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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黑暗中,馮蕎伸出手去,想把他的枕頭給放平,好讓他躺平了睡……

所以說,做人不能太好心!

下一秒,一雙強有力的臂膀忽然摁住她,整個身體也隨之貼上來了,整個人似乎一瞬間就緊緊扒在她身上,某人含混不清的聲音:

「警告你,再亂動,後果自負!」

什么人呀!馮蕎聽著那語氣,果然是酒勁上來了。她於是用腳尖踢踢他:「別壓我,好好睡覺呀。」

「好好睡覺。」他嘴里答應著,整個人卻變成了某種藤本植物,努力往她身上纏,手腳並用,使勁把她纏繞在懷里。

從未有過的感覺,馮蕎羞急,慌亂,不知所措,被他死死摟住,彼此急促有力的心跳聲都能感覺到。

他把她纏緊了,摟結實了,本能地從她身上汲取著慰藉,耳鬢廝磨的燥熱,他就那么緊緊抱著,抱著,就在馮蕎以為他打算一直這么抱下去的時候,他的氣息熱熱地貼著她臉頰說:

「媳婦兒,讓我咬一口行不行?」

然後,也不等同意,就啃上了,是真的啃啊,唇齒並用,狂熱地、貪婪地在每一個觸及的地方輕啃,熱熱地用力親,大手一路摩挲,身體也本能的動作。

一個飢渴急迫的生手,和一個不知所措的生手。

然而那飢渴的初學者卻又不敢輕易深入。

他就那么一直熱辣辣地啃啊,親啊,死命地摟著,撫摩,一直折騰到她嚶嚶地抗議掙扎,才稍稍放開了些,喘息著,親吻著,十分委屈地嘀咕了一句什么,馮蕎聽的不清,然後他扣著她腦袋壓在自己胸前,緊緊摟著。

這樣的姿勢睡起來其實不舒服,馮蕎卻又推不開,那個喝醉半迷糊的家伙居然還輕輕拍撫著她,嘴里哼哼著像哄孩子睡覺似的。

迷迷糊糊她終於能夠睡覺了。睡著之前馮蕎還在想,二伯娘只說都聽他的,可誰知道這家伙會吃人呀,是真的吃,就那么來回地啃。

可憐的小媳婦兒,馮蕎這時候心里對於「兩口子」的概念,就是不光睡在一起,他還會不老實,會沒完沒了的親啊親,死摟著親……

她早早沒了媽,二伯娘又是個粗枝大葉的性子,很多事她不懂也沒人教,那年代她一個小姑娘家,更沒有相關學習的渠道。就連「婚前教育」,二伯娘也是簡單省事地推給楊邊疆身上了。

可楊邊疆目前真算不上一個多好的老師。哎,他自己也還是青瓜蛋子一個呢。

鄉村和軍營,充斥著某種原始粗獷的率真。對於一個大小伙子來說,「學習」的機會還是有的,男人間興許無話不談,他倒也不是真不懂,只是……他腦子里總還有一根弦,怕自己喝多了酒沒個輕重……

好像聽誰說,頭一回你要是弄得不好,她往後會不喜歡的。

於是馮蕎就在楊邊疆「吃人」的羞窘中,迷迷糊糊睡著了,香甜的先睡了一覺,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時候,被某種癢癢的熱氣弄醒了,她伸出手,抓住一只游走的大掌。

「哥,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