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姥切的劍招啊。」我聽到三日月宗近在低語。
最後我回劍,有些氣喘吁吁的。
我想起了我第一次拔劍,那就是三日月宗近授意的,那次也是我一直砍,他一直躲,這樣想著,我幾乎要忍不住流下淚來。我努力地克制住自己,將劍了回去,背對著他冷淡地說道,「你走吧。」
三日月宗近卻沒有離開,他走到了我面前,叫了我的名字,「觀月彌生。」
我抬起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正低頭看著我。
我終於忍不住流淚了,我抓住他的袖子,顫抖地說道,「……真的是太好了。」
他沒有說話。
我忍不住靠近他,抱住他,感受著他身上那被污染的神力,它們和我手腕上的刀紋產生了共鳴,這讓我手腕非常灼痛。
「真的是太好了……不管怎么樣你都是活著的……」
三日月宗近沒有說話,也沒有推開我,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過了好久好久,他帶著笑意的聲音才響起,「在這樣抱下去的話,觀月彌生,你是想讓我執行寢當番嗎?」
「可以嗎?」我忍不住問道。
「不過我不能保證自己不做什么哦,觀月彌生。」他說道。
我松開他,後退一步,他的眼底依舊沒有絲毫的笑意。
然後他看著我說道,「真是不錯的示弱手段。」
我忍不住笑了,「……果然還是這么討厭啊你。好了,你先走吧。」
三日月宗近面無表情地轉身,徑直離開。
屋子因為我的緣故已經被弄得破破爛爛了,不過這屋子啥東西都沒,所以也還好。石床被劈成了三半,外面來了個女破面問我需不需要幫助,我有些不好意思,她沒說什么,直接帶我來到了另一個干凈的房間。
女破面離開後我將房門關緊,然後將神力釋放出來遍布了整個房間,這也是我偵察周圍敵情的一種方式,也是我在時空裂縫中流浪的那三個月中學習到的東西。其實真的得感謝三日月宗近,要不是他提醒我增強自身的戰斗力,恐怕我現在早已死去了。
我坐在石床上懷抱著山姥切國廣,開始想三日月宗近的事。
他的話讓我很難過,但再難過也比不上當初他被迫離開。在最初與他初見時,因為不能確定他究竟是不是我的三日月宗近,所以我也難有些疏離。如今已經確定了,我感覺我心中缺失的一塊被補上了。至於他現在的態度,既然我當年能改變他對我的態度,現在我一樣能再改變一次。
盡管如此……
盡管如此……
我將山姥切國廣的本體刀抱得更緊了,直到自己的身體被硌得生疼。
被那樣對待了,真的是有些寂寞啊。
作者有話要說:
沒關系。這就是讓大家幸福的代價之一,沒有關系,大家都會好的。我一遍一遍告訴自己。三日月已經回來了,接下來我只需要在藍染的幫助下找回大家就好了,沒有關系的,現在所經歷的一切都是為以後鋪墊的。沒有關系。
我一直在心里重復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