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說起「設定」來,我想起歌仙兼定。在我給歌仙兼定的腦袋上戳了了章後,他從沉睡中醒來,我們兩個都發現彼此的聯系更緊密了些。那種緊密和魂契又有所不同,而更接近於……
「就像媽媽一樣。」歌仙兼定認認真真地說道。
我……
我失語了片刻。
突然蹦出個肌肉粗壯地將寬松和服都能撐起來的文系鋼鐵猛男(……)跑過來叫你「媽媽」,求你心里的陰影面積。
此時我們已經回了虛夜宮,藍染不在的時候虛夜宮由第一十刃三日月宗近暫時統領的,所以我和付喪神們順利分到一大塊地盤用來居住。
在可以隨便化形後,付喪神們最初很興奮,但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如果是我被關了這么久突然放出來,肯定得撒歡好幾天才對……不過未必也是好幾天,就像我念完高三在大學解放後,我足足撒歡了四年才反應過來。不說了都是淚otz。
這一天一期一振和岩融帶著短刀們去外面狩獵虛了,以大狸子為首的幾個好戰的刀劍則和破面們去打架了,他們相處的好像挺不錯的。
不過寢當番的制度倒是取消了,早在本丸時候其實就和他約定過了,以後取消寢當番的事,只不過後來突然遇到這樣的變故,為了讓大家安心一些,我在這個世界依舊沿用了這制度。
現在,也是時候取消了。
……突然感覺一個時代就此落幕是什么鬼啊==。
還有點依依不舍啊喂咳咳咳。
最後熄滅我心中的少女心之火……好吧,是乙女心,我也開始了規律的生活。
不過輪流近侍制倒是還是存在的,這樣也有利於和大家溝通感情,保持交流。
這一天的近侍就是歌仙兼定了。
和他討論起他額頭上那朵花,他如此和我說道。
「不,不是指人類的那種母親。」歌仙兼定解釋道。
「我也覺得,畢竟你要我生我也生不出一把打刀啊。」我憂郁地說道。
「其實想要孕育付喪神的子嗣也是可以的。」歌仙兼定說道。
「什么啊,莫非是,啊老爺夫人生了,生了個兩尺有余的三花大胖打刀!恭喜老爺,賀喜老爺這種嗎……」我陷入了遐(瞎)想。
「那個,主上……」
「哇少爺兼有金木水火土風雷電八種屬性啊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啊哇少爺的刀鞘很好看啊……話說,刀鞘也得我生出來嗎?」
特么的什么既視感啊喂?
「額,主上,您似乎對這有所誤解。」歌仙兼定大汗,「那個,我想我們可以繼續討論我和你之間的這種聯系。」
「好吧好吧。」我聳了聳肩,說道。
「准確的來說,是原始印記消失了。」歌仙兼定說道,「被打上了主上您的烙印。」
「打♂上烙♀印!」我驚訝地說道。
「主上您的發音似乎表明您內心有些比較不風雅的想法?」歌仙兼定猶豫了一下,問道。
「其實可以直接稱之為下流的想法。」旁邊的燭台切光忠插嘴道。
「……」歌仙兼定楞了一下,然後說道,「哦……那可真的是太不風雅了。」
我想用腳去踹燭台切,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