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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敲門的下人經過,看到他們剛想上去問安,可是想到剛才沈畫的吩咐,灰溜溜地走了。

沈畫一直陪著封昱綸泡在冷水里,給他輸了兩個時辰的內力,封昱綸的體溫終於稍稍降了下來,神志也稍許恢復了些。

他舔了舔干裂的雙唇,吞了口口水,只覺得口渴得厲害,想喝水,可是他還被點著穴,完全動不了。

他無法低頭,可是不用看,他也能感覺到自己一柱擎天,完全沒有消下去。

大冬天的泡冷水!體內還是燥熱滾滾,冷熱交替內外夾擊,封昱綸想死!

沈畫還在他身後輸著內力,封昱綸無法回頭,也無法說話,他閉上眼睛,開始調整內力想要沖破穴道。

沈畫這會兒並沒有病發,大冬天的泡在冷水里兩個多時辰,絕對不算舒服,而且他還源源不斷地給封昱綸輸著內力,這會兒他的臉色蒼白得嚇人,幾乎有些撐不住了。

又耗了半個多時辰,沈畫晃了晃腦袋,想讓自己清醒些,然後運了運功,想要再加大內力。

他剛剛提氣,只覺得眼前的封昱綸突然轉過身來,沈畫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隨即他的唇便被一抹滾燙的柔軟封住。

封昱綸摟著他,摟得極其用力,將他冰涼的身子完全貼合自己滾燙的身體,急不可耐地撬開他的唇,將舌頭探進他的口中,同他糾纏起來。

他急切地吻著他,像是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

沈畫想說話,可完全騰不開嘴。

封昱綸抓住他的手,帶著他握住自己的滾燙,唇上終於舍得松開他,氣喘吁吁啞著嗓子喚他的名字:「畫畫,畫畫……」

沈畫的手有些顫抖。

封昱綸把手從沈畫的領口伸進去,尋到那點,剛要為所欲為,整個人突然暈了下去。

沈畫摟著他,剛剛還凍得慘白的臉,這會兒紅得幾乎滴出血來,他咽了咽口水,拖著封昱綸上岸。

哎,他不是故意想點封昱綸睡穴的,只是在池塘……實在不方便,而且天已經快亮了,下人們到了起床時間,他也該准備准備去給沈太君請安了。

哎……失策啊……

封昱綸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先是四下看了看,好像才想起來自己是在天一山庄,他起身下床,發現自己只穿了件中衣,頭發上還粘了根水草。

他記得他昨天是穿著沈畫的白衣服來著,衣服呢?記憶如泉涌般涌現,想起昨晚的事,他恨得牙根都癢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雖然沒有昨天那么誇張,但是依舊不老實。

他去櫃子里翻出寧心靜氣丸,倒出一顆塞進嘴里,想了想,又倒出了兩顆,咽下去,又用內力壓了壓,總算把那股躁動壓了下去。

昨晚他小命都差點交代在這!想到這,封昱綸換上他扎眼的紅袍,拿著扇子怒氣沖沖地找沈畫去了。

你說你下葯就下葯吧,有沒有常識啊!居然一下子下這么多,當他是老耗牛嗎?葯量超標也就算了,媚葯的正確解法是ooxxoo,不是點了穴道把他丟在冷水里泡一宿啊!還尼瑪是冬天!

封昱綸和沈畫本就住在一個院子里,他一出門,拐個彎就到沈畫的房間了,他剛要沖進去,「言傳身教」指導他陰陽合歡散的正確用法,卻發現沈畫的房門本來就是開著的。

沈畫懶懶地坐在桌前,一手撐著頭,另一手搭在桌上,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動著,百無聊賴的模樣。

而他的房間里,還有那個該死的雨綿綿!

封昱綸悄悄藏在門口,秉著呼吸偷聽。

封昱綸怎么想怎么覺得現在的情況不對勁,他之前看過一本書叫《金瓶梅》,劇情和現在完全一模一樣啊!這個雨綿綿就是西門慶,逮到機會就來勾引他的畫畫小金蓮,那個滅燈師太就是那個該死的王婆,而他的畫畫小金蓮意志也不堅定,眼瞅著就要被西門綿綿勾引走了!

等等,如果畫畫是小金蓮,那他不就是……武大郎?