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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騎車。

錢拿的多死的也快啊,吳琅滿懷悲愴地想。

那邊江星渡在家里認真看公司數據。

他剛剛鍛煉完,隨便穿了黑白條紋的短袖,寬大舒適,渾身結實的肌肉還是把沒形的短袖撐起流暢的形狀,他把劉海梳上去拿王的發卡固定住,翹起一撮雞毛似的。額頭飽滿,劍眉濃黑,星目明澈,氣質干凈,渾身還散發著沐浴露的清爽氣息。

江星渡認真看資料的時候滿臉都是嚴謹細致,和王的表情很像,看起來比平時多了些矜持和可靠,依然有種吸引力。

光看臉誰知道這人是個渣男。

對於渣男這個定義,王總是時時提起鞭策他希望江星渡迷途知返,在江星渡那邊就是這種解釋。

你情我願的炮友關系,明明白白的口頭協定,別人硬要追我,我不願意嚴詞拒絕,遵守一下契約神難道錯了么?

他和兩位室友的家庭情況不太一樣,他父親有心讓他承接家族企業,從小就培養,用了比別人多得多的時間才能上手,並且得到認可,雖說是未來不愁,但他平時生活也從來沒有富家子弟的樣子。

除了在私生活的浪盪方面。

江星渡願意過柴米油鹽的煙火日子,他重視這兩個人,珍視和他們住在一起每天忙碌奔波中的偶爾交互。

王回來的時候江星渡已經把米飯蒸好,三個人都會做簡單家常菜,稍微炒了幾個菜就上桌吃飯了。

他們三個人很少有同時坐在一張桌子上吃晚飯的時候,總要有一個人加班,難得在一起吃飯的時間讓人覺得這疲憊的一天多多少少還有些價值。

吳琅接著上一回的吐槽接著開扒,飯局上就屬他最活絡,從同實驗室的研究員一直罵到老板,王不太回應他,江星渡就有一搭沒一搭回他幾句。

王心里揣著事兒,他又好像忘記了是什么事,總是魂不守舍,一口牛肉扒進嘴里才恍然大悟。

「完了。」王把筷子放下來,一臉憂心忡忡。

兩個人都停下話頭看著他:「怎么了?」

「今天張銘遠跟我鬧脾氣來著。」王心道不好,隔了這么長時間再去哄人怕是加倍困難,「早上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回了一個,沒說幾句就掛了,本來想著中午再回他的,結果忘記了。」

吳琅皺著眉頭扒拉米飯,眉頭擰得像兩條支楞八叉的線蟲:「都忙著呢誰有閑工夫打理他啊,你也別太在意,大老爺們,生什么氣。」

江星渡語氣平淡,聽不出來情緒:「是啊,他就不忙嗎。」

王抽了紙巾擦嘴:「我懷疑他是誤會我了,電話里說得陰陽怪氣的......」他拉開椅子站起來,「不太好形容,我還是打個電話回去吧。」他拿了手機往外走。

吳琅看了看王沒吃完的半碗飯,又看了看關上陽台門的王,頓了頓,不確定地說:「他不吃了吧。」

江星渡的臉上覆蓋了一層並不明顯的陰霾,像是在壓抑著某種不快,他一向翹起的嘴角悄悄放下去,藏到了向下的陰影里,他轉頭看著王在陽台上打電話的背影,又轉回來,跟吳琅說:「應該不吃了吧。」

「我覺得吧,天下基佬千千萬,干嘛非要執著他一個張銘遠不行?」吳琅把王的碗拖過來,因為三個人都不太想處理剩飯剩菜,所以平時都是節減著做飯,保證三個人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