀附著殷尋問厚實的胸膛緩緩上爬,不知何時已是停駐在頸項,纏綿摩挲。沉浸於余韻的殷尋問舒適地眯起眼,任由阮昧知把弄自己的要害。

「我愛你喲……」

嫣紅的薄唇開合,鳳眼里倒影著情人訝然瞪大眼的的歡喜模樣,撫在頸側的手猛然吐出勁力,對准天窗穴狠狠一擊。

「啊?」殷尋問茫然地看著阮昧知,訓練有素的他此刻居然仍一點防御的意識都沒有。況且,剛剛被吸盡了真元的他,縱是想抵擋也有心無力。

阮昧知毫不猶豫,按住天窗穴又是重重一下。

殷尋問痛哼一聲,終於倒下。

阮昧知張開手,將癱倒的少年摟住,笑得邪氣四溢:「真不愧是神獸宿主……比我想象得還要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