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他的眼里溢滿了快樂的光,「因為主上給我們重新化形了,所以原本受到的無法挽回的傷害現在全部都消失了。」
原來還有這層含義啊。
真好。
那邊栗田口的短刀正在打鬧著,鶯丸和三日月宗近交談了起來,葯研藤四郎也溜了過去,問三日月宗近能不能折一根骨刺給他拿來研究……orz.
時過境遷,葯研愈發的可怕了。
一期一振在旁邊尷尬地賠笑,請三日月宗近不要生氣自家弟弟的失禮之舉。
葯研他,真的讓一期一振操碎了心啊。
。
我有意識地往旁邊走了走,和山姥切國廣站在了一起。栗田口的幾個短刀拉著骨跑來跑去,鯰尾還沒有化形,所以骨只能無奈地被他們來回扯啊扯的。燭台切在和鶴丸說話,其他的付喪神們三五成堆扎在一起。
真的是,久違了的場景。
只可惜我只給一半刀劍化形了,還差另外一些。
我小心翼翼把手伸進山姥切國廣的斗篷里,他避開了我的手,我又去抓他的手,他又避開了。氣得我直接掀了他的斗篷整個人鑽了進去,他大,「主、主上請不要這樣……」
「我就是鑽你斗篷又不是鑽你□□,你緊張什么。」我說道。
「如果鑽□□的話山姥切殿也就沒有緊張的想法了吧。」笑面青江探過頭說道。
我踹了他一腳,他假裝被我踹中嗷嗚了一聲跑掉了,讓我的虛榮心和自尊心得到了大大的滿足。
青江派的另一個數珠丸恆次我還沒搞出來,所以笑面青江就游盪在大家中間,時不時地和這個勾肩那個搭背,最後和鶴丸國永一拍即合,亂搞到了一塊兒。
經過這一鬧後我成功鑽進了山姥切的斗篷里,我小聲問他,「你不生我氣啦?」
山姥切國廣沒有說話。
我又往斗篷深處鑽了鑽,然後轉了個身,像他一樣將斗篷頂起來,接著又去摸他的手。這次被我摸到了,有些冰涼,刀劍大多都這樣。他試圖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來,但我用力地握住了。他也沒堅持,就這樣半推半就地從了我。但是他的臉又有點紅。
嘿嘿嘿真可愛。
和山姥切國廣靠在一起,看著大家打打鬧鬧的樣子,心里別有一番滋味了……
真的是久違了啊。
大家一直在本體刀里憋得夠嗆了,估計是。
這段時間在這個世界的努力,沒有白。再多一點,再努力一些,讓大家都能夠化形出來。
加油啊,觀月彌生。我在心里這樣說道。
而山姥切國廣反握住了我的手。
真好。
和付喪神們真正意義上的久別重逢後,我有一種恨不得忘掉全世界,只和他們在一起的沖動。然而我不能。好吧,我是說了句廢話,其實在這基礎上我得說明一件事,如果我真的和刀劍們說了這種話他們真的也會答應的,類似於末日前最後的狂歡那種,即使等待我們的可能是gg的結局。
因為他們中的大部分是無條件無後果的遵循著我的命令的,而且並不會提出其他意見來。我大概也可以理解,付喪神當然不是人類,我甚至覺得他們可能更接近游戲里的npc,而一個設定中,如果npc做出與他設定不相符合的事就會出bug,所以三日月宗近曾經和我說,人類的眼淚會腐蝕刀劍。
所以我正在努力腐蝕著他們_(:3∠)_
用眼淚,用愛,還有用身體。
額,最後一點特指山姥切國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