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那句話。」燭台切光忠說道,「陸奧守吉行,做好自己的事,你會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
陸奧守吉行皺著眉看向燭台切光忠,最後搖了下頭,說道,「你宣誓效忠了么?」
「等審神者找回自己的腦子,我自然會效忠的。」燭台切光忠說道。
我因為他這句話再次qaq了。
「光忠……」我弱弱地叫了一聲。
「對不起,我太嚴厲了,主上。」燭台切光忠緩和了一下,說道。
我頓時非常感動。
「您不是需要找回自己的腦子。」
「恩恩恩!」
「您是需要長一個腦子。」
「……」
卧槽更過分了好不好?!
找回自己腦子=原本有腦子,只是暫時丟了。
長一個腦子=原本就沒腦子
燭台切光忠我討厭你_(:3」∠)_……
「對了。」燭台切光忠抬眼看向我,「剛剛在外面,我看到山姥切國廣在和一期一振切磋。」
第41章蛙びこむ
蛙びこむ
我現在聽到「切磋」兩個字就很方張。
然後自動腦補了一堆糟糕的東西。
從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到其他意義的你捅我一下我捅你一下。
把腦子里瞬間出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驅逐出去後,我向燭台切光忠道了謝。畢竟他將這個事告訴了我,不管他有什么目的,我還是非常感謝他。
然後我帶著陸奧守吉行往訓練場館跑,跑了一半我迷路了(……),結果最後變成了陸奧守吉行帶著我。
一期一振和山姥切國廣的確是在切磋,與其說是切磋,不如說是戰斗。一期一振的臉色有些難看,我的臉色也難看了下來。因為我看到了旁觀者有三日月宗近,我真討厭他。
「審神者。」
「主上。」
見我過來,他們或者停下切磋,或者起身,對我奉上「臣服」式的問候。我看著一期一振頭頂著輕傷的樣子,感到一陣不爽。
「剛回來就迫不及待地找人打架么?」
我這話帶著點呵斥口吻的。
一期一振似乎苦笑了下,「主上,今天輪到我切磋了。」
「當番是怎么排的?」我看著一期一振問道。
一期一振猶豫了下,沒說話。
三日月宗近在我身後說道,「主上剛來的時候就說了,一切遵循前任審神者的規章制度。」
「那么,為什么又輪到了山姥切國廣?」我轉過身看著三日月宗近,問道。
「本該今天切磋的石切丸在面壁。」三日月宗近欠了欠身,微笑著說道,「他很自責。」
「那你呢?」我沖動地問了這么一句,「你們同為刀劍,難道……」
「主上。」打斷我說話的是山姥切國廣,因為剛剛戰斗的緣故所以他的兜帽落了下來,露出他致的容顏來,此時他依舊是垂著眸子,沒有多少生氣的模樣,但我知道他和一開始已經很不一樣了。打斷了我說話後,他繼續說道,「一期殿受傷了,還請主上先行為他手入吧。」
經過山姥切國廣這一打岔,我也意識到剛剛話語中的不妥。其實與其說是不妥,不如說是幼稚。
同為刀劍又如何?
同為人類尚且不會惺惺相惜,有些人對他人的態度已經不能用沒有道德底線來形容了,那么,我又有什么資格去要求他去重視那些?
或者,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