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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琅最近心理壓力很大,能吃得像二次發育的豬。

江星渡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眼神里是冰涼的:「他自己不分能怪誰。」

「老王叫什么呢,就是太深情了,其實正常成年人約個炮找個床伴很正常,沒必要這么拘著自己。」吳琅美滋滋地三口兩口扒掉了王的米飯。

江星渡似乎在做一種隱晦的嘲諷:「仙氣繚繞的唄。」

從前在中等城市還好,畢竟基佬圈子比較小,混不混也就是那幾個人,流動性不強。但是他們到這座大城市都好幾年了,王還是清心寡欲,同性之愛對他來說更像是一個無關輕重的頭銜,或者一個坦然面對的大腿上的癤子,不算是病,也不想提起。

他恪守自身,從不約炮,去酒吧唯一的目的就是撈江星渡回家,他看著江星渡床上的人來來走走心如止水,似乎認定了江星渡在短暫的濫交之後也能和他一樣過上冥想禪思度日的生活,目前的肉欲只是煙火之類的消耗品。

要什么樣子的基佬找不到?為了省事以後不用再交流,外國人也當然是一個好的選擇。酒吧里到處都是說著不同國家語言的人了,露水情緣你情我願,一拍即合一夜即散,名字都不用知道一個,只不過是為了發泄身上無處使用的壓力和苦悶。

就這樣王都不願意。

王揪著陽台上滴水觀音的葉子,夜風拂動,空氣溫熱,玉蘭清香裊裊,樓下有買水果和烤冷面的攤販,還能看到遛狗的老太和老頭,工薪一族下班歸來,小孩子追逐打鬧,光看著就會察覺到滿足和從容。

他向往這樣可感知的有情義的生活。

就算是男朋友整天鬧脾氣,他也沒辦法說放手就分。

大二的時候他認識的張銘遠。

彼時張銘遠還是個面容清俊的高瘦書生,白襯衫黑褲子,在學生會里做事,經常出現在學弟學妹們的面前,說話溫文爾雅從不爆粗,學妹們都喜歡。

他因為成績優異和張銘遠接觸較多,偶爾一次看到張銘遠打籃球,才知道看起來像個白面書生的人居然也能長一身漂亮的腱子肉。

他並非對肉`體情有獨鍾,但哪個基佬不喜歡好看的肉`體呢。

大三張銘遠和他屬於雙向暗戀,隨便想想都是暗流涌動的甜蜜,下學期終於相互告白走在一起。

四舍五入去掉零頭都七年了,王自認和如果換下一個男朋友肯定堅持不了六七年,他也沒有多余的力再去處一次。

張銘遠雖說現在不太安分,或許也只是工作壓力導致,他是一個能夠踏踏實實過日子的人,王就是這么想的。

況且王這邊為張銘遠保持自己私生活的干凈,張銘遠那邊也是一樣的。

他在外面打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江星渡就看了他一個多小時,吳琅拿碗筷進去洗涮,瞄了江星渡一眼,也沒多說什么。

趁著江星渡和王都不在,還能抓緊時間洗個澡。吳琅很滿意。

王再推開陽台門進來的時候撫著眉心不說話,微長的劉海打著卷撂下來,遮住他的眼睛。

江星渡盯著他,聲音低啞,喉頭發緊:「他什么要求?」

王把手機丟到桌子上,發出好大一聲響:「我也不知道......根本不知道都說了些什么,他很不滿意,又不願意直說,只說不要那個包了,還說我背地里羞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